正文 南风入萝帷--8.情人诘

正文 南风入萝帷--8.情人诘

太阳升起,又是寻常的一日。

梅姨从外面进来,手里拿了封信,给了客厅里坐着的林晚秋。阮萝坐在旁边看到了,嘴里嘟囔了句“老土”。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不知道电话是什么吗?”

林晚秋笑了笑,当她面拆开了信,只刚看第一眼,脸上的笑霎时没了。阮萝趁林晚秋没看她,整个葡萄扔进嘴里嚼,这样吃才畅快。要林晚秋看到,必又要催她先剥皮,再入口。她忍不住眼睛转啊转地看林晚秋,没成想她竟然落泪,拿手帕紧着擦拭。

阮萝不知如何面对这样的林晚秋,起身上了楼,还不忘带上装着葡萄的琉璃盘子。

可没一会,她觉得林晚秋果真是个体面人,这份体面让她一个旁观的都觉得累。

因此时林晚秋上楼叩她房门,“秦记送来了新裁的旗袍,你试试看,我帮你瞧瞧。”

打开门,她又是端庄笑意,阮萝心里暗暗赞叹“道行高深”。

晚上陆汉声做东,他家有喜事,定要先请上周之南一家,地点就在陆家公馆。阮萝穿新旗袍要配卷发,样子看起来堪堪比她本身年龄大了五岁,可她自己心头喜欢,便没人敢说个不。

到了陆汉声家里,才知是陆太太怀了孕。阮萝看着陆汉声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默默摇头。陆太太看着就是个比林晚秋性子还软弱的,陆汉声偏偏又是风流面相,就算有了孩子他未必会安生。

说起面相,她再看周之南,只觉得比起陆汉声满脸的精明与风流,周之南内敛踏实多了。只一想想她就忍不住敲自己的头,内敛踏实,她怎么想到这些混账形容词的,真真该死。

恰好对上周之南投来的目光,周之南只看到阮萝小手攥成拳头敲自己。阮萝觉得周之南眼神之中满是关爱,忍不住心头有些暖意。

夜里两人上了床,阮萝再不许他带那本破童话进房,就差进门之前要搜身。

“周之南,在陆汉声家里,你干嘛那般看我?”

“你为什么敲自己的脑袋?”她动作很小,但恰好被他发现。

“要你管。你说你为什么看我。”

他从实招来,“你那样子很像江老板家的幼子。”

“怎的他家小儿子长的很是娇俏?”她当他在夸她长相俊美。

周之南干咳了一声,先把她按在怀里,最重要的是抓住她那双手,怕她来了脾气又抓他脸让他难见人。

“江老板小儿子智力不太跟得上,憨的很。”

............

阮萝冷了脸,“周之南,你现在去林晚秋房间睡,滚出去。”

“不是同你讲过,我不与晚秋同睡。”

“我信了你的混账话,夫妻还不同睡。我就是被你骗,被你欺......”

见她莫名其妙地又来了脾气,周之南也不恼,把她按着细细地吻,那张小嘴被他舔的晶晶亮才开口。

“我和晚秋确有婚姻,但从未越雷池一步。不然我带你回家,你岂不是要被她作践死。”

他自己惯出来的怪脾气人儿,还要自己去哄。

“萝儿娇娇,快些睡觉。”

阮萝嘟着嘴,埋在他怀里闭了眼睛。

没过两日,林晚秋又收信。因家里从不来信,就算有人寄信件之类的给周之南,也是送去了商会。因此家里来了封信,阮萝忽略不得。

这次林晚秋拿了信显然仍是心潮涌动,面部表情都不能自控,却没有立即拆,而是回了房间。

阮萝见她反常,只觉得可疑。

晚饭周之南没回家吃,偌大的餐桌只有她同林晚秋,特意叮嘱厨房不必做太多菜。

阮萝见她不做声,忍不住喏喏开口,她鲜有地磕巴。

“我跟你讲,你......虽然......唉,就是......”

林晚秋见她这副样子,也是惊讶,抬头看着她不出声,仿佛告诉她慢慢说下去。

阮萝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就是虽然周之南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有同他和离的权利。你莫要搞这些暗里的,仿佛见不得人的事情。”

“周萝,你在说什么。”

她见林晚秋还不懂,有些着急。

“就是你那个信啊!”

林晚秋啪的一声筷子滑落到地上,仆人赶紧捡起撤了下去,又换上新的。

“你不要怕,我不会同周之南那个老不要脸的说,你只需尽早下决定就好。”

许是心里缓过来了,面前的林晚秋又笑起来,“你还不懂。不要这般说之南,他再好不过。”

阮萝只觉得眼前一黑,白眼差点翻过去,佩服周之南给林晚秋下的迷魂药。

卧房的座钟走到十一点,她猜此刻周之南定在书房,光着脚就跑去找他。阮萝平日闲着,心里有了事情便非要弄个明白。

踩在周之南书房软绵地毯上,小脚丫受了凉有些红。

“你怎的来了,还不睡觉。”

“我有事要问你。”

他放下手里票据,上下审视她一番才发现她没穿鞋子,把她抱在怀里回到椅子上、阮萝却越发放肆,踩着他坐在了桌子上,是从上至下审视他的位置。

“又是程美珍同你讲甚的风言风语了?”

“不是美珍,我要问你同林晚秋。”她满脸严肃,周之南差点被她带的也严肃起来。“你要给我好好讲你同林晚秋的关系。”

可周之南没心思同她好好讲,因天头有些热,她穿了条短的睡裙,现在坐在桌子上蹭到了大腿根。周之南知道一勾开她遮掩的那块布,就能看见她水嫩的阴唇和羞羞小穴。

“讲什么?”他声音拖沓,手已经覆上她大腿。

“就是你们两个人关系,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如今怎样。”

“唔.......”他手已经蹭到她大腿根,手指摩挲她皮肉,那处的最是软嫩。

“那天不是说了,有婚约,没旁的关系。”

“嗯.......你怎的此时还浪荡起来。”他手指勾开了内裤,抚着她两瓣阴唇,不时蹭到阴蒂,刮过穴口。

“乖娇娇,你把它吸住,问我一句我便答一句。”周之南手里拿着支绸缎布包裹着的钢笔,是今日别人新赠他的,恰巧放在了桌案上。那钢笔混黑的笔身,细看还有淡淡的波纹在其中,擦拭的极其干净,未经人手。

“怎的把它吸住?”她问了白痴话。

周之南勾了两下她那处的小豆豆,穴口就附着了她分泌的液体。一只手指抽插了几下便撤了出来,阮萝没来得及阻止,低着头便看到周之南手中那支钢笔塞了进去。笔身冰凉,她下意识的绞紧,心里是拧着的痒,她不知自己这下湿得多厉害。

“这不就吸住了。”他痴痴看着她腿间的风光,那画面邪恶而淫靡,他竟不知自己病态至此。

“周之南,你又坏了心思弄我。”

票据无趣,幸好你来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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