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裙杀【高H/NP】--易董摸错地方了呀

正文 裙杀【高H/NP】--易董摸错地方了呀

你知道爱情和激情的区别吗。

激情能瞬间将人点燃,上头的一刻有火星四射,无比快乐。是被酒精麻醉,吸着焦油和尼古丁,在人声鼎沸里纸醉金迷,纵情笙歌。

可一旦清醒,转身以后,甚至很难再想起这个轻飘飘,晕乎乎的夜。

因为没有必要。

而爱情呢,久而久之会平淡到不声不响,让人觉得像白水一样乏味,却日以继夜丝丝渗透进你的肌理,缠绕上你的骨骼,随着血液流遍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到最后,想要抽身,却发现为时已晚——它无处不在,甚至成就了另一个你。

甩掉它,除非抽筋扒皮,脱骨换血。

孔翎这样的人,善于玩弄激情,掌控激情,制造激情,她从不会为激情迷失。

但人终有一劫,或是被激情烧干,或是被爱情耗尽,生生死死,谁都逃不过。

秦雪色见过孔翎在爱情里的样子。

并希望永yuan不再见。

这世界上的渣男渣女,大概分为两类——一种是原生性,一种是继发性。

简单来说,就是先天和后天的区别。

原生性的渣是天生对感情chi钝,没法将目光始终如一地系在一个人身上,始终喜欢迷人眼的乱花,热衷于挑挑拣拣,探索不同的脸和肉体带来的新鲜刺激,毕竟大千世界美人万千,一天睡一个都睡不过来,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样的人,不是不想走心,是情感深度达不到那个层次,强求不来,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走心。

相比起来,另一种继发性的渣,就显得更理直气壮了些。

这些人,正是因为过于深刻敏感,恰巧年纪轻轻遇人不淑,经历得多了点,把曾经的故事和教训都谨记于心,一朝被蛇咬,不再那么好骗了。他们不肯一脚踩进爱情的深坑里,所以十分明智地转而追求和享受激情。

是种你眼见过越多有关于爱情,就越没法相信爱情的渣。这样的渣,往往带着很浓的故事感,清醒,颓唐,又迷人。

很显然,孔翎是后者。

秦雪色知道她嘴里的那个人对她有多深刻的意义,此刻转身的动作一僵,顿了顿后,才换了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插科打诨,“别吧,那个谁,可没有小帅哥那么帅啊!”

如果孔翎是随口一说的,此刻就会顺着她的话一起玩笑两句,可她没有。

她只是抿唇沉默,然后继续沉声告诉她,“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长相……是感觉。”

秦雪色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看着孔翎,有些如临大di,“翎姐,你记得你多少年没碰过爱情了吗。”

她睫毛低垂,只是静静盯着某一点,看似无欲无求,手上的动作却暴露出她渴望另一支香烟来安抚情绪,将拇指和食指并拢,轻轻捻了捻。

秦雪色心里叹气,却不得不说下去,“你不记得,我却帮你记着,你已经很多年不谈感情了。在你的心里,除了那个人,谁对你再好,你也都觉得不是爱情,你统统都不相信。”

孔翎的胸口几番起伏,靠在墙上闭上眼,声音压得很低,不知道在解释给谁听,“他不一样……他是真的好,捧出完完整整的一颗心给你的那种好。其他人都比不了。”

顿了顿,她有些自嘲地笑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再遇见那样的人了。”

秦雪色沉默一瞬,“我当然知道他好,可是再好也都是从前了。现在你心里世界上最好的那个人,已经是属于岑溪的了。”

孔翎的面容上一瞬有些痛苦的神色,她闭着眼蹙眉,喉咙里无声哽咽,但到底只有片刻,她还是把这些情绪都吞咽了下去。

再怎么说,有些肉彻底腐坏了,狠不下心扎那一刀,一直拖下去只会更加痛痒难忍。

利落剜掉那块烂肉,虽然血流如注,可总归还会有好起来的那一天。

孔翎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她知道这一点,也知道她说这些的用意,所以甘愿帮她做那个执刀的人。

“你觉得有人像他,是把别人当成了他的替身吗?想要他拿着当初你和那个人的爱情剧本,像换个演员一样,再重演一遍?”

她忽然睁开眼睛,那双漂亮的双眸定定看着秦雪色,带一层氤氲的雾气,流露出的情绪却近乎坚定。

秦雪色毫无畏惧地回视着她,把她剖析彻底到鲜血淋漓,“你不会,孔翎。你根本就知道这是个伪命题,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他,剩下的人只有‘比他好’和‘比他差’两种可能。要是你想清楚了,愿意再赌一次,哪怕不幸抽到了‘比他差’的这根签,也不会太失望的话——”

她顿了顿,对着苍白如纸的女人笑起来,神色里有些痛惜和悲悯,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我愿意支持你。”

孔翎的双手在一瞬间收紧,指甲缓缓嵌进手心里,掐出周围一片无力的白。

过了一瞬,像经历一场刮骨削肉的手术,剧痛过后剩下麻木,她终于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将秦雪色的手拿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她已经恢复了理智,这很好。

秦雪色长出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揽着她往外走,语气十二万分的耐心,“没到手的都特别,像你以前那些……不也好像很动心的样子么。你试试不要这么着急呢?翎姐,不是什么事情立刻都会有个结果的。小帅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早晚会清楚的。”

两人刚走到门口,孔翎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易遂的声音低沉如旧,毫无波澜,似乎忘了下午她的所有无礼,“忙完了吗?我去接你?”

夜晚的新鲜空气让她头脑再次运转起来,孔翎喝了酒不能开车,于是也不拒绝他,只道,“我喝了酒,不能开车。你叫上司机来送我朋友?”

易遂不过反映了一瞬,立刻天衣无缝地整理清楚思路,“没问题,我叫人送你朋友回去,我开你的车送你。”

孔翎浅浅“嗯”了一声,顿了顿,又叫他,“易遂。”

下午还冷冰冰一口一个“易董”的人,现在主动轻软地叫他的名字,那边男人显然怔了一下,有些受宠若惊,强自wen住了声音,“我在,孔翎。”

“你接我回你家吧。”

这一声,像疲惫极了的叹息,也像求和的讨好。

他立刻拿上外套向外走,一面温柔安慰她,“好,你发给我你的定位,在那里等我,我很快就到。”

孔翎挂断电话照做,抬眸对上秦雪色含笑的眼,她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还是喜欢看翎姐流连花丛的样子,又酷又性感。”

好像要下一场雨,yuan处的天空是压抑的砖红色,秦雪色仰头呼吸着,兀自嘲笑一声,“爱情有什么意思,你太认真,不适合那玩意儿,能算就算了吧。”

孔翎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加长的劳斯莱斯来得很快,秦雪色挑眉,戴着白手套的司机走下车为易遂打开车门,男人到了夜晚依旧西装笔挺,一边将外套的扣子系上,一边朝她走来。

高大的身影和英俊的面容,在夜里也像一尊不可侵犯的神祗。

秦雪色压低声音叹了一声,“翎姐身边果然不缺极品啊!”

孔翎看着他走近,眼中才终于肯浮现一丝酒意,抱着一双俏生生的手臂,踩着高跟鞋踉跄了一下,易遂上前一步wenwen扶住她。

低头看她的眼神有些心疼和责备,“喝了多少?”

孔翎无辜地眨眨眼,“忘了。”

说完,又偏过头不去看他,倔强地扬着下巴,小声赌气道,“谁让你惹我生气的……”

秦雪色直想为翎姐的演技拍手叫好。

要么怎么能说翎姐桃花运风水顺遂呢,御男的本事真是已臻化境。

易遂果然被她说得一滞,认命轻叹一声,将人带进怀里,对着秦雪色礼貌点头,“您好,我是易遂。”

环仲的大Boss这么礼数周全真让她始料不及,想来自己也是托了孔翎的福,才能有入这个男人眼的荣幸,秦雪色也不拿腔拿调,连忙点头回礼,“您好,秦雪色。”

易遂淡淡颔首,“孔翎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我的司机会安全将秦小姐送回家。”

秦雪色一拱手给他们让路,“没问题,孔翎就拜托给您照顾了。”

孔翎靠在易遂怀里哼哼唧唧地跟秦雪色挥手,易遂双手揽着她的肩膀,将人往前带着向停车场走。

靠在她的车边,易遂一手扶着她,一手在她包里寻找车钥匙,孔翎却不肯老实,抱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攀,握着男人的手贴在自己身上游移,眯起眼睛逗他,“车钥匙……在我身上呢,易董摸错地方了呀。”

这些天见惯了她冷言冷语桀骜不驯的样子,冷不防又变回了他朝思暮想的怀里一只小猫,易遂被她轻易就撩动了心弦,抓住她的手顺了她的意,将大掌贴在她起伏的胸前,哑着嗓子问,“在哪儿。”

那双眼睛里满是隐忍的渴望,孔翎抱着他的脖子晃动腰肢,柔软雪乳贴着他的手磨蹭,咬了咬唇,嗔笑着回他,“当然是在你掌心里啊。”

他收紧手指,狠狠捏了她一把,没等她惊呼出来,就被他死死拥进怀里。

男人高大的身躯紧紧贴着她,下颔枕在她肩上,疲惫又满足地闭上眼,“孔翎……你究竟把我的钥匙,放去哪儿了。”

这句话像诘问,却更像无可奈何,她在他的拥抱里僵了一瞬,然后轻叹一声,到底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易遂贪婪地嗅着她发上的香气,手臂又收紧了一分,“还是这身裙子……下午的时候,你明明头也不回地离我而去,现在又抱着我撒娇。”

他顿了顿,忘不了独坐在餐厅的自己,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把灭顶的心慌压制下去,“你怎么能……”

话音未落,孔翎忽然从他怀里抬眸,抱住他的脸颊,闭上眼送上了红唇。

易遂不过怔了一下,下一刻,便要将她融进身体里一样,狠狠地吻她。

他们在这个昏天黑地的吻里缠绵许久,久到他的一颗心终于有了着落,也久到她所有的恐慌都尽数散去。

易遂的手在她腰间不停抚弄按压,她听着他动情的喘息,微微屈膝,用膝盖摩挲着他勃起的欲望,身体上的痛和痒都真实。

此刻才觉得这样能够被她掌控的一切真实可贵。

爱情是令人失控的东西,而她竟然不知死活,还想再次一脚踏进地狱。

真令人心惊胆战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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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得不跟大家说个悲伤的事……因为工作最近要忙起来了,所以咱们文可能没法再日更了,但是也不至于周更,可能会一周更新个三四次这样,还是会尽量粗长的。

至于周几可能暂时没法固定,等我差不多一切走上正轨习惯了心的节奏以后,会尽量告诉大家固定周几周几更新的哈!

感谢大家的珍珠和喜欢,要记得多给我们翎姐珠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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