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男人发了狠,白甜高潮了两三次男人都忍着不射精,被抱在怀里,手上用不上力气,只有男人的手臂和下面交合的地方顶着不让她掉下去。
后来带她去了床上,压着又是一阵挺弄。
激烈的性事白甜吃不消,随着快感哭泣,最后慢慢只能失了意识,只有被顶进最里面,才挤出话哼一声。等男人磨了许久终于射到里面,白甜自暴自弃的昏睡过去。
许是喝了几日的药起了作用,醒来的时候下面除了酸胀,疼痛感远没有第一次那么厉害。男人早就醒了,擦着武器,看白甜坐起来,把熬好的奶茶递给她。
“这几日是不是一直在帐篷憋闷着,一会收拾一下,我带你去看射箭大会。”男人凑上去又亲又抱,手里的奶茶不敢放手,任由男人把她亲了个遍。
“什么射箭大会?”
“春秋两季,都会办几次射箭大会比赛,打靶子和猎兔子,比哪个部落赢得多。”
她对射箭没什么兴趣,但也比天天在这里呆着强。
沿路的风景白甜看的开心,男人给她讲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去处。一队人马赶着车走了两个时辰,就到了地方。
那是大金的一个附属部落,地广,又临着树林,每年射箭大会都办在这里。小部落的首领们带着部落优秀的年轻人来这里一起比试,给自己的部落取得荣誉与胜利。布日固德小时候还会去参加,后来接任了死去可汗的位置,便不再上去。他带着白甜坐在场地中央的看台,四周坐满了人,都是各个部落首领与亲眷。许多是前段时间还见证了两人大婚的人,看到布日固德过来,向他们打招呼。下人备上茶水甜点,还有烤好的羊肉。等鼓声响起,那比赛便开始了。
几个年轻人站在中央,绑着彩带在发梢,拿着各自的弓箭对准靶子,随着号令对着圆心把箭射去。
白甜看到其中一个年轻人甚是厉害,几发利箭全部射入靶心,每次射中四周就有姑娘呐喊起来,年轻人对着姑娘挥手,又掀起一轮尖叫。白甜拽布日固德的袖口,“你看,那个人好厉害,次次命中。”
旁边一个首领听到,指着布日固德说道:“可敦是有所不知,可汗当年射箭更为厉害,全草原都无一能与其抗衡。只要可汗在,最后的头奖都是可汗的,现如今可汗不参与,才又有了其他人的盼头。”
一番马屁布日固德听完脸不红心不跳,像是没听到夸自己。
白甜看着布日固德,想不到男人这般厉害。转念一想,厉害又有什么用,那也没有那人一般被女孩子千呼万唤。这人如此霸道欺人,怕是没有姑娘喜欢,才跑去了木扎要人。
几轮比试过后,那厉害的年轻人果然拿了第一名,骑着马拿着弓箭全场绕着接受欢呼庆祝,等到了白甜他们坐的这边,那年轻人忽然搭弓拉满弦,一个电光火石间,一枚利箭狠狠朝着白甜飞了过去!
——嗖!
白甜反应不及,布日固德推倒她抱进怀里,等她抬头才看清楚,布日固德用手抓住了那只箭!速度太快,能抓住已经是难以置信,布日固德反应再迅猛手也被箭气划出一道血痕。四周人都大惊失色,连忙看可汗是否出了事。
白甜又惊又怕,她看向远处的年轻人,竟无一人上去抓他!布日固德看着白甜上下打量几个来回,确认无伤无事才放了不安的心。布日固德把箭摔倒地上,抱着自己就走了下去。
“你!你的手,流血了!”白甜赶忙提醒男人,布日固德如同没听到一般,抱着她直直走下去。走到一半,对马上的年轻人怒喝道:“滚下来。”
年轻人耸耸肩,丢了弓箭翻身下马,往前走了几步,人模人样的一拱手:“失礼了,嫂嫂。”
嫂嫂?白甜又是一愣,这是哪门子的亲戚?
布日固德脸色阴沉,一字一句的把话挤出来:“莫日根,给我跪下!”
莫日根一愣,连忙讨好道:“长兄武功大金第一,一根箭自然不能伤了你和嫂嫂分毫。玩笑,玩笑而已。这不嫂嫂毫发无伤,兄长也别动气,伤了和气。”
白甜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二人是一家兄弟……也难怪一张嘴说的天花乱坠,怕不是这家人都是这般嘴皮子厉害。白甜刚想说这人说的却也没错,就见男人眉头紧皱,抽了腰上长鞭往前一甩:“别逼我让你跪下。”
语气里带着狠戾,莫日根知道男人是真的烧了怒火,便老实跪在地上:“嫂嫂,对不住,刚就是想逗逗你。惹了嫂嫂生气……可不要见怪才是。”说罢脸上一笑,满是风情,“这不没能赶上你们的大婚宴,来个玩笑助兴……呃!”
话没说完一鞭子带着十足的力道就抽在他腿上,裤子破掉大腿肉立马见了红。
白甜也吓得够呛,男人又甩了一鞭子,又是一道血肉模糊。白甜心生不忍,忙拉着男人的衣服制止:“好了,别打了……”
布日固德没收手,鞭子又快又狠,“刚才若不是我抓了箭,哪怕只差毫秒,躺着的人便就是你了。不懂规矩,就是要罚。”布日固德打足十鞭子才收了手,那人腿上被血洇湿,看着着实惨烈,白甜不忍心,将头埋进男人脖颈不再看。
莫日根挺了十鞭子也没出个大气,见布日固德收了手,又吊儿郎当道:“多谢兄长——高抬贵手。早知嫂嫂是兄长的心头爱,我也不会做这种糊涂事。”
“人命关天,岂可儿戏!”白甜听到莫日根的话气的转过头反驳,婴儿肥的脸颊都气的鼓了些许。瞅见莫日根的伤,又吸了口气钻回去。
莫日根一愣,随即笑到:“嫂嫂教训的是,是我不懂事。”
“莫日根,下不为例——别逼我杀了你。”布日固德冷冷甩下话,在众人的喧哗声里抱着白甜离开。
走了不远,男人把她放下:“可还惊吓?”
白甜摇摇头,“我没事。”
“那还看比赛么?”男人摸她的脸。
“不……不看了。”白甜连忙摆手,第一次看人射箭就被用箭吓了一气,“而且射兔子有什么好看的,兔子那么可爱,看着才有些意思。”
布日固德拉着她手,见她确实无异,松口气缓声道:“那我带你去看兔子。”
赛场的兔子都被圈养在一起,男人过去令人拿了一只干净的,又要了几片菜叶子,抱着一个草篮子装着兔子递了过去。“哝,给你。”
兔子白净又乖巧,红眼睛亮的如同宝石,白甜喜欢的紧,忙抱着往怀里揽。男人一手拎着篮子,一手抱起白甜往马车那里走,白甜和兔子两个大眼瞪小眼,倒别有一番意思。
之前因身份,处处这不许那不让,见别人家公子小姐养着鸟逗着猫取乐,白白只有羡慕的份。兔子皮毛顺滑,白甜爱不释手,抓了半天舍不得放开。
“不要总摸它,动物容易惊吓,适度就好。”男人不知从哪变出一个风筝,塞进她手里。“正好起了风,不知道你之前玩没玩过这东西。”
玩过。白甜没回答,她第一次放风筝,是杨先生陪她放的。白甜接过风筝,扯了扯线,小跑几步想顺着风把风筝飞起来,每每要升高,风筝像缺了魂一样就幽幽掉下来。
男人看不下去,笑着接过帮她放了风筝,风筝飞到半空,将绳子递还给白甜。接着这高飞的风筝,白甜跑了起来。草原的风夹着青草香,又清冽又舒爽。
跑了许久,白甜累了,风筝舍不得落,就扯着让它继续飞。回到马车边,坐在男人旁边:“这风筝真好看。”
“你可喜欢?”
“嗯,喜欢。”
风筝拖动绳索,悦动的力道,也牵动了心。
布日固德笑着亲她:“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