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方萝看着眼前失控的江鹤泽很害怕,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推开他。
江鹤泽喉结微动,身下紧贴的柔软娇躯让他不舍得直起身,低头望向她哭红肿的眼。叹了口气,暗着眼眸放开她。
“哭什么。”
方萝哭的直发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操进去了?”
方萝闻言抬起头瞪他,鼻音明显,“你…你流氓。”
江鹤泽低头和她视线齐平,目光像狼,“才知道?”
方萝抿着唇,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生气地重新捡起地上的校服裤子穿。刚弯腰,就被江鹤泽一只手拉起来压到冰冷的墙面上,他身上的薄荷味冲袭而来,清晰可闻。
他缓缓靠近她,方萝蹙着眉偏过了头,嘴唇紧紧的闭着。
他在距她嘴唇2公分的位置停下,垂眼看她,轻笑,“放心,没想那事了。”
方萝紧绷的小脸这才放松一点,转过头看他,想叫他离开,视线还未对上便听见江鹤泽在耳边幽声道,“但你要随时做好准备,给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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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曦穗正在座位上补口红,看见方萝穿着校服进来有些新奇,“校服这么快就给你了?”方萝点点头,“老师说正好有合适的尺码。”
“你穿着校服还挺好看的。”沈曦穗补好口红扔到一边,准备下节自习课要写的作业。
方萝低头看了看身上校服,想起刚才江鹤泽在卫生间给她穿裤子的场景,又红了脸。
手掐紧衣袖,眼泪又上涌,她在发抖。
少女的初吻本不该发生在那种情况下,偏偏对方还是一个没风度,无理的流氓。
沈曦穗发现她情绪不对,“方萝?你还好吗?”
方萝揉了下眼眶,“我没事。”
“曦穗!”文艺委沈菲菲走过来敲了敲桌子。
“啊?”
“开学晚会报不报节目啊?”
“我不报了。”
“你不杂技表演了?”
“姐姐您饶了我吧,去年就是杂技,今年再来,俗了吧?”
靠,破六中办个晚会还非每个班都要出节目。去年就是因为没人出节目她才被推出来当靶子,表演了一个胸口碎大石,虽说那东西是某宝买的海绵做的道具,但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怪力咖。搞得现在全年级都他妈叫她碎石。
沈菲菲笑眯眯道,“老徐说怎么着也得出个节目,我报了一个舞蹈,另一个可就指望你了。”
沈曦穗朝沈菲菲比了个中指,“我不上,你找邓开。”
邓开一脸问号的回头,“有我啥事儿?”
“你必须上,去年就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
沈菲菲挥挥手,“你们俩不如搞一个双簧?”
沈曦穗翻了个白眼,“你想都别想,今年我不管这茬。”
沈菲菲耸耸肩,“那得了,我找别人。”
“啧啧啧,心机女。班里那么多女的要报唱歌跳舞都给人家pass了,去年我表演完就显得她文静了,现在一有这事儿就来找我。”
沈曦穗大大咧咧,说话也不知道避着人。
上课铃声响,江鹤泽插着口袋晃悠悠的走进教室,邓开正坐在窗台上跟人聊天,见他进来扯着嗓子问,“泽哥,晚上打不打台球去啊。”
江鹤泽一向面无表情,这会儿脸上居然诡异的带点笑,冲着邓开扬了一下头,“嗯。”
邓开一脸懵逼,约着打个台球笑的跟发春了一样,有病吧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