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versleeping--怎么到你的天涯海角(终章)

正文 Eversleeping--怎么到你的天涯海角(终章)

沈辰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她闹。把车开进地下车库,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停下。

打开一侧车门,她蜷缩在座位的一头,瞪大眼睛看着他,惊惶失措,泪花还在眼眶里闪。

他直视着她,沉声开口:

“你是不想用正常的方式解决问题,对吗。

那好,我们今天就用非常规的方式来解决。”

说着,一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出来,打开后备箱,里面有几卷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捆缚麻绳,拿起一卷,把她按在车上,双手反绑,接着是腿。无视她的扭动挣扎。

似乎猜到她的心思,他说:“你可以叫。叫来人,就看见你这个样子。”

苏跑得太着急,只穿了一条短短的白色丝质睡裙。被绳子一勒,曲线毕露。挣扎之下,裙子几乎滑到腿根。

听他这么说,到底没有敢叫出声。

沈辰绑好,在她身后把绳子打了结,一手拽掉她底裤。想了想,觉得少点什么,从脖子上解下蓝灰格的丝质领带,勒进她嘴里。

领带上还残存着他的男士香水味,还有他的体温。

把她抄起来,丢进后备箱。

苏看着后备箱盖慢慢关上,这才感到害怕。拼命挣扎,但还是砰一声被关进黑暗。

她想用腿踢,用肩顶,但四肢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只能听见他发动汽车,开走。

从四面八方向她压来的黑暗,浑浊的空气,似乎都让人的体力流失得越来越快。随着汽车的微微颠簸,她终于没劲再挣扎,浑身都软下来。

沈辰开出城外不到半小时的路程,在一处空旷荒野停下来。这里本是朋友拿下开发权的一块地皮,准备建个度假村,因为些文件流程问题尚未动工,入口处竖了警示牌,平时鲜少有人光顾。

虽然后备箱有通气孔,短时间内不至于出严重问题,但他还是担心她会窒息,在半路看了看她的情况。见她双眼紧闭,着实被吓了一跳,赶紧解开勒在她嘴里的领带,让她能正常呼吸。

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她只是昏睡过去了而已。

也是,像她这么折腾,早也该嫌累了。

见她睫毛颤动,有醒过来的迹象,他把后备箱盖关上,一路开到目的地。

车子停下,他打开后备箱盖。她已经醒了,由于闷热,她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一绺绺粘在前额。大睁着眼,脸上还挂着尚未干涸的泪痕。

估计,被吓得不轻。沈辰想。

他没有着急去动她,想先让她缓一缓。

她看着他,良久才沙哑地吐出一句:“请你放我走……”

走?

你想去哪儿?

沈辰解开她的绳子,把她拖出后备箱。虽然捆得不紧,但一段时间血液不流通,麻木的肢体仍不能很快灵活行动。她的身体很软,白皙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浅红绳痕,看上去异样的艳丽。

睡裙很薄,阳光下甚至呈现出半透明的质地。他一手拧住她手腕,另一手探进她的裙底。

她湿了。

他就知道。

他在她的身体搅动着,熟悉的温暖滑腻。她的喘息渐渐细碎,急促。

片刻,他将手指退出,一手将指尖沾染的液体抹在她的大腿内侧,感觉她的皮肤传来一阵轻微的痉挛。

“你不是想走吗?”他问。

她咬紧下唇,没有回答。

他解开皮带,把她的睡裙掀到腰间,将她按趴在车后。

“我以前说过,让你走的时候要怎么办。你还记得吗?” 他问。

看见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挥起皮带,一下,两下。

在她的臀峰落下一抹抹红印,渐渐地连成片,给那两瓣白皙柔嫩涂上一层均匀的夕霞。

他并没有用多大力度,刚刚好让她疼,但又不会伤到她。听见她的抽泣被压在喉咙里,他没有停手。

他知道,她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他看见她腿间那处娇嫩湿濡,一滴晶莹慢慢从其中流淌出来。

她小声地求他,请你放了我。

这不是他想听见的答案,他仍然没有停。臀峰逐渐变得通红滚热,那张嫣红开合的小嘴也已爱液横流,一片狼藉。

他知道她喜欢这样。他就是想要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想让她承认,让她告诉他,她想要他。

手上加了几分力,啪地一声抽在她臀腿之间的嫩肉,她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双膝一软跪倒在草地上。腿间春光便一览无余,晶亮的液体颤巍巍晃动着,闪着暧昧淫靡的光泽。

沈辰感觉血直往头上涌。他扔掉皮带,俯身压住她,在她的耳边沉声问:“你不是想走吗?你要去哪儿?还走吗?嗯?”

她抽泣着,扭动着挣扎,却更勾起他的欲望。一手按住她的腰,便要挺身进入。

却不料,她突然哭着喊出一个词:“百忧解!”

沈辰的动作停住了。

他把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你说什么?”

“百忧解!百忧解……”她一边哭,一边推他,一边重复着这个词。

沈辰后退几步,在地上颓然坐下来。

他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说出他以为她早已忘记的安全词。

他也没有想到,她真的如此决绝。

他只是想用一种他们都熟悉的方式,让她回来。让她扑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把所有的不安、委屈、痛苦都发泄掉。

他会抱住她,随她哭多久都可以,紧紧抱住,不再放开。

他只想要她这个人,要她留在身边。

然而她终究还是决定离开。终究不再给他机会。他们两人的时光,终究还是被辜负了。

他试图开口安抚她,却发现自己的嗓音也在发颤:“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会再碰你。”

“不会再强迫你。”

她泪眼朦胧地说:“你让我走。”

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最终点头:“好。”

他微微侧开头,不去看她。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忍。她听见他的每句话都带着浓重的鼻音。

没了强势,没了支配,此刻他不再是这个城市大公司里地位显赫的高管,不再是男女之事中永远占据猎人地位的那个S,而是个失去爱人的普通男人。

苏的航班在两天后起飞。

那天傍晚,沈辰站在窗边,看着澄明宁静的天空划过一道银白色的航迹。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几时归来。

晚风吹进房间,他关上窗。

或许,所有的一切,都是再也,再也回不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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