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司仪契约书,简称魔契,限於两人之间,双方提出条件交换。看似平凡无奇的一张纸,上面清楚记述详细的制约形式,在决意签字起连结彼此灵魂。如同永远无法挣脱的诅咒,持续有效直到其中一方死亡为止。
正身处我办公室中,双手被擒扣於椎上的男人,就是个半胁迫下逼我签订魔契的恶少,形容他是厉鬼恶灵都不为过,但他却长得比天使还好看,似能勾人魂魄的妖精。
至於为何眼下成了这状况,要从我们假装交往开始,这事持续了快一年那麽久,在这期间我们没上过床,也不曾互相帮忙发泄出来。字面上是“假扮”成情侣,但我拒他鸡巴於千里之外的态度,最终还是把离给惹毛,对我恶言相向就罢还跟我打冷战!事到如今我也被逼得忍无可忍。
他静静被我压在质地蓬松细软的沙发上,半眯眼微蹙眉头的表情很好看,或说,他无论摆什麽脸色都一样俊美无瑕。碍於魔契他只能沈默的扭头轻叹,回过眸瞅我的眼中充满无奈和厌烦。
用领带綑住身下未有任何反抗意识的双手,动作不带一丝怜惜,大力紮上死节那一刻随之响起一声闷吭,离的眉头又更皱上几分。
「阿离...你知道我为什麽一直忍耐吗?」我的情绪非常亢奋,思绪浑沌不清,脑中只想着今天不做到最後绝不善罢甘休。「如果你肯实话实说告诉我,为什麽你对笫事执拗至此...」
我十二万分的认真,若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也不是不能放下这股冲动。
「恶心。」
「什麽?」
「我说,床笫之事让我恶心!」他阖上双目放亮好听的嗓音愤愤道。
我刹时裂开嘴苦笑,他这种时候说出这句话,除了指我恶心外再想不出其他解释。如若不然,觉得性事恶心又何苦强迫自己去做?还是每一任都固定来一发。
只是想借题发挥罢了,在办事前先喷我一脸,以此回敬这期冷战再合适不过。
「我也这麽觉得,如果说对象不是你。」我轻轻压在离身上,左手伸进袖口中抚摸他略带骨感的光滑小臂,用唇抵着离耳窝继续道:「虽然我们还没做过,但我一直都会幻想你的胴体,只要想像与你上床交合彻夜欢爱的场景,就能一边用手发泄出来。」说话间我揉上离手劲十足的性感翘臀,他被我这一捏捏得浑身发紧,连嘴唇也紧紧抿起。
看着离不甘的表情我有些失神,上一秒还从容不破的态度瞬间瓦解,感觉脑袋开始发高烧,一直向下延烧到全身都激起难掩的强烈慾望。
「放心,我打听过关於性爱的知识,也透过一些书籍上的文字理解,为你做足了功课。」我的手指不自觉滑进离的深沟里,隔着制服裤戳弄离穴口的部位,声音沙哑的沉着嗓问道:「是这里吗?」
「嗯...!」离对此举起了不小反应,他的双眼瞬间瞪大一圈,闷哼了一声脸上攀起潮红。
「喜欢这样?」我勾起笑容狠狠的抠了几下,离的呼吸在我手指的恣意玩弄下彻底被打乱,我的理智也完全被性奋的潮水淹没。「想要我插进去你这儿?」
离神态迷茫的看向我,略带犹豫的断断续续道:「我也...不知道...」深锁眉心的俊容蒙上一层朦朦的慾念。「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自甘堕落...你还挺能装,我真信过你很单纯。」
「...原来我阿离也会有不知道跟没想到的时候,难得你诚实一回,我就让你慢慢想吧。」
我嘴上能慢条斯理十分绅士,手上却已经迫不及待解卸他身上的衣物,心脏随着眼前愈发裸露的离失控乱跳。当我看到他那被饱满内涵搭起的亵裤时,我的脑袋发生了一连串的爆炸。
离不是才刚说嫌弃我恶心吗?怎麽...我那点小动作就足以让他精神成这德性了?
我迫切的想知道布料後的实际状况,大手一伸,却不是拽下那条内裤,而是情不自禁的隔着它爱抚离的性器,为这一刻的放纵我也等了太久。
「呃...」离受到惊吓般浑身一缩。
我炙热的双手不停捧玩着离的帐篷和睡袋,那坚硬的手感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得知这结果让我胯下涨得难受,双手却无法从离身上挪开。将那片半透的单薄布料下扯及膝,离的男根随即精神奕奕地弹出。
「祯鍚...」离赧颜的低唤我的名字,这在平日要听他叫我名字可不容易,基本上就是少之又少。被他突如其来喊这一声後,我内心的激荡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无法从他那活儿撇开视线,双手再次袭上去套弄,直接触摸到离一跳一跳的分身本体,和根下那饱鼓鼓的大阴囊。我专注的揉搓到口水都忘咽,哑着声问:「恶心吗?」
首次被我看光私处玩弄挑逗,离的脸居然红成了熟透的番茄,这我的妈!若非我目不转睛的死盯着看,还以为只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他咬了咬下唇,阖了阖眼确认过後,给予简单的回答:「不恶心。」
我瞬即发出短笑,把手中一抖一抖的小离儿放在嘴边亲,发出接吻般的水声,心脏因高兴而加速跳动。
「就算觉得恶心,我也不会放开你。」我眼神炙热的盯住离翠绿的双眸,那煽动人心的魅惑光泽像牵了线的饵格外钓人。「这次绝对不会中途停下了。」
「就你这吃素长大的处,也想对本少爷玩霸王硬上弓?」离露出平日常见的坏笑,调侃对性爱压根儿没经验的我,但却差得多了,因为离脸上多了两抹醒目的红晕,使他的招牌笑容此时看上去撩得要死。
「吃素长大就专等你的肉体给我开荤,」我的怒火早已和情慾混合成一体,化为突破天际的性冲动。「你就趁现在还笑得出来赶快笑个够,等等别跟我哭着闹屁股疼。」
说到屁股疼三个字,离全身都僵了,我邪笑着将他翻过去,回到面朝下的趴姿,双手仍绑在背後首下尻高。抓牢离的腰往自己下体摁,隔着裤裆用生殖器肆意挤进离的股沟里磨蹭,深刻体悟到生津止渴渴更渴的谬误。
离不耐烦的怒骂道:「你这金毛处男到底是要干不干?还是你根本没胆不敢?」
我咧嘴笑道:「我就喜欢看你急,都等那麽久了,再多等这一会儿不算什麽吧?」说着,我揉拧离白翘香臀的手指欺到穴口上按压抚摩了一翻。「还是说阿离里头已经忍不住了?很想被男人那根搞?」
「是你包皮痒了吧...呜!」离并拢双腿,腿上肌肉不自然的苦绷着。
果然不是我多心,离後面的小菊穴可谓敏感异常,稍微欺负一下就能听见离不小心溢出极为不甘的低吟,他身体反射性的紧张也相当明显,像是被搔到痒处似的。
「受不了...太可爱了吧!」我忍不住老实交代,因为实在看不出来,不可一世的离大少也会在我面前露出如此软萌羞怯的媚态。「这一手藏得颇深哪阿离。」
「死处男你说什麽?」离很敏锐的察觉到自己被嘲笑,斜着眼怒瞪过来。
我没理他,嘴角扬起邪恶的弧度,沉了沉埋入一节指,而後再慢慢的一点点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