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又在做梦了。
梦里是易小澄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握住他坚挺的、热烫的、生龙活虎的下体。
柔软的手掌包裹着他,前前后后的撸动,时而快,时而慢,时而触碰前端。
是美妙的滋味,和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耳边充斥着她的声音——
“元夕,你脸好红呀~”
元夕的脸更红了。
“元夕,你睁开眼。”
元夕怯懦着挣扎着掀起眼帘,看到她水杏一般的眼睛。
“元夕,舒服吗?”
元夕长哼一声,似是回应。
易小澄笑着看他,手动的更加速度。
元夕下意识地绷紧,抖着半个身子,喷射而出。
易小澄松了手,掏出来后白浊染了半个手掌和手背。
元夕吞咽着口水,低头看到,神色一慌,下意识地用手去擦,易小澄往后躲了躲,抬眼看他。
元夕无措,雾气染的琉璃眼盯着易小澄。
易小澄带着揶揄:“下次你给不给我发照片?”
元夕懵懵地点头:“你……擦擦……”
易小澄翻出他的手机,对着手掌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自己:“那这样,也算你发我照片了。”
元夕还是怔怔,想用手去握她的手,易小澄却抽了纸巾带给他,他便乖巧地用纸巾盖住她的手,一下一下地缓慢地擦拭着。
舍不得松开手了。
直到易小澄捏了捏他的手背:“再擦我手该蜕皮了……”
元夕看她,她一脸无害甜甜地笑着。
那天,元夕是懵着走出了澄苑12号的,那天,是元夕与易小澄关系的转折点。
睁开眼,已经是早上八点。
来来回回,这梦境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周医生问他为何从没有讲过那天送卷子之后的事情,因为太美好了,美好得不可多得,舍不得分享给别人的。
元夕掀开被子,只有梦遗,连晨勃都多年不见。
反正,也无所谓了。
元夕无谓地笑笑起身下床,电话铃声却响起,今天是周六,元母固定的问候电话。
“喂,妈。”
“小夕,起来了吗?”元母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
“嗯,刚起床,准备洗漱。”元夕脱了棉恤,平静回答。
“好,嗯……”元母迟疑。
元夕顿住,开口:“我明天回家。”
“哎,好嘞!我让你爸给你准备你爱的菜!”元母笑声明显,“你快洗漱去吧!”
简短两句,便挂了电话,几年没怎么回家,和家人的沟通方式都小心翼翼着。
元母想说的话,从没有大大方方地说出口。
想起当年那件事之后,元母心力交瘁地东奔西跑联系外地学校为他转学,联系医生确诊病情,而元夕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全部都听从元母的安排,甚至是后来的出国。
可终究,都回来了,那会不会都回到原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