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哆啦知道我爱他--梦 人造肉也是肉啊

正文 哆啦知道我爱他--梦 人造肉也是肉啊

很安逸的早上,徐非在客厅拖地,吴心语忙着晒衣服。盛夏的阳光热烈,室内一片明亮,只一眼又看到了她衣摆下那道微笑的弧度。他晃了晃头,偏离这个不太绅士的角度,喉结蠕动着,却又不想提醒她,自己好像变得更卑鄙了呢。

吴心语抱着塑料盆准备回浴室放好,拖鞋不防滑踩到瓷砖上的水渍,“诶诶诶?!”徐非眼疾手快松了手上的拖把,落地一声脆响,一把抓过她的手,吴心语失去平衡扑到他的怀里,这一下撞得结结实实,徐非闷哼一声,她和他的胸膛亲密接触,鼻子都发酸,紧张地推开他,“痛不痛啊。”

徐非为突然的亲近而庆幸,怀抱空了就有些失落,嘴上还是平淡地,“没事。”

手机铃声响起,吴心语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好,我马上下来。”就往玄关走,准备换鞋下楼。

“有快递吗?”他看着她两根晃眼的细腿,把她叫住,“我帮你去拿,刚好下楼买点东西。”又去霞姐那里称了半个西瓜。

吴心语瘫在沙发上看小说,徐非把袋子放在茶几上,叫她先吃。她看着他忙碌的样子有点不安,“用不用我帮你啊?”

“不用了。”

吴心语就一直坐着吃西瓜,也不知道要找他聊什么,但是就想待在他身边。

徐非怕她无聊,“U盘里有几部新下的电影,你可以去看。”

“哦,好。”她在电脑旁边看到了两个U盘,随便点进了一个视频。

徐非进来的时候,吴心语正呆呆地看着屏幕,嘴边的西瓜保持静止,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举着。音响声音不大,日文对话和一些可疑的声响,徐非按了停止。他在想如何解释,是甩锅给蒋勋为,还是说得冠冕堂皇只是对性的好奇,这件事在男生私下来讲稀松平常,现在却怎么说都会变味。

吴心语红着脸,“我好像拿错了。”

徐非咳了一声,“是我乱放,”他多少还是想挽回点形象,“你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吧。”

菠萝可可有差不多年纪的男同事,会开黄腔,吴心语没看过也知道什么是爱情动作片,徐非在她心中的形象一直太正经了,不是奇怪,更多的还是意外,但徐非配得上所有的美好的形容词,她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奇怪,我们中午吃什么呀?”

徐非靠在沙发,吴心语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他们在接吻,以往是青涩和纯情,现在徐非快被她的热情融化。

吴心语灵巧的舌尖溜进他的嘴里,不得章法有些笨拙,没一会儿就气鼓鼓地推开他,“电影里他们都伸舌头了,怎么我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徐非也不太会舌吻,但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摸索,两条软舌相互配合缠绕着推拒着,渐渐得了乐趣,谁也不想放开谁,只剩唇舌暧昧的吸吮声和喉间的吞咽声清晰可闻。

她被什么东西顶到腿心,又麻又痒,以为是皮带扣,小手往下按着,他今天穿的裤子却是松紧裤腰,作乱的是裆部隆起的那一大块。

徐非抱紧她,制止她的乱动,“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会失控的。”

吴心语看着他,水汪汪的圆眼眨巴眨巴,“为什么要停下,接下来要做什么?”说完舌尖还舔了舔唇边,每一个表情都又娇又骚。

徐非都看不懂她是故意的还是装傻,她的表情可以说是少女的娇憨,却又多了引诱,他心里也有一个邪恶的小人逼他直面自己的欲望,抢占了发言权,“你不怕吗?”

吴心语的小屁股故意前后摆动,隔着布料蹭着他的肉棒,身体和声音都软了一截,“给我嘛!”

徐非被撩拨得毫无抵抗之力,是有点反常,可他无法顾忌太多,或许太快,可他现在就想把她吃掉,他就着两人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走进自己的房间。

吴心语被抛在蓬松的大床上,席梦思弹动,她“咯咯”地笑着,T恤早就卷在腰腹,露出她的细腰,和三角棉质内裤底下藏着的私处。

他压着她接吻,仍然热烈,更多了些霸道的占有,直到无法呼吸,他才放开她。室内仅有月光的余晖,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平添了几分暧昧惑人,谁都没有去开灯,因为胆怯,因为不想破坏这份美好。

吴心语顺从地抬手,任他脱下短小的睡裙。一双大手爱抚着她的小山丘,那颗柔软的奶头在他的掌心下慢慢变硬,触感真实又美妙。她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拨弄着,声音似无法承受带点哀伤,又似渴求更多饱含着喜悦。

她的反应鼓励着徐非,看吧,她是喜欢的。他用舌头舔舐着每一寸肌肤,她小巧玲珑的胸乳是一道上好的点心,两颗凸起的肉粒是甜美的糖果,她与他都互相渴望着,他含住,她颤抖,他吸咬,她迎合。

他的手慢慢往下,在肚脐调皮地打转,摩挲胯骨,最后脱掉她的内裤,抚摸她湿漉漉的花缝,阴蒂是一颗圆圆的凸起,分开软嫩的阴唇,下面是窄小的穴口。再耐心些,他就能彻底拥有她,他这么想着,用指头充分地爱怜花缝的每一处,小洞若有似无的吸力是巨大的诱惑,让他多次失神。

吴心语挺动着腰部,“进来嘛,好痒。”

他用手指伸了进去,肉洞像有魔力,层层媚肉如饥似渴地吸附上来,那么紧那么湿,如果换成他自己该有多销魂。再加一根手指,扩展着,弄软她,让她变成一滩水。

她颤抖着,连脚趾都缩起来,却和他一样想要更多,她支起身子去扯他的裤腰,那根热铁挺立着,他们都渴。

徐非扶住龟头,挤进藏在花瓣下的小口,甬道很紧,他寸步难行,额头冒出青筋,“宝贝,放松一点。”一边揉阴蒂,一边俯身去找寻她的舌头。他越入越多,抵到前方的薄膜,她会疼,可他没办法后退,只能用力一顶。

他听到她叫疼,一边吻一边安慰着,下身不断挺动着,直到她的痛呼变成越来越浪的呻吟,他终于可以不用顾忌害怕她会难受。两人相连之处都是泥泞,腿根一片湿滑,撞击下水液四溅,沾湿他的毛发,肉体拍打的声音充斥着耳边。

他被快感迷惑,完全屈服于欲望,用了他知道的所有姿势,翻来覆去狠狠地肏干着。吴心语身体软到不行随他摆弄,她的手原本撑在床上,承受他激烈的后入,没几下就只能趴着,头无力地偏向一边,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要了…啊啊…真的不要了……”他早已失控,直到马眼被内壁猛力一吸,失魂地将精液射给了她。

徐非猛地从床上坐起,房间的空调“嗡嗡”运行着,可他起了一身的汗,他的手往下摸去,一片湿黏。

吴心语出门前正好碰到他起床,看了他眼下的乌青,“没睡好?”

徐非有些心虚地避开她关心的视线,“嗯,我等下再睡会儿,你上班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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