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两人开了荤,连日来春宵帐暖,夜夜莺歌,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在书案前贴着亲了一会儿,程禄安便难耐地抱着身前的人坐在了桌上。
他大手撩起长裙隔着裤子摸进楚世音两腿间,不一会儿布料就染上了湿痕。
他抽出手想扯掉她的衣服,楚世音一边扭,一边拒绝,“不行…不能在这儿…我们回西厢房。”楚世音嫌东厢房的灯太亮。
程禄安这会儿才不听她的,把桌上的剪子砚台等硬物扫到一边,钳住她乱动的两只手往前一按,把楚世音上身被按在了他刚写的两个字上。他另一只手在下面拉住她的裤腰,扯掉了她的裤子。
他手掌迫不及待地按上她的花核和小穴,看着身体因为紧张乱颤地楚世音说,“你看你下面流这么多水,这里怎么不行,嗯?”
楚世音闭着眼,头扭到一边,不愿意这时候看他的脸。扣在她腕上的手实在用力,她心里有些慌,抬起腿蹭他的腰,软着嗓子求他,“禄安,禄安,好哥哥,我不想在这儿…你抱我回去吧…”。
程禄安听着她的声音身下硬物又翘了翘,更不可能这时候放过她。但他抠进小穴里的指头被咬得太紧,进出都困难。他看她连眼也不愿意睁,以为是真的害羞。便拿了桌上刚才剪了一半的布条,蒙了她的双眼。
这天晚上,程禄安觉得楚世音娇喘的声音格外悦耳好听。但就是只会嗯嗯哼哼不会说别的。
两人都还穿着衣服鞋袜,身上最热的地方却赤裸相贴,他粗壮的阳物在她花穴间进进出出,搅出暧昧的水声。楚世音上身的衣物也被解开,凌乱的杏色衣物中,她的右乳裸露在外,颤悠悠地晃着,顶端还开着一朵红梅。
程禄安只觉得这个地方实在太好了,她下面的小嘴又紧又多汁。他还惦记着刚才她那一声莺啼一样的“好哥哥”,伸了根手指插进她紧咬着的唇。
“好妹妹…快再叫声哥哥。”他停了身下的动作,用粗大的肉茎头在穴口磨她,楚世音被他吊得不上不下,轻扭着腰用下身去吃他。
程禄安偏不如她的愿。楚世音用莹白的手指搓着自己露在外面的乳尖,身下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打湿了两人的衣物,可是还是不够。猫一样的细嗓喊了好几声“禄安”和“好哥哥”,才换来他下身粗鲁的顶弄。
程禄安在她声音不知是第几次染上哭腔的时候,才餍足地泄在她穴里。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案上娇软的身子,伸手解了她眼上的布条。
楚世音把头埋在他耳后,感觉着他的肉茎还埋在自己身下,她的穴一下一下地吸着他,她在他耳边吹气说,“好哥哥,你别欺负我了。”
程禄安这一下很是受用,他就这样抱着楚世音出了屋门,感觉怀里的人紧张得全身的肉都贴紧了他。回到西厢房他解了两人衣物,夜还早着,床帘轻晃,软榻里不久便又响起了男女交欢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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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赵◆卡肉◆四季,我卡,所以我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