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溪打车去了医院，挂号时还差点挂了精神科，但是谁会相信呢。她向妇科走去。
出乎人意料的是，妇科等待的人似乎有点过多了，怎么还有人在走廊就补起了妆？
“成溪！成溪在吗？”在睡梦中被摇醒，成溪睁开眼。原来等待时间太长，在椅子上睡着了。跟着护士走进科室，她的腿心已经不怎么疼了。
“有什么不舒服吗？”抬眼是一张让日月失色的脸。是一双仿佛盛满星光的眼，深邃而平静，虽然脸上带着代表亲近的笑意，但是一望这双眼睛，便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表象，这是一个客气疏离的人。成溪想起她的父亲，一个母亲耗费整个青春都无法走进同一个世界的男人。
“我的下身有点不舒服。”成溪答道。
简意惊讶于她地淡定，一般来说，看到妇科医生不会是这个反应。
成溪并不是淡定，而是对妇科医生没什么抵触的，她相信医生的专业性。
“可以详细描述一下吗？”
“有点疼。”
“最近有性生活吗？”
“我不知道，应该算有吧”成溪犹豫了一会儿，她不确定公车上的是梦还是真实。
简意并不惊讶，这个年纪的漂亮女孩来打胎的他都见过不少。
“不介意的话请到后面躺下，我可以帮你检查一下。”他看了看时间，叫忙了一天的护士先去吃饭。
成溪躺在检查床上，微微分开双腿。
“麻烦内裤脱一下。”他带上手套，“不要紧张，只是简单的检查一下。”他安慰道
“好的。”成溪退下白色的内裤，还是湿的。这时她真的有点难堪了。
“医生，我的下身总是容易出水。”她学着一般女生的反应，有些困扰地说。
“在发育的青春期，这是正常的，不必担心。”他安慰道。弯下腰想给她做检查。
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愣住了。干净的没有一丝杂毛的阴部，还残留着尚未干涸的血迹。
“小姑娘是有人骚扰过你吗，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报警。”他直视着她的眼睛，真诚地建议着，就像一个温和的长辈。他还很年轻，二十六七的样子，但莫名给人一种长者的沉稳。
成溪扭过头，装作不想说话的样子。她实在不想解释，或者说不知道怎么解释。
简意没有坚持，他拨开外面的一层软肉，细细地查看。
手不由自主地向里探去，碰到还残留的处女膜，他莫名有些生气，像是有人沾染了他的珍宝，想要剁去碰过这里的手，挖去曾经窥过这里的眼睛。
亲了亲带着血渍的花瓣，殷红的血滴染红了他的薄唇，配着冷漠的双眼，像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成溪躺着看不见发生的这一切，但是莫名有些心慌，仿佛某些熟悉的噩梦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