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的开拓,稍微遇到了一点不大不小的困难。
历练归来成熟了不少的小埃德蒙,似乎和你的大小不大匹配了。
和作战风格不同,在性事方面,你从来都是一个娇气的人——凡是你能够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情况,你可是一丁点委屈都不肯受的。
或许,这是因为你的第一次或多或少给你留下了一些阴影;同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你这方面的经历上实在算不上愉快。在你“堕落”为魔女之后,由于身体停止生长发育,你一直比较偏好青涩的少年——实际上,你真正开始享受情事,是从收留并契约埃德蒙开始。
虽然世人总是以厌恶和畏惧的口气,称呼你为“魔女”,然而你自觉比教廷的祭司们还是有节操得多——至少,你采摘你的小果实们,不会挑未经初潮的小丫头和豆丁大小的男童,对人类脆弱的肛门没有兴趣,也能够将千奇百怪的刑具高效率地用在拷问而非床上。
成年人的大小,对你稚嫩的少女身躯来说,从感官角度上讲有些难以承受——虽然魔女的自愈能力,在黑暗生物中名列前茅,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受伤不会痛不会累,也并不意味着魔女们不会出现心理问题。何况,如果在对方“战斗”正酣时忽然呕吐出来,也实在是极其败兴的事情,指不定给性伴侣带来心理阴影呢,对不对?
你一直坚信,在享乐方面,魔女可是最有“人情味”的“种族”了,甚至比教廷那群虚伪阴暗的渣滓坦荡体贴得多。
少年人类大小的平均值,对你来说刚刚好,或许这是因为你们在身体发育水平上差不多的缘故。然而美中不足之处,便是他们横冲直撞、容易冲动并且续航力低下。刚刚成为魔女的时候,由于“新身体”强欲的特性,你不得不一次临幸好几个人。
饲养的仆人变多了,总会出现许许多多令人头疼的问题,尤其是当他们大都为灵长类中思维复杂程度数一数二的人类之时。你很难理解男人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偶尔的争风吃醋或许可以称为情趣,为了更好生存的争权夺利你也很能理解,独守空闱而与上门拜访的女伴暗通款曲或者干脆直接自产自销也不是不能原谅,何况最后你都成全了他们,唯一有些棘手的,是教廷混进来的间谍,为了保证假情报输出的稳定性,你得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同时防止他们被其他虎视眈眈争宠的仆人弄死得太迅速……
虽然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然而,牛虻堆积多了,也会叮得人浑身是包,奇痒难耐。
魔女聚会上,你向可爱的前辈姐姐倾诉了这一苦恼。于是她们花枝乱颤地笑起来,带你去往魔界的奴隶市场。
然后你就得到了埃德蒙——一匹刚刚步入狼人的青春发育期的,漂亮小黑狼。
他完美地解决了你那时候的苦恼。
狼人的体格,相对于人类青少年更加健硕,而且他们力量更大,耐久力更强;在心性方面,被你驯服后的这匹狼人,也比狡诈的人类更加忠诚。
忠诚得像一条狗。
现在,这匹狼人就像狗一样,用粗砺的舌头细细舔舐你的脸颊,你的耳廓,然后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你耳道中钻进钻出。
你的身体战栗起来。
轻薄的纱衣已经被扯碎,将断不断的布条堆叠在腿根处,湿哒哒、黏糊糊、滑腻腻,却依然将你柔嫩的肌肤摩擦到轻微红肿。
你有些不满他的粗暴。不过转念一想,这是由于好一段时间未见,他对你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渴求,也就宽容大度地原谅了他的猴急。
浸泡在雄性狼人极富侵略性的欲望气味里,你几乎产生醺然的饱足感——尽管你知道那是错觉,因为魔女的灵魂已经交易给了魔鬼,你们的躯壳中只有虚无的空洞,永不可能满足。
“咿啊——”
你喉咙中溢出一声声嘤咛。
狼人的手心有着坚硬粗糙的绒毛,小刷子一般摩挲你早已悄然挺立的乳头。那只紧握你一侧乳房的手上,已经不受控制地冒出捕猎的利爪,轻轻刮挠着你桃粉的乳晕,却没留下一点伤痕。
细密而轻微的痛觉刺激,在灼烫的神经末梢转化为危险的愉悦感。在你们的主仆关系中,你是驯养者,是征服者,是捕食者——可唯有这时,你会共感到那种从被捕食者骨子里散发出的本能恐惧。
然而你不可能是被捕食者。
你是“安全”的。
这一错位的认知,带给你无与伦比的快乐,和变本加厉的快感。
弹性十足的敏感胸部被果冻一般揉捏,尖端小巧的情欲开关被埃德蒙反复碾磨蹂躏,过电般的刺激感,在你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和埃德蒙粗重的喘息声里,从尾椎直窜大脑。
很快,你眼前仿佛有万千雪白的烟花绽放。
那么明亮,那么美丽,和你受洗那一夜的烟花同样盛大。
“啊……啊……埃德蒙……”
狼人青年湿热的啄吻,细细密密落在你耳后、颈侧、肩部和锁骨处。
他很熟悉你的敏感带。
“抱紧我……”
你眼中溢出泪水,不知是由于生理上的快感,或者其他,抑或什么都不是。
忠诚的使魔一只手环抱着你胸部到腰部之间的躯体,一只手抬起你一条腿,毛绒绒的大尾巴覆上你剩下一条腿。
坚硬的狼毛被濡湿软化,在你敏感的大腿内侧轻柔地爱抚着。
狼人形状奇特的性器,贴近少女柔嫩的花口,在爱液的润滑下来回逡巡。
你听说过,遥远的东方,有神秘的国度用狼毛作笔,蘸墨书写为用。
拙言的狼人,会用他的笔,在你的身体上书写下怎样的话语呢?
黑暗中,少女细瘦的脊背紧贴青年滚烫的胸膛,两根伶仃凸起的蝴蝶骨轻轻颤抖,其间黑红的粗糙烙印,宛如洁白画布上丑陋的涂鸦,正对着青年蓬勃跳动的胸口。
砰咚。
砰咚。
“啊——啊——埃德蒙、埃德蒙……”
粗糙狰狞的性器很快撞开你的花口,表面颗粒状的凸起和头部的硬棱交替碾磨你敏感到几乎燃烧起来的神经;仅仅是未上正餐的挑逗,已经要让你溃不成军——你的口中已经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是一遍又一遍呼唤着使魔的名字。
“我在,大人。”
狼人灼热的喘息喷在你侧乳,却依然能分神回答你几乎无意识的呼唤,并耐心地进行着前戏——他原本就很耐心,比其他种族的毛头小子们都耐心得多。
这反而叫你不适应起来了。
任何时候,节奏都该掌握在你的手中才对。
“埃、德蒙……我的……”
“我在,大人。”
狼人的手从胸乳下滑到小腹,再没入甘美的芳丛,两指扒开你的花园入口,胯部挺动,加快了攻城的速度。
你喉头发出欲求不满的呜咽声。
埃德蒙一定是学坏了,居然欲擒故纵。
绝不能这样下去。
“呀——咿啊——埃德、蒙我……想要……给我……”
你知道你的优势。
你知道你是美的。
你闻得到也尝得出他欲望的味道。
他对你抱有的欲望,浓重到几乎让你窒息——这一事实令你快乐,异性的欲念对你来说是自我魅力的证明之一,而年轻英俊强壮又听话的埃德蒙,比带着腐朽体臭的阴冷毒蛇们显然更令人受用。
你更知道,你有一把天籁般的好嗓子。
因为,你曾是在穹顶下圣母像前,沐浴着透过彩绘玻璃窗的阳光,颂神颂美颂爱的——“王国的夜莺”呐!
“喊我的、名字……爱丽丝……”
你的身段十分柔软,比羽毛还软,比失落乐园的蛇更加柔软。
魔女款摆柔软的腰肢,迎合着她的狼人奴仆。
柔媚的甜言蜜语,是魔女们诱惑旅人堕入深渊的铒食。
你感觉得到,埃德蒙滞了一瞬。
“遵命,我的……”
他的声音逐渐喑哑。
“我的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