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色情游戏了解一下(高h/np)--【我的种马哥哥重生了也变态了】又疯了一个

正文 【快穿】色情游戏了解一下(高h/np)--【我的种马哥哥重生了也变态了】又疯了一个

早上醒来的时候,小幼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睡得又舒服又暖和,就连下体的酸痛都可以忽视了。

她觉得开心,转过身,搂着自家老男人的脖子蹭了蹭。

身体亲昵的接触,让她又有了感觉,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才好。

看到她的样子,西弗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

“想要?”他问。不是为了羞辱,也不是为了什么情趣,这个不懂得开玩笑的大块头,单纯只是提出问题而已。

“想……”小幼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这么没羞没臊缠着男人要抱抱的一天。

但是事情一旦开了头就一切好办,她觉得自己经过这次,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磨着西弗又抱了她一次,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他去干活了——没办法,闲的没事做的只有她而已。

闻着床铺上西弗留下的味道,她满足地蹭了蹭被子,不知道自己笑得多甜。

而这一幕,又落在了某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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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诺瞅准了那个人高马大的壮汉离开后,这才一溜烟钻进了马夫的小屋。

床上的小家伙脸上洋溢的幸福,在他看起来不顺眼极了——他都没弄到手的女人,凭什么叫个下人抢了先?他忍不住向床上的小人儿伸出了手。

小幼一下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一直知道罗维诺很莽,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他能莽成这样——

这家伙,居然抱出衣衫不整的她,还在花园里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干起来!

如果西弗没有答应她,大概小幼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

可是想想冷硬的库纳利看着她时,堪称温和的专注眼神,她就怎么也不愿意再叫这个花名在外的表哥碰了。

身体酸软,动一动胳膊就几乎要用掉全力。

尽管如此,她还是在拼命挣扎着,细白的小腿一蹬一蹬,想要踹开身上高热的男人身体。

“放开我!”她尖叫着。

可是换来的只有冷笑和嘲讽。

“都勾引下人干你了,还装什么清纯呢?”罗维诺说,“库纳利人的大鸡巴,也亏你吃的下去。怎么,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的小骚屄?”

他满怀恶意地一笑,握住细细的脚腕用力——脚踝传来清脆的咔吧声,错位的关节下,雪白的一只小脚以扭曲的弧度垂落。

小幼忘了关痛觉表示,疼的几乎要哭出来。

可是她不愿意对罗维诺示弱,拼命忍着眼泪。

她不知道,自己红着眼眶的可怜模样,更加能激发男人的兽欲。

不能屈服。她现在是卡莲•佛莱茵,而不是萧家的私生女小幼;而这个禽兽也不是萧然,而是罗维诺•卡里基里。

她在游戏里还从来没有这么坚持过。对方毫不怜惜的动作让她又疼又怕。

她想哭,可是罗维诺恰好是那种看到女人的眼泪会更兴奋的人。

救救我……无论谁都好!

无助的少女颤抖着伸出的手,被一个人稳稳地接住了。

——巴尔•弗莱茵,她的游戏角色的哥哥。

集全部种马小说男主角特质于一身,上天的宠儿。

他也是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

巴尔看到这一目了然的画面,不自觉地挑了挑眉。

他转向罗维诺,说道:

“你喝多了。去休息。”

对方想要争辩,却在他平静的目光下,缩了回去。

看到想要侵犯自己的人被赶走,小幼稍微放心下来。

她撑着身体想要坐起,腰却是软的,使不上力气。

好在巴尔对女人一向体贴。

他把她扶了起来,又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检查起了脚伤。

小幼偷偷地看他,然后意识到,这家伙成为游戏的主角、推倒无数妹子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他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湛蓝的眼睛里全是温柔和爱意,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要不是她清楚这个男人的本性,肯定也会被骗过去。

想到重生前那个剧情杀,小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轻轻抓住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摇了摇,说道,

“巴尔……哥哥……送我回房间吧,好吗?”

她不是不想要西弗安慰自己,可是这档口,说出要去马厩显然会给人添麻烦。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隐约感觉自己的哥哥有些奇怪,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但是也许是错觉也说不定。

刚回到房间不久,医师就被叫了过来——一同前来的,还有乔安娜小姐。

托她的福,小幼这边很快就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趁着没人,一蹦一蹦地回到了西弗的房间。

把脸埋在被子里,感觉到熟悉的味道环绕着自己,她这才安心休息起来。

而另一边——好不容易甩开了粘着自己的女人,巴尔从派去的人口中得知了小妹妹的下落。

皱着眉来到佣人的房间后,他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纤细的半精灵女孩,把自己大半个身体都卷在粗糙的被单里,明明是简陋的床铺,却睡得满脸幸福,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时不时发出软软的呓语、或者在枕头上蹭来蹭去。

显然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可以安心的地方。

看着可爱的小人儿,巴尔内心却有阴暗的东西在不断滋生。

想让她只看着自己。

雪白的身体也好,软糯的声音也好,都是自己的东西。

想把她侵犯到失去神智,就像是前世一样,把她弄成破破烂烂的人偶,收藏在自己身边。

似乎感应到了身周的恶意,床上的女孩轻轻抽搐了一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就快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起来了。

最后一根弦断开,仅存的理智也消失了。

巴尔向她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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