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显是龟头的位置摩挲了几下后，内裤外显示出濡湿的痕迹。
他很兴奋。
湛兮心里得意，抬眼去瞧向题，却见他正微眯着双眼打量自己。
黝黑的眸子里透出危险而灼热的光。
却没有她想要的疯狂。
湛兮不甘心地再次挪动起挺翘的屁股，柔嫩的下体用力擦拭着巨大骇人的凸起：“看你能坚持多久。”
她努力回忆着曾经看过的小电影，双手离开他的壮硕，转而揉捏起自己浑圆白润的双乳。
手指隔着薄纱蕾丝布料抚弄过红透了的小巧乳头，她只觉得周身一阵难以言喻的热浪袭来，小穴不争气地吐出一股蜜液。
“啊……你看着我嘛……”湛兮也不相信，这样淫浪的话语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了的。
为了赢过他，她豁出去了。
但也是真的情不自禁。
向题很听话，认真注视着此刻放肆又情迷意乱的她。
想捉住她的手，狠狠搓弄那嫣红的乳尖，然后狠狠吸入嘴中，啃噬舔弄。
想撕碎她身上那件碍事又撩人的睡裙，还有那……莫名其妙的丝袜和吊袜带。
他一点不意外湛兮的疯狂。
他爱极了她的疯狂。
只是不能和她一起疯狂。
“可以了，我认输。”向题轻轻别过脸，只留给她一个冷冽的侧脸。
比输更叫人挫败的，是赢的卑微。
比起拒绝更伤人的，是他的眼里根本没有你。
她不动了。
向题感到胸口凉凉的。
她在哭。
“王八蛋！”湛兮狠狠吼了声，不等他反应，就猛地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嘴。
热切又笨拙的吻。
柔润的舌头，倔强又跋扈地撞击开他的齿关，毫无章法地努力在他口腔中翻搅。
傻瓜也感觉的到，她动了情。
而向题还在挣扎。
但是当眼泪一滴滴掉落在脸上时。
他听见了守卫着自己内心的坚固堡垒，不断坍塌的声音。
湛兮将手伸到身下，分别将两人的内裤扯到一边，扶住他那巨大的性器，孤注一掷一般，用力坐了下去。
好痛！
湛兮痛得亲也亲不下去了，直接一挺身子坐起来，扶着床就要抽身。
可一动反而更痛了。
她坐也坐不住，动也动不了，歪着身子委屈地抽泣着。
“别动。”向题也不好受。
湛兮的小穴里烫得吓人，他觉得不止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那一部分要烧化了。
他的整个人，他的心，也都要烧化了。
她的好勇斗狠傻得可爱，也真诚决绝得让人无法拒绝。
他不会再放过她。
“还逞强吗？”向题的声音低哑的厉害。
这种时候湛兮也争强好胜不起来，只是痛苦又迷乱地边哭边摇着头。
她原本觉得自己已经出了不少水，就算向题的性器尺寸很有问题，但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出水和阴道做好了充分扩充是两码事，更何况她是一坐到底，借着身体的重力，肉棒是直接尽根没入身体。
更可恶的是，向题那东西还在她身体里不断胀大。
湛兮只能无助地夹紧双腿，抵挡着肉茎的进一步侵入。
腔道内细嫩的肉壁却也将他箍的更紧。
极致的快慰和痛楚同时袭来，一点点接续蚕食着向题早已分崩离析的理智。
“你想想办法……我受不了了……”湛兮呜咽着捶打向题的身体。
“去摸阴蒂，你会舒服点。”
向题想先给她擦擦眼泪，可一只手还绑着，受伤的手又不方便。
湛兮只能可怜巴巴地扣弄起那一小点红肿的凸起。
可大概是因为她太紧张，以及向题的肉棒存在感太强。
快感并不算强，只能勉强平复少许阴道内的撕裂感。
向题也没闲着，要帮她，就先要把自己解开。
他怕自己的动作太大，又扯到她的痛处，只能小心又缓慢得用伤手一点点解开系住自己的鞋带扣。
“你要干什么？”湛兮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
“别动，再忍一忍。”
这话向题是说给她，也是说给自己。
却不想湛兮忍着下体的钝痛，攀附着他的身体，解开了那根束缚着他的破鞋带。
“你的手，我怕……”湛兮还没说完，就被恢复了自由的向题托住后颈，狠狠吻住。
开始是灼人骨髓的热烈，慢慢地，就变为浓密延绵的温柔。
像是用吻来释放自己羞于启齿的感动。
像是用吻回馈她的温柔，
像是用吻在对她说，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好。
湛兮一开始还沉浸在亲吻的甜蜜之中，可不多时眼泪却流的更凶了。
她刚才的动作幅度不小，而此时的姿势梗让她和向题的下体彼此吸附的更为紧密，痛是不可避免的更加剧烈了。
向题松开她被自己啃噬得红肿的嘴唇，第一次饱含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放松，你夹得我太紧了。”
他温柔地抚摸过湛兮细滑脊，耐心地诱导她一点点接纳自己。
湛兮从没见过这样的向题。
好看，可总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凉薄凌厉。
但现在的他望向自己时，却是一脸是真挚到足以融化一切的迫切。
“我在上面，好吗？”
感受到湛兮小穴内越来越丰沛的爱液，向题单手攥住她纤细的腰肢，待她轻咬着嘴唇点头后，便极力轻柔地变换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