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8
终究是雏儿，尽管少年在夜里梦间已无数次地与女人抵足而眠，吞噬过女人的甘芳，可在现实中，他最为大胆的行动也不过是暗自偷取女人的内衣无数次自渎而已。
因此不过几息，少年便因为缺乏经验不懂换气只是一昧地舔舐撕咬女人的唇而草草结束了人生中第一个吻。
只是少年对此却并无任何成见，尽管他想再更长久地犹如蝴蝶汲取花蜜一样，汲取一直向往的人的津液。但他可是无比地清楚，今宵可不单单只会是这样。
他可是会吻遍女人浑身每一个角落，如同雨水亲吻遍大地一样。
他脸颊上漫出霞般的红晕，狭长的眼眸染上几丝情慾的红色，呼吸略急促，赤裸胸膛里的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快速地、用力地跳着。他维持着弓身的姿势与女人额头相抵，贪婪地呼吸着女人吐出的芬芳，凝视着女人与他一样染上几分情慾而又带着迷雾的眸子。
他忍不住再次复上女人的唇。
这次他放慢了速度，兀自强忍内心想要疯狂吞噬侵略女人的慾望，只是缓缓地用唇磨蹭着女人的唇，可手下紧紧捏着女人柔若无骨的手，不让女人挣开，甚至往下压，强逼女人揉他早已勃起的性器，透过那粗鲁而毫无手法的力道抒解快要似是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的慾望。
磨蹭够了，他便慢慢吸吮着女人的唇，甚至张嘴，咬了女人一口，趁女人吃痛时侵入她，半强逼性地邀请她一同共舞。
少年人生中第二个吻也完结了。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女人亦然。他的眼眸因此全是满意。
他开始缓缓而又绵密地从女人的下颌开始亲吻，一个接着一个，像是想让自己的痕迹遍布女人身上一般，直到吻到了女人精致的锁骨，他才放慢步伐，伸出舌尖如同奶猫舔舐着毛发一样，顺着女人锁骨凸起的形状，一下又一下地舔着。
少年的手亦不甘落后。
他抬手，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地放到他朝思暮想的地方。那他在午夜时分无数次触碰过，却又无数次地在午夜梦回时仅怀抱着空虚孤独的地方。
那涨鼓鼓、沉甸甸的触感一下子把他的注意力从女人的锁骨上拉起。那是跟他截然不同的感觉，软软的，像是绵花，可却又富有手感，即便他把五指张开，也不过能堪堪复盖着全部，仍有些许白嫩乳肉从指缝间漏出。那极致的柔软白嫩以及他骨节分明的手形成对比，令少年的眼都快要看红，呼吸一下子再次变得急促起来。
他忍不住曲了曲指节。
“嗯⋯⋯”女人蓦地从口中吐出一声呻吟，尾音缠绕连绵，在少年的脑中萦绕不去。女人低低地说了声，可是少年听不到，他俯身，把耳朵往女人耳边凑，手上动作却不停，“母亲，你说什么？”
女人却没有再回应他，反而抬眸眯起双眼细细地打量少年，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推开少年，睁大眼睛，努力地咬清字眼：“你⋯⋯你不是他⋯⋯走、走开⋯⋯”
他？
甚么他？
为什么他从未听过母亲口里听过这人的存在？
只须一瞬，少年的脑内便高速滑过几个念头，他高涨的情绪一下子似是被水淋湿一样冷了下来。
他对上女人带上抗拒以及逐渐清明的眸子，他想到了以往女人在看他时会不自觉从眼角流露出的悲伤，以及思念。
只要能够得到母亲，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少年咬咬牙。
他不想再只能在距离母亲几步的距离看着她扭身离开了。
“母亲，”少年俯身，声音滑腻如水蛇，他故意把自己脸映入女人的瞳中，“看看我，”他勾起嘴角，眼尾弯起，“是我啊。”
那张跟他如出一辙的脸倒入眼中，女人抿紧唇，没有说话，可是眼神却又迷惘起来。
“我回来了。”少年笑着说，“我回来了。”
女人紧抿的唇吐出几个字，少年听不清楚，可能是因为他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疼了起来，疼到他听不清女人在说什么。
可是他却看清楚女人那朝他张开双臂的手了。
“是的，”少年又笑了起来，双眼弯得像是月亮一样，“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