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爽……哈,哈……真是个美妙的人儿……”
古朴庄严的祁辛国林立的王城中其间的一座豪华大气的宫殿中,红酸枝木的凤穿牡丹的四柱床上只见清秀可人的女子双颊绯红,脸色却苍白的可怕,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她的眼睛,青色眼袋也遮挡不了的妩媚丹凤眼,蔚蓝色的琉璃眼球深邃似要摄人魂魄,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魅力,可这双原本晶亮灵动的双眼此刻却空洞的仿若没有生命的布娃娃。而女子的身上正有个男人在她身上不停的耸动,想来刚才发出声音的就是眼前正在进行着某项原始动作的男子了,只见他双手扣住女子纤细的柳腰,粗大狰狞的紫红肉棒在小花穴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黏滑湿腻的液体,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打湿成片片深色,而女子的腹部也满是浓稠浊白的液体,不难想象她经历了多久的磨难。
“……不要……哈……啊……”还在女子体内粗暴的撞击的男人忽然听见耳边娇吟的声音,肉棒抵在花穴深处感觉淫穴一阵痉挛蠕动,小穴玉壁内的粘膜嫩肉更是火热地紧紧缠绕在粗大的肉棒上,男人知道身下的人儿快要到了,于是更猛烈的抽插的几十下,感受到小穴射出一股滚烫的淫液淋在了龟头上,精关大开,灼热的浓稠喷洒而出,却又被肉棒很好的堵在了体内。
“继续,再换两个人。”冰冷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床上的少女听闻这句话,双眼瞬间爆发出仇恨的目光。
少女迷离空洞的双眼注视了房间中央正端坐的男子片刻,随即大笑起来,声音嘶哑道:“哈哈哈哈……萧痕,你不是个男人,你占我国土,残害我王室一族,此仇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曲华裳不会放过你的,”少女停顿了片刻,微微喘气,“为了苏依依那个贱人你竟然做到如斯地步,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亏你当她是如珍如宝,只不过你以为她会离开苏熠转投你的怀抱吗?呵呵呵……哈……”
听闻曲华裳的这番话,萧痕不禁脸色暗沉,整个人散发阴冷的气息。“怎么?心疼了?我的话是不是戳到你心口去了?萧痕,你就是我曲氏王族的一条狗,真亏得我把一条畜生竟当做了人看。畜生就是畜生!养不熟的白眼狼。”
萧痕散发着阴沉的气息站起身来到床前,往日俊朗的脸上此刻尽显狰狞,右手死死捏着她的下巴:“曲氏王族的一条狗?呵呵,可现在你曲氏一族不就是被你口中的畜生尽皆灭口,你曲氏的国土也被我所掌握,而你,曲王室的长公主殿下,也只能雌伏在我身下,像一条母狗一样供人发泄。”
说着边将曲华裳身上早已经褶皱破烂不堪的衣裙一把撕碎,看着浑然天成的洁白酮体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萧痕想着虽然这妻子他向来不看在眼里的,却不得不说她确实有着一副天然的好身材,而身上满是斑驳交杂的青紫印记更是显眼,却有种凌虐的奇异美感,一股暴戾的快感由心内升起。萧痕一手将挣扎的曲华裳翻转身子跪趴在床榻上,双手反剪在身后用衣带捆住,没了支撑的上半身陷在被褥中。释放出狰狞的紫红色肉棒,抵在菊口没有前戏便冲了进去,未经开发的菊穴很是狭窄,根本就容纳不下如此大的巨物,痛得少女浑身痉挛打颤,破碎的声音被堵在锦被中无法发出。没被开发过的菊穴而萧痕的肉棒也被卡在菊穴内,还有一半未曾进入。
“没想到我们公主殿下不禁淫荡的小穴是难得一见的名器,这小菊花也是紧致娇嫩。”男人恶意的话语在少女耳边飘荡。身下更是粗暴的冲刺而入,半刻不曾停顿的开始在菊穴内抽插。
双手自后向前握住两只椒乳大力的揉捏着,形容饱满的椒乳被男子一手掌握,变换成各种造型,又像是玩腻了般松开手中的乳肉,两根手指,食指和拇指捻住顶端的小殷桃向下拉扯:“你看,你只能匍匐在我身下。”男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语气轻柔仿佛情人妮喃的话语,口中的内容却是卑劣下流不堪,“就连你的奶子也在我掌握之中,还有……”
随着他的话语右手自胸前下滑在本就暗沉青紫上掐出一朵朵鲜艳的指痕,随即一路来到花穴穴口,粗鲁的拨开两片贝肉寻到隐藏在内里的小花核,食指在其周围打着圈的掐指拨弄得疼痛,忽然又两指夹着花核直直的拉扯着松开,少女口中发出短促的叫声,小小的花核被掐得红肿,颤巍巍的挺立着,而穴口也因着突然而至的疼痛张合得收缩。
“还有这淫荡的小穴,被这般侮辱竟然还分泌出淫液,你说你是不是淫荡,是不是贱!就像一条母狗任人肆虐。”说话间三只手指也不管不顾的冲进她的体内,随即再加入了另两根手指,半个手掌没入体内,五根手指在小花穴内横冲直撞的捣乱,没有丝毫规律,只是为了惩戒而发泄,而与此同时菊穴内的粗壮肉棒也不曾停下捣弄,次次尽根而入,似要捅破肛肠。
被春药长期侵蚀的身体使得小穴的快感混着菊穴的痛感让曲华裳好似身处冰火两重天,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声音,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挣扎,抽出还泛着水亮光泽的大手,扣住她的头:“叫啊,不会叫床的母狗留着你有何用处!”说着窄腰极速猛动更是大力的撞击,大掌“啪”的一声抽打在了雪白的翘臀上,立时就出现了五个手指印,萧痕每打一下少女的屁股菊穴就一阵收缩,夹得他险些精关失守,再猛捣了几百下,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菊穴内,萧痕拔出肉棒,浓白的精液混着鲜血缓缓流出,红白交杂的液体显得很是淫靡。
萧痕一个手势,还不待曲华裳反应,她的下体再次被两根肉棒给充满,寂静的室内只闻厚重的喘息声和肉体相互拍打声、交合的水声。
曲华裳侧过头看着眼前轮廓冷硬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喑哑说道:“萧痕,你就是个可怜虫,畜生。嗯……呵哈哈哈还有像你这种喜欢给自己带绿帽的人、人,活该……活该你一辈子得不到所爱。”
“在孤的眼里,你根本就不配为孤的妻子。”男人皱着眉头说道。
“那又怎样……嗯哼……本宫,是你的妻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高傲如曲华裳即便已气若游丝,在此种情形下也不会丢了她的尊严,她是曲王室的骄傲,是祁辛国的公主殿下,她知道该如何踩到他的痛处,尽管这样也会让她更加的遍体鳞伤。
“你可以放心,百姓们不会知道高贵如你,祁辛国的公主殿下就像一个荡妇摇尾乞怜在我护卫的身下。”而了解她更甚自己的萧痕也永远知道怎样打击她的高傲,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萧痕,你就是个魔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侮辱你很开心吗?呵呵呵呵……”
“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要肉体又有何用,萧痕,我什么都没了,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可你哪,呵呵呵呵呵……你还有在乎的东西,可惜你就是得不到……”
“你比不得苏熠,纵然你得到我曲氏王族的天下,你也比不过他,可悲可悲!”
“你以为从本宫身上获得的优越感就能掩盖你肮脏的出身吗?”
“萧痕,你做了这么多又怎样,听说你心上人此时不好过,你敢把她抢回来吗?”
“你就是个懦夫,没种的男人,卑微到尘埃里……”
……
“卫阳!”或许是被曲华裳的笑声所扰,或许是被女子说中了心理,萧痕站在曲华裳的眼前狼狈的转过眼,一把抓起丝丝缕缕汗湿的头发向后拉扯,皱着眉看了好一会儿,示意正在淫穴抽插的护卫。
满是盘桓着青筋的紫红色肉棒还沾着刚从花穴带出的淫液,顶端的马眼正分泌着透明的液体,硕壮的男根跳动间在她脸上跳动了几下,萧痕一把儿将她的头按到了卫阳的胯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曲华裳檀口微张,果断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
而曲华裳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没了支撑整个小脸都陷在了他的胯下,浓郁的麝香味扑面而来,略略的带了些腥味,曲华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感谢这男人就连身边的护卫也是干净的,男人杂乱的耻毛扎在她柔嫩的脸颊带着点点刺痛,倏不可及进入小嘴的阳具第一次就深入喉咙,插得她喉咙难受,胃下翻腾想要呕吐,两只眼睛更是隐隐翻白,牙齿下意识的便要咬下去,却被人死死的扣住下巴。
“身娇肉贵!”萧痕居高临下的蔑视着曲华裳上下两张嘴被塞进阳具,毫不留情的讽刺。
远远望去雪肤黑发的少女跪伏在雕刻着游龙戏凤,凤凰飞舞的四柱床上,罗幔翻飞间只见她一前一后跪了两名男子,双腿被不可思议的角度大大分开,粗大的紫黑肉棒不知疲惫的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