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千杯微醉--一片春愁待酒浇{五}

正文 千杯微醉--一片春愁待酒浇{五}

“我不搬。”

祝一弦搬把椅子坐在小屋门口,双手抱胸面色不虞。

三人僵持不下,谁也不愿意让步。

卫二卫三面面相觑。

终是卫三讷讷开口:“祝娘子,这是谢公的命令,我们也……”

祝一弦没说话,仍是冷冷的瞪着他俩。

二人也很尴尬,跺脚揉手站立不安,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天哪,这祝娘子简直就是他们的大克星啊,这凶又凶不得,哄也不敢哄,谢公当真是丢了个烫手山芋给他们。

“总之我不搬。”祝一弦站起身,拎着椅子头也没回的进屋去了。

“不是,祝娘子,谢公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卫三连忙喊住她,“那湖阳长公主一直爱慕谢公,这几次……咳,也都是她搞的鬼,那女人心狠手辣,谢公也是怕她对你下此毒手才让您搬去谢府的。”

湖阳长公主。

祝一弦放在门板上的手缓缓攥紧,手心被粗糙的木板磨的生疼。

竟然是燕画嫱……是了,用下药这样卑鄙的手段,的确像是她能做的出来的事。祝一弦并不否认,若是被燕画嫱知道了她想要的男人竟被自己占去了便宜,这长公主殿下能做出怎样恐怖又无耻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直视卫三。

“搬可以。”祝一弦一字一句的说,“叫谢琅亲自来找我,否则免谈。”

说完她就关上了门,留卫二卫三在屋外大出气。

“祝娘子这也算是同意了吧?”卫二小声说。

“不管同没同意,总之是松了口。”卫三耸耸肩,“回去如实和谢公说就好了,反正到时候他劝不劝得来是他的事。”

“诶,有道理!”

于是到了晚上,祝一弦成功等来了谢琅。

“卫三说你想见我?”谢琅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祝一弦没回头,从模糊的铜镜里看向他。

“我不知道。”她咬了咬唇,突然开口。

“不知道什么?”谢琅接过她手上的篦子帮她拢着发丝,耐心等她回答。

“你想我和你走吗?”祝一弦回头看他,目光凄凄,“还是说我根本没有选择?”

谢琅被她的眼神刺了一下,微微抿了薄唇没开口。

祝一弦无声的笑了笑,把一头青丝撩回肩膀上,转头收拾梳妆台。

下一瞬,一个温热的怀抱将她纳了进去。

“我想和你我走。”谢琅低了声调贴在她耳边,双手搂着她的肩膀,怕她逃跑一般不肯松手。祝一弦鼻子一酸。

“我只是,怕你出什么意外。”男人叹口气,手指理着她的头发,“你大概知道湖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祝一弦点点头,心里已经满足了。

谢相公绝对不是一个擅长于解释理由,安抚他人的人,这一番话讲下来,他的语气里隐隐透着别扭。然而这正是祝一弦想要的。

一个寡言少语的男子肯耐下性子与你缓缓说道,这代表什么?祝一弦闭上眼睛,不想去想,侧过身抚上谢琅的脸。

“我们是不是很像老夫老妻?”她忍不住脱口而出,然而很快就后悔了,“等等,我是说……”

“想嫁给我?”谢琅低低笑起来,胸腔微震。祝一弦有点恼火的别过头。

耳垂上骤然是湿热的触感,微敞的上襦里摸进来一只略带薄茧的手,她几乎是瞬间软倒下身子靠进谢琅怀中,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大手顺畅地探进衣服里,拢住她左边嫩乳轻轻揉捏,乳尖被夹在粗粝指缝间,力道时轻时重,他还不太精练于此道,毫无章法的揉乳却也让她娇吟着往后缩。

男人含了一下她的耳垂,闷笑道:“受不住了?”

祝一弦回头瞪了谢琅一眼,却被他趁机㨦住唇瓣含吻吸吮,仿佛吮着甜美的糖果一般怎么也不肯松口,大舌轻而易举地在她口齿间攻城略地,二人俱是意乱情迷。

良久结束了这一吻,祝一弦面色潮红的低下头,赫然发现谢琅早已趁她沉醉于刚刚的亲吻时将两只手都摸进了衣裳里。

谢琅轻轻咳了一声,淡淡抽出手,想抱她到床上。

于是他也就这么做了。

当被谢琅压到床上时,祝一弦还是懵懵的,搞不清怎么两人最开始好好说着话,竟然说到了床上。

“专心。”

谢琅见她一脸神游天外,惩罚式的在她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她吃痛的回了神,两眼盈着一汪水怔愣地看向他。

谢相公难得心一软,又埋下头耐心的舔了舔被他咬得艳红的乳果儿当作是赔罪。

祝一弦红了脸,微不可察地挺了挺被冷落的另一边胸乳,男人很给面子地凑过去亲了亲雪白乳肉,一只手摸上一侧嫩乳大力揉搓。

“唔……哈啊……轻一点啊……”祝一弦难耐的蹙起眉,身子后仰,挺着胸仿佛自己将奶子送到谢琅嘴边请君品尝,双手死抓着床单揪出两个旋儿。

谢琅低低笑起来,大口大口含住滑嫩的乳肉咬嚼,花样层出不穷,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寸寸布满了或深或浅的暧昧吻痕。

“小了点。”谢相公捧起她一边嫩乳,一本正经的评价道,“但是很香。”

他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似的,低下头亲了又亲。

祝一弦简直快晕倒了,一只笔直修长的腿勾上谢琅的劲腰,恶狠狠的说:“别废话,到底是不是男人?”

通常祝一弦其实不说这样的话,但实在是被这个慢吞吞的男人逼急了才不得不主动。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试过了?”男人挑眉,自己也觉得前戏做够了,伸手下去探进裙子里隔着亵裤一摸,满手湿液。

“很湿了。”谢琅亲亲她的脸,不顾祝一弦脸涨的多红,拿出那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祝娘子这么湿,是水做的人儿吗?”

祝一弦被他逗急了,不管不顾的吻上他的唇,只希望能堵住他的嘴。

他贴着她的唇笑了,声线低哑惑人,祝一弦闭上眼,突然理解了湖阳长公主的所作所为。

这男人大概是妖精吧,不过无所谓,以后这妖精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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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有大概一百年没更新了?难得活过来一次哈哈

奇怪,本来没想写肉的,所以依旧是卡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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