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杂烩--€《傻夫》(番外:骑马)

正文 快穿杂烩--€《傻夫》(番外:骑马)

※傻子霍琰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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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娘右脚不小心崴了,疼得没法儿落地,走路要杵着拐杖。

霍琰见她脚肿,用手指碰了一下肿处。

「疼。」

「你知道我疼,还戳。」离娘瘪嘴。

霍琰一把抱起她,他练武後,气力倍增,抱个离娘轻而易举。

「啊,要抱我去哪儿?」

「鱼。」

原来是想要她一起去看鱼。

霍琰将她抱到庭园里的九曲桥上,一路不顾下人仆婢瞠目结舌。

离娘想要害羞一下,想想他这抱人的都不臊了,那她这个受伤的被抱,也名正言顺。

於是就心安理得地,被霍琰公主抱着看鱼。

然後霍琰又这样抱着她,去花圃赏蝶。

「我渴了。」离娘道。

霍琰抱着她,就要迈步。

离娘忙道:

「喊个人送茶来就好。」

难道他抱上瘾,想把她抱去厨房让人围观不成。

被霍琰抱是很快活,依偎着他热热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她也不想下来了。

霍老爷看到儿子抱着儿媳东走西走,便道:

「琰儿放离娘下来。」

霍琰摇头:

「疼。」

旁边的仆婢忙道:

「大少奶奶脚崴了。」

霍老爷道:

「那不成总这麽抱着。」

离娘只好装出乖巧的媳妇模样,对霍琰道:

「琰琰,放我下来,我用拐杖就好。」

霍琰仍是摇头:

「疼。」

霍老爷问:

「若是有客来访,你也要这般抱着离娘?」

霍琰点头:

「疼。」

霍老爷道:

「这固执的性子究竟是承谁...罢了罢了,你们回房去。」

霍琰於是又一路抱着离娘,走回他们的小院。

每年春末,胡人来与汉人交易马匹,在东市上,会看到许多的马,霍琰喜欢看各种动物,便要去东市蹓躂蹓躂。

「马。」

霍琰问离娘,要不要与他去东市看骏马。

离娘想出去透透气,便问:

「你要抱着我去?」

霍琰点头:

「疼。」

你脚疼,自然是要抱着你去的。

两人乘车去东市,下了马车後,霍琰便又用公主抱抱着离娘看马,胡人大方,有些看到了,便对夫妻俩吹起口哨。

「公子是个好汉,女人抱得稳稳,买马算你便宜。」

有个满脸络腮胡的胡人马贩,对着他们挥手,用流利的汉语招呼。

霍琰喜欢看马,却不敢骑马,自然不会想买马。

离娘问:

「你不想试骑看看麽?」

霍琰想想道:

「怕。」

离娘问:

「因为马太高?」

霍琰点头。

「我陪你呢?一起骑。」

离娘前世去马场骑过几次马,对马并不陌生,也不怕高。

霍琰犹豫许久,离娘不催他,只道:

「先把每匹马儿们都看过了再说。」

霍琰便抱着离娘,一匹匹马慢慢地看过去。

白的,黑的,灰的,棕的,花的,奶油色,枣红色,栗子色,鹿皮色,金黄色。

霍琰看呆了,口水不自觉流下来,他两手抱着离娘,无法擦拭口水,离娘便抽出巾帕,替他拭乾。

其实若不是在公共场合,离娘就想霍琰低头,亲一亲他,把爱人甜蜜的口水吃下肚,流出去多浪费。

旁边有个高鼻深目的胡人马贩看到了,笑问:

「丈夫,痴呆的?你对他,很好。」

他汉语不流畅,并无恶意。

离娘和气地道:

「他对我更好。」

那马贩点头:

「是了,他一直抱着你。我女人受伤,也抱着;流口水,女人讨厌。」

这马贩说话,没比霍琰好多少,离娘却听得懂,多亏平日与霍琰相处。

他是说他也很照顾自己的妻子,但若他哪日痴呆了,妻子大概不会像离娘那样,还留在他身边,为他擦口水。

这可难说,也不知道人家夫妻如何相处,离娘不予置评,便转个话题:

「有矮些的马麽?我丈夫怕高。」

马贩磕磕巴巴说了一串,大意是矮马的品种用来驮物,不适合骑乘,而且霍琰的身量高大,骑大马才合适,今年雨下得多,牧草丰美,马匹全都长得又高又壮,趁这时候买,品质最好。

离娘点头道谢,问霍琰:

「想好了没?要不要试骑?」

霍琰又想半天,终於点头。

「你先把我放下。」离娘道。

马贩身边有张凳子,霍琰把她放在凳子上。

马贩牵来一匹上鞍的红马,俊美健壮,鼻孔喷气,霍琰见状,倒退三步,紧靠着凳子上的离娘。

离娘牵住他的手:

「别怕,他们的马都是驯服的。」

马贩笑着对霍琰道:

「你,摸牠。」

离娘对霍琰道:

「你先去摸一摸马,让牠跟你熟悉。」

以往到马市,小厮怕危险,只是陪着霍琰看过一圈儿就离开,他从没有摸过马,遑论骑马。

离娘见他有些紧张,又鼓励他道:

「轻轻地摸,牠不会生气的。」

霍琰转头看看离娘,离娘对他露出鼓励的笑,霍琰慢慢伸出手去,摸摸红马宽大的颈侧。

马贩笑道:

「牠,很乖,你,不怕。」

霍琰又摸摸马鬃,那马性子倒真十分稳定,任霍琰抚摸。

霍琰摸半天,呵呵地笑了。

马贩道:

「骑上去,我帮你。」

霍琰摇头:

「离娘。」

要离娘陪他一起,才敢上马。

离娘道:

「你扶我上马罢。」

马贩稳着马,霍琰扶着离娘,她用左脚踩上马镫,右脚忍着疼跨过马背,坐稳了,才对霍琰道:

「很安全,你上来。」

霍琰见离娘好端端地骑在马上,便不大怕了,马贩在旁引着他上马,将马牵到後方临时围起的场子,带着他们走两圈。

他紧紧抱着离娘,离娘道:

「琰琰,你要拉缰绳,不是抱我。」

霍琰不敢放手,仍是紧抱着离娘。

马贩笑道:

「我牵好马,不拉,可以。」

离娘只好自己拉着缰绳,对霍琰道:

「你抱好我。」

霍琰双手自然抱得极牢,他没骑过马,很新鲜,嘴一直张着,口水也一直流,流得前襟都湿了。

下马後,离娘给马贩一锭银子,谢谢他带霍琰骑马,马贩笑着接过了。

霍琰仍傻傻地望着那匹红马,流着口水。

他手上抱着离娘,仍是无法自己擦拭口水,离娘又替他拭乾,温柔地望着他。

马贩笑道:

「明年我还来卖马,你们再来骑。」

离娘与霍琰自然不知,这胡人马贩回到草原上後,跟自己的妻子说了他们的故事,那妻子果然道:

「对,卓力格,我可不想服侍一个流口水的傻子,你最好活蹦乱跳,否则我会离开你,照顾这些马匹已经够累了。」

她手拿着鬃刷,一边梳着马毛,一边检查马的状况。

那马贩走过去吻一下妻子的脸,笑道:

「我就羡慕羡慕那汉人,有你这麽能干的婆娘,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妻子挑挑眉:

「说这些甜言蜜语,不如晚上好好喂饱我。」

马贩捏了妻子的屁股一把:

「我现在就能把你操得哭出来。」

那妻子丢下鬃刷,蹬上了马,挑衅似地道:

「敢不敢在马上面?」

马贩呵地笑了一声,也随她蹬上同一匹马:

「我的骑术虽然不如你,但也是族里数一数二的。」

两人同时吆喝,马随即撒开四蹄,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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