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怎么是你……
屋里也终于结束。
艳姬再出来时，一张脸春色撩人。整个身子都散发着被爱滋润了的女人味儿。
看她和书生一脸缠绵地道别，可人不悦的很。“下次艳姬你别再带我来，要来，也是你自己来。”
艳姬瞥她一眼，语气极度轻蔑。“那个男人弄的你也极舒服吧，被人操舒服了，还一幅不乐意的样子做给谁看。可人，只要你不失了贞节，妈妈也不会为难你。”
这意思是说，她各种诱惑，或者和男人怎么样，但只要不刺穿那一层膜，咋都无所谓。想想也是，有不少不陪客的姑娘，不就是凭这一手口，还有手，以及……腿，外面这一些来赚钱么。
“从现在起，妈妈会一再声明，为你半逢门开，名义上是陪酒，陪吃，陪聊。但是实质的，就是让你被男人各种玩儿。”
可人苦恼，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在柳娘子那儿再学了一阵，可人便回了天香国色楼。
如艳姬所说的那样，回去后，她除了学习，还要开始半迎客。只是，这一次的学习，不光是学怎么接客，还要学识字，以及琴棋书画。
按照妈妈的说法，你可以不是太精，但是，至少要会。来这儿的客人，大多数都喜欢一些文雅的玩法。光是肉体，其实并不能吸引男人。最重要的，还是要有一些内涵才行。
可人一直佩服人家识字。可自己真学起来，却发现这些东西太难学。
到是歌舞，她一学就会。尤其是一些软的，高难度的舞蹈，她都可以轻易做到。这样的一来，那舞蹈嬷嬷到是欢喜的很。
“从现在起，你就努力练习舞蹈，每天也要认十个字。”
白天学各种东西，晚上……则要把学来的一些东西，全都用到男人身上。
这一天晚上，是可人正式半接客的时候。对于第一个客人，她只祈求，来人不要长的太难看，不是个肥胖肚儿就好……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可人腰背挺的直直的，就端坐在琴案前。事实上，最近她也只学得一首琴。勉强可弹的入耳。杂艺里学的最拿手的也就是舞蹈。但是，不是所有人来这儿都要看舞蹈，身为一个一流名妓，按照艳姬说法，你得有拿的出手的两样本事不说，还得在别的方面样样都懂。
身体要若有似无地总勾着人魂，六艺还得样样懂，几样精。说实话，早前可人还有点儿野心，现在么，就有些随缘的意思在内。她真觉得太难，太难。
杂思当中，客人也推门入内。
可人没动，艳姬还说过，客人进门来，先要保持着矜持，再循序见进地推动情绪。
不过，当她装模做样，把自认为最美的抬头姿势抬起来，迎入那双湛黑的凤眸时，所有设计的完美，在这一刻有了裂痕。“是，怎么是你……”
她失态起身，后者却是施施然入屋，眼神停留在她俏挺的胸前，勾起一抹邪笑，“小没良心的，前儿来找你不见，才知道你今天要挂牌。可怜见的，哥哥眼巴巴凑过来，小可人今天可得用心侍候哥哥才好。”
说完，他勾起可人下巴，俊脸倏尔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