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有了一位新同事，来自北方的陈老师。陈老师个子高，皮肤白白的，鼻子很挺，嘴角微微上扬，是少见的微笑唇。
眼睛也跟她见过的都不一样，像她在黄昏时见过的大海，柔波淡淡又带着金黄的碎光。
说话字正腔圆，也跟他们这里的人口音不大一样。他讲得每个字都清楚又圆。
说“圆”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她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了。他的前后鼻音分得很清楚，吴瞳听的时候觉得很可爱。
她也不知道，学生能不能说老师可爱。
但吴瞳不是他的学生呀，吴瞳只是李老师补习班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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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知道陈老师，是在李老师的家里。
门铃响起的时候，她在哭。
李老师把他带着气味的阴茎往她的嘴里塞，她被顶到墙上，被迫张嘴含下不属于她的东西。
她知道这是什么。虽然她只有13岁，但她知道，男人用这东西撒尿，也用这东西射精。
射精。
这个词她的同学们都不知道。
她知道也是从书上看来的。但是她才十三岁，就已经看过好多次射精了。
李老师好几次都将他的阴茎插到她的嘴里，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含住，将那撒尿的东西抵到她的喉咙深处，她很久合不上嘴，嘴里的东西进进出出，故意折磨她似的让她反胃流口水。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到她的腿上。白色的内裤挂在脚边，她低低地发出声音，痛苦难以呼吸的声音。
抬起眼睛看李老师。
他的双眼发红，里面像是藏着恶魔，他盯着她的脸，几近疯狂。
吴瞳想，她可能是天使。不是她自夸，如果她不是天使的话，为什么，为什么李老师这个恶魔要纠缠她。
可这时，她又想，她该是个尿壶或者是马桶。不然，为什么李老师要用这撒尿的东西放进她嘴里。是为了快活，还是为了凌辱。
应该是快活吧。她跟李老师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凌辱她？
想着，思考着，时间便过得很快。
痛苦的时间也是。
李老师在她嘴里捅了两下，射了出来。
液体糊在她的嗓子眼上，她难受得要吐，推开李老师，趴在地上，咳痰，吐出来。白色的精液混着透明的唾液，垂在她的唇边，有的落在地上了，有的还连在唇上。
她抿嘴，企图让它断了，又不肯用手去擦。
嘴已经这么脏了，手不能也脏了。
李老师蹲下身子，腿间那软巴巴的肉虫耷拉着，乱七八糟的，上面沾着她的口水。
“瞳瞳好乖。”李老师笑起来，脸上的油光让吴瞳觉得反胃。
可她不敢说什么，涂干净嘴里的东西后，用手擦擦自己的嘴角。
李老师盯着她的大腿，目光像蛇一样。
她碰过蛇，父母之前带她去过动物园，那蛇绕在她的手臂上，冰冰凉凉的，她又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她又觉得自己矫情。
李老师都摸完了，他现在看两眼又怎么了。虽然是这么想着，但她还是缩了缩腿。
李老师眼光晃了晃，突然猛地扒开她的大腿。
女孩的阴部白嫩光洁，还没长出毛发。白色里面是粉色，粉色里面还叠着些白色，是他刚刚射进去的。
女孩就是好。
十几岁的女孩最好。
长得漂亮又乖，还好肏。
逼能肏，嘴也能口。
哭的时候哄哄就好了，孩子不记仇。记了又怎么样，他选中的女孩都是最乖的，都是自尊心极强的，她们还早熟，知道这件事不好甚至是邪恶，不会随意说出他们之间的事。
他一点都不怕，甚至沉迷于这种病态的不和谐不平衡的关系。
她们小，他大。她们是学生，他是老师。
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被他压着肏。小小的身体，小小的入口，小小的肚子。他顶着进去，他打她们的屁股，他让她们浪叫。
他极度喜欢眼前的小女孩——吴瞳长得好看，还听话。因为他懂得多，她很崇拜他。最关键的是，在他撕开她的衣服时，她的眼里不只有害怕和恐惧，还有厌恶和反感。
他很少在他拥有过的女孩眼里见到这种东西。
她们都是白色的花瓶，是空空的，等着生活阅历去填满。
吴瞳也是这样的花瓶，但她里面装着水，澄清透明的水。
他探头进去，能看清自己的面貌，恶心猥琐邪恶的面貌。
他知道，吴瞳在那一刻讨厌他了。
但是，她讨厌他又能怎么样？她挣扎反抗，还不是被自己肏了个遍。
他满足于这病态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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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时，拳打脚踢，疼得哭出来，却还是打他。
他将她抱紧，深深地埋进去，他也打她，却不在明显的地方，他揪着她的屁股肉狠狠拧，他翻过她的身子狠狠拍。
圆白的屁股本来像是两颗剥干净的圆洋葱，后来又穿回了外衣，变得紫红。
他用尽方法侮辱她。
最后还射在她的脸上。
她眨着眼睛哭，睫毛是湿的，还带着精液。他捏着她的脸说：“瞳瞳好乖。”龇牙咧嘴，变态至极。拍了几张照片后，他放开她，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
小小的身体爬过去抓自己的衣服。
一件件重新套回身上，她擦干净脸上的东西，整理好自己的头发。
除了，身上疼，其他并没有什么变化。
她还小，执着地认为自己没变化。
她离开他家的时候，他提醒她：“下周也要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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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阴唇上的东西滑腻腻的。吴瞳自己摸过，像是秋葵的汁液。
李老师摸了摸她的那里，笑了笑，“瞳瞳真骚，水流这么多。”
吴瞳哭了。
为什么哭？因为他说对了，他没有骗自己。她查过了，这是她自己流出来的东西，资料还说女孩子爽的时候才会流这东西。
可她一点都不爽。
她好痛的，她每次都好疼，好难过。她被破开，她被塞满，她被插弄，没有一项是她愿意做的，她只是被强迫，被压着做。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李老师表情一僵，在她脸上摸了摸，“瞳瞳乖乖在这待着。”
李老师站起身子，走到门口，看了一下猫眼，叹了口气。
吴瞳爬过去抽纸巾，擦干净那糊成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后，穿起内裤，还是坐在地上，抵着墙面。
但她好奇，是谁在敲门。
第一次见李老师家里还有别人来。
门被打开一条小缝，李老师站在那里挡着，不让吴瞳和门外那人有任何接触。
吴瞳便没了好奇心，坐了回去。
想着，父母不知道回家了没？还想着，要去查查13岁的女孩子会不会怀孕。她不想怀孕的，她不想有李老师的孩子。她之前做过梦，梦见她大了肚子，孩子生出来，长得是一副丑八怪的样子。她看了便想吐。然后李老师握着她的手说：“瞳瞳，这是我们的孩子。”她挣扎着醒来，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开心了一瞬，然后又立刻低郁了。
她以为李老师的存在都是一场梦，那些恶心绝望的过程是一场梦。
这么可怕的人为什么会真的存在？为什么她真的活在噩梦中。
“李老师，我刚好也搬来这附近，想着来拜访拜访你。”陈瑾儒笑着对李荣军说，心里纳闷着他为什么只开了这么条小缝。闻到房里的气味后，他才了然，原是打扰了人家。他有些愧疚，想着匆匆结束对话。
“谢谢你，你如果觉得有任何不习惯的地方可以跟我说。”他只是随口说说，他家又不在这，这只是学校给他分配的一套公寓罢了。他只是在这“教教”女学生而已。他有老婆也有女儿，住在他的家里，她们都以为自己的丈夫和爸爸是个知识渊博的好老师。
李荣军厚重的眼镜片上沾着油脂印还有细碎的毛屑，这让陈瑾儒看不清他的眼神。
陈瑾儒年纪比李荣军小，但是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知道这只是客套。他笑笑两声，不打算再继续打扰人家：“好的，那我们改日再见。”
李荣军点头，看着他离开后，才关了门。
陈瑾儒走下楼梯，又想起手上提着的想要带给李老师的茶叶，想了想，还是走了回去。
手刚抬起，他听见屋里有轻轻的稚嫩的声音——
“刚刚那人是谁？”
李荣军回答：“从远方来的一个老师。”
“哦。我能回家了吗？”
“时间差不多了……去厕所把里面的东西都洗干净。”李荣军说道。
之后的声音便模模糊糊，陈瑾儒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心里一点点爬起些小虫，四肢百骸都跟着痒。他在脑子里推测着，却又不敢相信自己在心中的那个猜测。
他将手上的茶叶放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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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瞳洗干净后，便背起自己的书包回家了。书包看着大，也装了很多书，是阿姨帮她装的，她出门的时候，阿姨会摸摸她的脸颊说：“要好好跟李老师学习。”
吴瞳在心里说，“学习怎么叫床吗？”
她一个人回家，李老师的住处离家有一段距离，她都是一个人坐公交车来的。
她踢了踢街上的小石头，瞅着它滚了一米远后，终于像个十三岁的孩子笑得开心。
陈瑾儒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的女孩。
从李荣军家里走出来的女孩。
她笑得开怀，但只是过了几秒，她便停了下来，身上像是有乌云笼罩着，肩膀都垮了。
他清晰记得在李荣军家里闻到的味道，也听到了李荣军让她去厕所洗洗里面。
那是什么味道呢？又要洗什么呢？
他的喉中滚出一声绝望的低吼。
他自上而下地看着她，眼里是同情，心里是愤恨。
她经过一颗大树，绿色的叶子将她的身影掩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到影影绰绰的枝叶下她的身影——
她坐在那长椅上。
头埋在手臂里。
蜷缩成一团。
——
之后就不会再写李老师的恶心内容了。
开文的原因很简单，看了一本书，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