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话就结束be吧,再这么搞下去不是天草疯就是御主变成公用御主……
狛爵好可怜哟,明明被诱惑了却总是心软舍不得使劲玩(鳄鱼的眼泪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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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已经叠成一团,两个男人中间夹着一块甜美白润的奶油芯儿,场面是何等的糜烂淫艳。
天草和埃德蒙的动作越来越夸张,好像在隔着她的身体比拼力道一样,特别是在埃德蒙低头安慰亲吻她的时候,身后的天草往往会直接打她的屁股,快感和些微痛楚只会让她更舒服而无法回应埃德蒙。
对这种幼稚的举动,埃德蒙露出一丝冷笑,“不觉得现在这样已经太晚了吗?”他伸手顺着御主的后背,轻轻亲吻少女遍布泪痕的脸颊,“你似乎并不怎么懂得珍惜。”
珍惜。
似乎是一个遥远的词,天草并非不明白怎么去珍惜,但是现在和之前心境不同。他珍惜的爱抚也好,细心照顾也好,粗暴的行为也好,全都无法在御主已经粉碎的心里面留下点什么。
他曾经以为他之于御主不过是一尊精美的装饰品,虽然没有摆在装饰柜里招摇,但显然是主人的爱物。这话没错,但是她从来没让他知道过内心的想法,不管是刚开始避人耳目的自渎,还是那之后两个人在一起进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耳畔自然而然略过的一缕风。
更何况,她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从者不小心知晓两个人的关系,房间里和房间外对于天草来说是两个温度的世界。房间外实在是太冷了。
“我没有喜欢的人哦。”她那么和英雄王说。
直到那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从者天草四郎时贞对于他一心苦恋的御主并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存在,只不过是连一尊摆设都算不上的随处可见的什么东西罢了。
她之所以在那之后表现出乖乖依恋的样子,不过是因为那时候她身边只有这一个人而已。因为能够分享不可见人的秘密,所以过去被她所厌恶的自己成为了所谓的“自己人”,因为有了足够的快感,所以她没有继续寻找下一个“自己人”。
但那又怎么样呢?“只有他一个”不代表“只喜欢他一个”,“接受”不代表“认同”。
他曾经以为自己能够在这种关系中获得满足,仅仅依靠触碰和亲吻,越来越短的距离就会获得安心,但是显然他错了。
所以他回答埃德蒙,“需要了解珍惜的从来不是我。”
红发少女已经主动勾着埃德蒙亲吻起来,她的眼半张着,显然早就被快感打击的神思不属。而埃德蒙……他仍然用那种矜持的不紧不慢的节奏回应她,一边亲吻,一边吞入少女的呻吟,此时狛爵大人的温柔姿态和之前的天草几乎一模一样。
天草力度极大的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但是他动的非常慢,前面的亲吻搅动一次,就会迎来后面的一次奖励,而专注于亲吻的埃德蒙只是懒洋洋的偶尔动一下腰,少女只得自己努力的摆动屁股。
舌头勾起身体内部的酸软,她越来越渴望激烈的玩弄,晃了晃脑袋,她终于想起应该恳求谁,“哈……天草……求你呜……再、再快一点……”
天草依言加快,被撞击的身体连带着吞吃埃德蒙的肉刃,前后都被坚硬的肉棱剐蹭到脆弱的地方,少女抵挡不住的开始哭泣,“要涨破了……啊啊我要……”埃德蒙还在看着她,羞耻的话因此说的磕磕绊绊,“我要、尿出来了……不要了……”
埃德蒙终于跟着两个人的节奏动了起来,天草则抓着银链向上拽了起来,少女发出变形的痛呼,在三个银环脱离自己三点的时候,喷出一团团的水。
被小银环掐了半天的乳尖早就变色,而下身的花核更是充血到痛,这个姿势正好会让可怜的小东西在埃德蒙的毛丛和胯骨间摩擦,少女不堪疼痛一次次试图支起身体,又被天草强势的顶弄把现在最脆弱的点一次次撞回原地。
“别!天草……求你了,我下面……呀啊……肿起来了……真的好痛……”她试图用可怜的姿态打动天草,“求你换一下姿势……拜托……埃德蒙也……呜……!”
“唉,御主,”天草用一种惋惜的口气拒绝了她,“你每次都说很痛很痛……哈……可是夹的一下比一下紧,水流的一下比一下多……这么很没有说服力嘛~喂!”
还不等他继续逗弄御主两句,基本上一直被动接受御主进攻的男人已经握住少女的腰帮助她坐直身体,看到少女乳尖的惨状,他的眉头已经拧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湿热紧窄的小洞看向天草,“你也该玩够了吧?她疼不疼你不是应该有数吗?”
“好了好了……”埃德蒙拍了拍恨不得藏进他肩上那颗小脑袋,强行把让她哭叫的更诱人这个想法憋回去,“不会再做什么了,先去洗澡吧。”
天草神色冰冷地看着依赖的抱着埃德蒙的御主,把精液喷射到了她对着他的背上,“那就不做,御主等一会寂寞了还是可以来找我哦。”
他又用那种纯然的恶意眼光看向埃德蒙,暧昧的低语更像是恶魔的诱惑,“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因为捉不住她,因为欲望而沉溺下去。”
天草哼了一声,转身离去。而直到把疲惫的少女抱回她的床上,埃德蒙都还在回味最后那句话。
他会吗?
他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