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齐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美人,那灵动的双眸泛着狡颉的目光,接着俯身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柔软的双峰摩擦着自己僵硬的胸膛,那宛如樱桃般红润的双唇一下一下的擦着自己的脖颈,时不时的伸出小舌舔弄着,然后缓缓往上游移,擦过自己红透发热的耳垂儿,然后下巴,鼻梁。
而那美人好似在逗趣般,每当殷齐想要把脸转向那自己早已渴望已久的双唇时,都被美人轻巧的躲过接着狡猾一笑继而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殷齐的呼吸越来越重,双手不发控制的扶上她的背,手下柔软的触感彻底让殷齐心猿意马,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手下的软肉,下面的阳具早已被撩的苏醒昂扬,正当这时那热情的小美人突然双臂撑起好似玩够了要起身逃离,早已被浴火烧的失去理智的殷齐瞬间翻身压住欲要逃脱的美人,一手擒了住她的皓腕举过头顶,那美人“嗯哼~”媚叫了一声,殷齐脑海里清醒的弦彻底崩断,高大的身躯立刻俯下狠狠吻住美人撩人欲火的双唇,吸吮,撕扯,再用自己柔韧的大舌勾出她的细软小舌,狠狠的吸吮,再把二人的津液渡进她的口中,强迫她咽下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三两下撕烂了她的衣襟,狠狠揉着她那少女初长成并不算汹涌的乳房,然而就算是这像桃儿似的软肉也让他抚上的那一刻欲罢不能。
那刚刚还灵动狡颉的小美人早已在自己身下软成的一塌糊涂,殷齐放开了手离开了自己的唇,改为含住她的一只乳尖,舔舐吸吮,把美人弄的娇喘连连,一只手缓缓往下抚摸着她的小小花穴,那里不知何时早已汁水泛滥,好似任君采摘的花朵,殷齐再也忍不住,松开束缚自己的阳具衣物,一个挺腰直接狠狠的贯穿了美人紧致的花穴,那美人媚叫声更加孟浪,更是刺激的殷齐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冲刺起来,身下那白皙的双乳随着身体晃动,娇喘的小嘴儿再也合不上……
终于,在数百下的冲撞下,殷齐最终匍匐在那娇软的身躯上狠狠的在那被操弄的一塌糊涂的花穴中释放了出来,埋在那馨香的脖颈之中深深喘息着。过了片刻抬起头,却看到那美人刚刚还深陷情欲极致诱惑的眼神早已消失,换上了满心的怨恨和对自己的厌恶,那目光仿佛在看一个令她感到十分恶心的小人一般,晶莹的泪珠滚落在殷齐的手背上,烫到了他的手,更烫到了他的心,满满的情欲瞬间消失,惊慌失措惶惶不安充盈着殷齐的心,刺激得他一下子便从他这荒唐不堪的春梦之中惊醒过来,一下坐直了身子。
殷齐在床上坐直了身体,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还是他熟悉的清寒殿内,桌上点燃的烛火早已熄灭,外面的秋风吹的门窗嘎吱嘎吱响动起来,竟是这萧然夜晚之中唯一的声响,殷齐看着自己身下的不堪,又想起刚刚梦中在自己身下承欢的美人,那张脸,分明就是……又突然想起清醒之前她对自己含恨的眼神,猛的闭上了双眼,好似在压抑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竟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清冷,又井井有条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床铺。呵,再过几个时辰计划就要实施,那娇俏的佳人和自己此后更加再无交集,自己又在这幻想着什么?真是肮脏……
宋慈第二日果真一早就打扮的风枝招展的来找唐软,二人手牵手一齐往千醉楼前去。
千醉楼的小二早就在门内恭候多时,远远看去,来人竟还有个唐府的盛宁郡主,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遂先把那二人领到了事先计划好的包房,又去了隔壁找自家主子去了。
“什么?她也来了?”听着自己属下汇报的话,殷齐端着酒杯的手指一僵,不受控制的想到昨晚那荒唐的梦境,一想到她就在自己隔壁,瞬间不知哪来的一团火撩的四肢发软,坐立难安。犹豫了片刻,还是发声道:“计划照常,等那宋慈饮下药酒,她……唐软必会出门寻人,想办法路上给她使些绊子就是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那小二刚要离去,却又被自家主子叫住。
“莫要伤了她。”后面突然传来主子轻飘飘的声音。
那小二先是愣了愣神,然下一刻就反应过来怕是主子要顾及到那盛宁郡主的地位,若是伤到了分毫自己的人却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宋慈和唐软吃着千醉楼的桂花糕,一齐等着所谓的“表姐”,这时进来的小二送上来了一壶酒水,香气逼人不禁让二位平时不喜饮酒的姑娘都津水泛滥,小二把两个精致的酒杯分别在二人身前放好,依次斟了酒就退下了。
宋慈闻着酒香,刚要伸手端起酒杯,唐软突然发声:“阿慈你看外面,那个美人好生放浪,居然当众脱了衣服!”宋慈闻声立马飞身闪到窗旁,伸头四处张望着。就在此时唐软也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二人的酒杯对换了位子。
宋慈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当众脱衣的放浪美人,不禁气鼓鼓的回头道:“阿软,你逗我啊!”
唐软也不禁被好友难得娇憨的一面惹得发笑,“我见阿慈对着那香酒双眼放光,就想看看你是更喜欢美酒还是美人,看来阿慈还是更喜欢美人咯。”说罢笑得愈发灿烂。
宋慈笑着捏了捏唐软的小脸,“就你最皮!不过要说美人,我还是最喜欢你这个小美人!嘻嘻”说罢和唐软都端起了眼前的美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不过片刻,唐软明显感觉到一股燥热不知从身体何处缓缓袭来,再抬眼看了看仍旧欢腾的张嘴埋怨着自己表姐迟到这么久的好友,心道这如此猛烈的春药果然是下在阿慈的酒杯里的,剧情诚不欺我,可是……他妈的好难受啊!!!
“啊……”唐软突然打翻了酒杯倒在了桌子上,身体随着越来越加重的呼吸起伏着,贝齿紧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宋慈被这突然一下吓得失了声,看着好友趴着十分难受的样子赶紧上前想要扶她,奈何自己终究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看着好像痛的发不出声的好友根本无计可施,遂一股脑的冲了出去,对着不远处的小二喊道:“这里面的是当今盛宁郡主!我现在要去寻人,你立刻去给我寻个大夫过来!好好伺候着等我回来!快去!”小二听罢快速的点了点头,就看那宋慈拔腿就往店外跑去。
至于那被宋慈恐吓的小二微微思索了一下就去了隔壁包房,“主子,不知为何,小人明明把抹了药的酒杯放在了那宋慈的面前,可是最终喝下的却是盛宁郡主,现在……计划还要继续吗?”
只听“哐当”一声,那斟满了酒的杯子被人打翻在桌子上,殷齐冷着脸起身仿佛地狱的罗刹般,沉声道:“计划取消,滚去找大夫,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呵!你的命也就别要了!”指尖不禁颤抖了起来。
那属下听罢也自知自己办事不慎犯了大错,马上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
那厢房里在宋慈出去后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唐软也终于放飞自我般开始抚摸自己,只是奈何毫无技巧根本不解事,“系统啊!快告诉我男神在哪!我不行了我太难受了!”说完又哼哼唧唧起来。
系统也终于在此了解到殷齐并没有进这边包房的打算,那原着中被一笔带过的剧情有时也是系统所参谋不透的。立刻告诉自己的亲亲宿主说“在隔壁在隔壁!阿软出门右转推门进去直接生扑!”
唐软听完咬牙切齿的说:“用你说!不生扑难解我心头之恨!”可恶,就在隔壁怎么不过来,这么不想见到我吗?要是这屋里是宋慈,是不是早就摸过来了!哼!臭男人!
而那边一脸焦急却始终没勇气迈步出门的殷齐,最终在心里抱着只看一眼就回来的想法,刚要推开眼前的门,就被突然推门而入的唐软撞了个满怀。着急生扑的唐软还不忘在男神怀里用小脚把门勾上以防外人偷窥,继而就开始对眼前心心念念的男人上下其手。
被摸的一脸欲火的殷齐强硬逼迫自己把那在自己身上胡乱作为的柔荑拿下来,“郡主……请自重……”嗓音难得有些沙哑。
莫名被拒绝的唐软心里突然有些发堵,本来自己生理上就不好受,这下好了,心里也泛起了酸水,瞬间双眸浸满了水雾,可怜巴巴的看着身前清冷的人,开口就是那蛊惑人心的媚人声响:“阿齐……给我嘛……好难受…...嘤……”
恍然再次听见她曾喊过的亲昵称呼,看着眼前双眼发红衣衫松垮的美人,这等惑人心神的模样仿佛和昨晚的梦境一一重合,惹得殷齐下身再次火热了起来,阳具似有苏醒之势,又想起这只是她在药物之下才对自己展露出的求欢之态,眼里瞬间黯淡无光。然而这清冷目光中突然的黯淡却让唐软误以为是男神对自己的嫌弃,也对,哪有女生这么主动的,就像唐夫人说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是……可是……人家真的很难受啊!下体痒痒的,好想……好想让阿齐……天啊太羞耻了!
唐软突然发力一下子将没有防备的殷齐扑倒在地,故作凶狠的喊道:“你救了我就得以身相许,这是天经地义的,今日本姑娘就要了你的身子,明日就八抬大轿把你娶回家!你不从也得从!”说罢一阵操作猛如虎,才费劲的解开了殷齐的一件外衣,而因唐软那似真似嗲的话语惊的忘了动作的殷齐这时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双手按住唐软的柔荑,拿到嘴边轻轻吻住,接着翻身而起一把抱住唐软发软的身子,轻轻的放到床上,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留下虔诚的一吻。看着唐软惊喜又染着情欲的双眸,心想:罢了,自欺欺人也好,异想天开也罢,万一……她是真的这样想的呢?或许……从此,我这深潭中苟活的人也能有一暖心之人,我亦能珍之重之,尽我所能给她我所能给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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