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洛丽玛丝玫瑰--番外:争宠

正文 洛丽玛丝玫瑰--番外:争宠

周袈书小心翼翼的关好卧室和衣帽间的隔门,一转身腿就被一个矮矮的小东西撞上,他手疾眼快地把这小东西的嘴捂住,又对半米之外的另一个小玩意儿比了个“收声”的手势。

周既白专门穿了妈妈给自己买的橘粉色连身裙,有些不习惯的扯了扯裙角,小声对周袈书说:“对不起,爸爸,我没有拦住亭已。”

“要叫哥哥。”周袈书左臂一把捞起女儿抱着,右手捂住儿子的嘴把他往外面的小客厅里拖,动作很快声音很小,是怕吵到里面还在睡觉的陆今。

周既白恋恋不舍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卧室门,难得的撅着小嘴表现出不高兴。

陆今出差快十天,昨晚到家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支撑不住睡下了,哥哥和妹妹早上一醒就往主卧跑,却被爸爸无情的拖走。

直到到了小客厅之后周袈书才放开儿子,周亭已软乎乎的一小只也不知道嗓门怎么就那么大,尤其是喊“妈妈”的声音,恨不能冲破云霄与神仙对话。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才睡醒,我想妈妈了。”周亭已是哥哥,脾性却软得可以,经常被妹妹板着脸教训后哇哇大哭着找妈妈。

周既白难得的没有反驳哥哥,她不喜欢裙子,不喜欢橘粉色,今天是为了妈妈开心才穿成这样,所以现在的她也很难过。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不点都委屈巴巴地看着周袈书。

周袈书把两个孩子抱在自己腿上,一边坐一个,温柔地同他们商量说:“妈妈出差很辛苦,昨天晚上到家的时候已经去亲过你们了,不信你们闻闻对方的小脸,是不是有妈妈的香味啊。”

事实上,昨晚陆今到家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去看两个孩子,在玄关口就被周袈书抱着直接关回房间里了,折腾到天蒙蒙亮才睡下,现下也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周亭已傻乎乎的凑上前去闻了闻妹妹的脸,惊喜地说:“真的有!”

周既白懒得理会哥哥,气鼓鼓地看着爸爸,埋怨说:“昨晚说好了等妈妈回来就叫醒我们的,爸爸你骗我们!”

周袈书被小女儿一句话堵得噎住,只好使出杀手锏:“可是妈妈现在真的很累,我们现在可以去吵醒妈妈吗?”

周既白马上摇了摇头,认真地说:“不可以,要让妈妈休息。”语罢,又板着小脸对哥哥说:“周亭已,你也不可以大声讲话,知道吗?”

周亭已两只小胖手捂住嘴,睁着大眼睛使劲儿点了点头。

把孩子糊弄过去了,周袈书才说:“那你们现在去楼下找汤圆玩儿,不要让它出玩具房,爸爸去给妈妈接水喝,你们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周既白从爸爸的膝上跳下来,鬼精灵似的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拉着哥哥一步三回头且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周袈书站在楼梯上看着两个孩子进了一楼玩具房才松口气,他和家政说了午饭的要求后迫不及待的端着杯温水回了房间。

九点半的阳光已经非常好了,金子般的落了卧室一地,文心兰恰逢花期,空气中除了有股属于它的奶油香味,却偏偏还有股性爱后特有的腥甜,陆今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的小半张脸被周袈书的指尖碰了一下后不满的躲了进去,往日的妍丽少女身上多了中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勾人的要命。

周袈书躺到她身侧,把人拦腰搂进怀里,看着她嫩白皮肤上那自己留下的红色印记后控制不住的眼热以及心跳加速。

他有时也会被自己对她痴狂的爱意所惊骇,他对她的渴望与依恋随着时间的发酵越来越浓稠,像是扑火的蛾,又像是崇神的信徒,他乖顺地尾随神迹,渴望能亲吻她泛着火光的裙角,却不料能有幸占有神的本体。

何等癫狂。

周袈书控住不住的吻昨夜刚亲吻过的地方,试图加深那片绯红痕迹。

陆今困得厉害,连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往熟悉的怀里缩,哼着:“别闹,困。”

周袈书不知足的舔她的嘴唇,把那两片肉舔成湿漉漉的一片水红,呼吸越重,好像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整个儿囫囵地吞进腹中似的。

陆今被磨的半睁开眼,有些不耐烦,更多的却是纵容,叹气一般地唤他:“...小书...”

“亭已和既白一直在找你。”周袈书连绵地吻她,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眷恋。

陆今抻了个小小的懒腰,说:“叫他们去找汤圆玩儿。”

周袈书笑着,表情仿佛是要讨陆今的夸奖似的,说:“我叫了。”

陆今在他侧脸印下一个吻,毫不吝啬地奖励他:“真棒。”

周袈书被一个轻飘飘的吻激得发起狂来,胯下的阴茎硬挺着去蹭陆今的大腿,呼吸湿热的喷洒在陆今脸上。

“不行...还肿...啊...周袈书!”陆今夜里被弄得怕了,十天没见的后果就是周袈书没完没了的讨要,到现在那个地方都有些不适的肿胀感。

周袈书嗓音沙哑,看她的眼神仿佛沾染火光,亮得吓人,“肿了?我给你舔舔好不好?舔了就不疼了...”

干爽的被子下面陡然变得闷热起来,周袈书两只手钳制住陆今的嫩白腿根,灵活的舌尖沿着两腿之间的那道缝隙舔着,陆今又被那种熟悉但仍然舒服到惊人的触感所控制,微肿的花瓣很快就被舔舐的舒展枝叶,露出那窄小的汁水淋漓的穴口。

周袈书极其喜欢为陆今口交,这样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个人是怎么一点点为他而绽放的,本来像是小馒头一样肉户被他舔、吸得发红发烫,一点点的流出甜腻的汁水,他会在这种时候把舌尖伸进她的穴里,去勾她最骚最痒的位置,看她被自己弄得不住发抖、不住呻吟,听她求饶,听她说想要,看她无法自拔的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性爱牢笼时那要他命的漂亮的脸。

插入的时候陆今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似的瘫软在床上,偏偏穴肉还在用力地裹吸着周袈书的阴茎,好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这里一样。

周袈书把枕头垫在陆今腰下来,双手掐着她奶白绵软的屁股,绷直了腰用力的往她穴里顶,也就十几下的功夫,陆今竟然就哆嗦着达到了高潮,连饱满的胸脯都随着动作不住颤抖,顶端被周袈书吸红的乳头在空气中可怜的发抖。

周袈书俯下身子又爱又怜地亲吻她的眼,等她这段高潮过去了才重新顶弄起来,可陆今好像真的被玩坏了似的,每次也就三四分钟的时间就又开始高潮,这么接连不断了几次后她真的受不住了,眼泪汪汪的躲着说不要了。

“好,好,我们不做了。”周袈书把人抱起来去浴室,嘴里是哄着的,可骇人的性器还插在陆今的身体里,随着行走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操她,交合处的水液甚至滴到了地上,陆今攀附在周袈书身上,毫无办法的任由他为所欲为。

圆形浴缸里的水温是陆今喜欢的偏烫,被周袈书抱着陷进热水里的时候她舒服得直喘,她坐在周袈书身上,和他毫无缝隙的紧密相连,被他掐着腰顶弄到了今晨最后一次高潮。

泡澡是缓和疲劳的利器,陆今半清晰半迷糊的和周袈书泡了快一个小时才真正的清醒过来,这时候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

穿好衣服,确保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被挡住,免得孩子又像上次一样焦急的对周袈书说:“爸爸,妈妈被虫虫咬了,你快去帮她治好!”

小孩子单纯地很,因为爸爸是医生,所以爸爸就可以治好世界上一切的病痛,包括妈妈脖子上红色的姚峰。

走出卧室后陆今马上就看到两个孩子和一只狗子,周亭已和周既白等妈妈等了太久,可怜巴巴的在距离主卧最近的小酒吧台旁的沙发里窝着,周亭已用妹妹的小皮筋给汤圆扎了一排小辫子,周既白捧着儿童英文读物看的津津有味。

直到他们三个发现陆今,姓周的四条小短腿跑不过汤圆的四条狗腿,还好周袈书及时把汤圆拦住,让一双儿女像是年糕一样黏着陆今,一人抱一条腿,一齐用小奶音喊妈妈。

对于在自己面前争宠这件事儿上,陆今严重怀疑是周袈书把这方面的基因完美遗传给了两个孩子,不论是软糯乖巧的哥哥周亭已,还是个性十足的妹妹周既白,都极其乐意在陆今面前诉说思念和爱意。

陆今抱不动孩子,只能一手牵着一个哄着下了楼,周袈书用力拽着汤圆的牵引绳跟在后边,生怕站起来能有一米七的它冲上去扑到老婆孩子。

到了楼下的大客厅,哥哥妹妹都挨在陆今身边紧紧地抱着她胳膊,小嘴儿巴巴的说着妈妈我想你,汤圆挣脱周袈书的控制占据在陆今脚下的位置,那么大的一直乖顺的窝在她脚底充当长毛地毯,还不住地呜呜叫。

周袈书一脸无奈的看着熟悉的场景,第一千八百五一次默默质问自己,把狗和孩子弄回家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为什么他老婆被这些小玩意儿团团围住,他能做的竟然只是赚钱给这些小玩意儿过更好的生活。

陆今陷入了喧嚣吵闹的幸福中,儿女不停地和她说话来争取她的注意力,汤圆还在脚下跟着起哄要关注,她的感官被通通占据,再也没有办法分给周袈书了,自然也看不见此刻他哀怨的表情。

周既白平时非常有个性的小cool girl,只有在妈妈面前会穿上讨厌的裙子来讨她的欢心,眼也不眨的说着谎话:“妈妈,你给我买的裙子我好喜欢,你看我好不好看。”

陆今亲了亲女儿的小脸,笑着说:“好看,我宝宝最好看。”

周亭已被小小的冷落了,急得几乎快掉眼泪,抱着陆今的胳膊大声的喊:“妈妈,妈妈,亭已也要亲亲!”

陆今只好接着去亲另外一个,汤圆又在脚下汪汪叫,顿时偌大的客厅就被这三个小东西弄得嘈杂起来,陆今忍无可忍了,抬起头对坐在一边的周袈书撒娇:“...小书。”

周袈书嘴唇边含了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假咳了一声,成心逗她:“叫我什么?”

陆今无奈:“老公!快帮帮我!”

周袈书心满意足,先用罐头把汤圆吸引到了阳台,紧接着又安排哥哥妹妹回房间把自己画给妈妈的贺卡找出来,陆今这才清静了一会儿。

“再过两年就可以把他们都送去夏令营了。”周袈书找准时机抱住陆今,亲了亲她又接着说:“到时候要老公陪你在家还是出去玩儿?”

陆今看着他:“这两种有什么不一样吗?”

周袈书眼里含着笑,在她耳边低声说:“一种是在家里的床上做,另一种是在酒店的床上做。”

陆今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好烦啊周袈书!”

哥哥妹妹拿着自己给妈妈画的贺卡跑过来了,汤圆吃完了罐头就开始冲着周袈书汪汪汪,刚安静了一会儿的客厅又开始吵闹起来,周亭已没有抢过妹妹,只好去抢爸爸的位置,陆今重新陷入奶香味小肉团子的海洋,这个要亲一亲,那个要夸一夸,一个都不消停。

陆今无奈的幸福着,甜蜜的接受了自己这一生都会陷入姓周的编造的美好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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