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夫侍主--(三)任人宰割的洞房花烛夜[H]

正文 五夫侍主--(三)任人宰割的洞房花烛夜[H]

戚笈卿悠悠转醒之时,已是深夜,她盯着头顶层层叠叠的红色罗账,隐隐听到屋外觥筹交错鼓乐齐鸣之声,怒气再次窜上心头。她使出全身力气撑起身体,却连手指头都无法挪到半下,一炷香之后,戚笈卿的额角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罗账忽然被人掀开挂起,一人披着新郎红袍立在床前,定定的看了她半响,随后弯下腰,丰润白皙的手拿着一方帕子替她擦拭额角汗珠。

戚笈卿只觉屈辱,怒意横生,抬眼却对上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两道剑眉微微舒展,透着慵懒,如玉般高挺的鼻子,薄厚适中的红唇微合。而那双深邃的黑眸正温和的注视着她。

戚笈卿的火气像是被堵住了似的,不上不下,一股异样的感觉自心底爬满全身,她在边关多年,身边的男人与她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得多了去了,但那些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这人一副温润儒雅的模样,倒教她觉得别扭,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戚笈卿正皱着眉,这人却愈发放肆,他放下帕子,双手来到她的腰间,竟要解开她的衣扣。

戚笈卿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她横眉竖眼,张口就要骂出声,却没想唇瓣颤抖了几下,半个字的力气都发不出来。脑中的弦嘣得断了,戚笈卿一双杏眸几欲喷火,满脸气得涨红。

沈简珩此时似是终于注意到戚笈卿的异样,他动作一顿,收回手,良久温声询问:“你不愿?”短短几个字,从这人的唇间的吐出,温润中透着玉石之声,仿佛敲打在灵魂深处。

戚笈卿冷笑着与沈简珩对视,眼神饱含威胁恐吓之意。

沈简珩露出几分诧异,若有所思:“也罢。”说完转身撩起帘子走了出去。

戚笈卿躺在床榻之上,松了口气,得亏她在边关待得久养得一身煞气,不过是稍露怒容,便可吓退京中这些锦衣玉食堆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爷。

就在戚笈卿颇有些不屑之时,帘外人影忽近,沈简珩握着玉壶酒杯,掀开珠帘进来,他神情温和,谦谦有礼道:“既然郡主不愿解去软筋散,只能委屈郡主在榻上行合卺之礼了。”

戚笈卿猛地睁开双眸,瞪着一步一步走至榻前的沈简珩,神情俨然是不可置信。

沈简珩仿若没注意到戚笈卿的异样,他将酒壶酒杯放置在榻前的矮桌之上,随后坐在榻边,手臂从戚笈卿的后颈穿过,揽着戚笈卿的肩膀,动作温柔的将她扶着坐起,戚笈卿的头被迫靠在沈简珩的肩上,一股淡淡的檀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鼻尖,叫人不禁有些昏昏沉沉。

这香味教戚笈卿想起沈简珩的祖父,那位隐退朝堂后过上吃斋念佛淡泊如水的日子,却被年少时的她气得抓着禅杖从空禅寺后院追到前门,最终二人一齐被空禅寺住持驱逐了出去,老人家心灵脆弱,伤心得差点一度因此归西……

沈简珩白净修长的手指握住壶柄,醇香透明的酒液从壶嘴涌出,在空气中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流入酒杯之中。他将矮桌上的酒杯端起,神情平静,语气温和:“郡主以身作盾为矛,为我邺朝江山出生入死。如今与郡主成婚,乃简珩之幸。” 他顿了顿,眸光晦暗的望着戚笈卿,声音平缓:“自此以后,汝乃吾妻,吾乃汝夫。”

戚笈卿不耐烦的皱紧眉头,这人磨磨唧唧的说什么废话呢?她耐心所剩无几,干脆一闭眼眼不见为净。

突然,她的唇上一阵温热,唇间被柔软的舌撬开,一股辛辣苦涩的液体滑入她的口中。

戚笈卿浑身僵硬了许久,不可置信的睁开眼,整张脸气得红里透白。脑中来回交替着几个字,沈简珩,他竟然,竟然敢……?

沈简珩离得戚笈卿极近,近到只能看到他温润平静的双眼,乌黑的瞳孔仿若黑曜石一边幽深。他手指抬着戚笈卿的下巴,温热的唇密密实实的贴合在戚笈卿的唇瓣上。

戚笈卿被迫着仰起头,咽下从他口中渡过来的合卺酒,一滴都没法吐出来。她浑身气得发抖,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屈辱。

沈简珩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戚笈卿唇齿不受控制的张开,他将她压在床榻上,沾着酒气的舌探入她口中,温柔的缠着她的舌细细吸吮。

戚笈卿脸上恼怒得一片通红,睁着眼怒气磅礴却又无计可施。偏偏这人的动作不急不缓,耐心至极的在她口中撩拨,将她柔软的舌摆弄成各式形状。戚笈卿努力的将舌从他的玩弄下挣脱出来,舌尖却又再次被沈简珩卷住,炙热柔软的触感沿着她的神经肆意游走,惹得她身体渐渐发热发躁。

不知何时,戚笈卿大红嫁衣的扣子已被解开,沈简珩的手指剥开外衣,探向里衣,隔着薄薄的衣衫和肚兜,覆上藏着里头滚圆柔软的胸房。

戚笈卿的神智瞬间回笼,她口中挣扎愈发剧烈,虽然无力倒也能看出她俨然不肯配合到底的架势。

沈简珩眸光动了动,手指依旧四平八稳的覆在她的胸上,倒是通情达理的退出戚笈卿口中,舌尖安抚的舔了舔她湿润的红唇,沿着她的唇角一路向下。一个接一个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戚笈卿下巴处、脖颈间,裸露的锁骨上,湿热的触感让戚笈卿忍不住发颤,她目光挣扎着盯着头顶的红色床帐,呼吸开始变得凌乱。

戚笈卿的里衣也被解开了,凌乱的衣襟下,是一个紧紧裹住双乳的薄红肚兜,这肚兜料子极薄,隐隐可窥藏在里面的景色。

沈简珩的手盖在她的一只胸房上,轻柔的抚摸揉捏着,隔着肚兜指尖捏着胸前的凸起扣弄拉扯,而他的唇沿着肚兜丝滑的料子向下,停在另一只高耸之上,含上那一点凸起。

燥热和怒气交错着冲击着戚笈卿的每一处毛孔,她的唇微微张开,有些急促的呼吸着,眼角发着红,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羞的。

还未从混乱不安的思绪中逃出来,戚笈卿忽然瞪大双眼,双唇微张,发出一声无声的呻吟。

沈简珩悄无声息的解开她肚兜的系带,将她的肚兜扯离,湿润的红唇毫无阻隔将她的乳尖裹进口中,温热柔软的触感立即沿着那一点扩散到全身,另一个挺立的茱萸被他的双指捏住,用指尖细细的抚弄,像是在把玩上好的玛瑙。一阵隐秘而细微的快感在戚笈卿的身体里乱窜,最终汇聚在一起,涌向下腹,戚笈卿虽未经情事,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难耐的闭上双眼,却发现在黑暗中她的感官愈发敏感,身体愈发空虚。

沈简珩似乎察觉了戚笈卿的异样,口中柔软的舌带着过人的热度舔舐乳尖上的每一处褶皱,细细吸允,随后用牙齿慢慢研磨,一点一点,细密重叠。一只手却沿着她赤裸的腰身向下,隔着里裤在她的双腿间不轻不重的抚摸。戚笈卿慢慢的喘了一口气,脸色隐忍而潮红。

沈简珩的唇舌终于放过她的双乳,抬起身瞥见戚笈卿脸上的神情,温和的眉眼间添了一抹了然。他褪下戚笈卿的里裤,里裤上黏着透明的液体,显然戚笈卿已经动情。

沈简珩将戚笈卿的双腿微微分开,一只手缓缓摸了上去,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带着潮气的阴唇,掐上翘立的阴蒂,缓缓揉开又轻轻捻起,没过多久,幽秘的花穴溢出晶莹的液体,沾湿肥美的阴唇,在烛光之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泽。

戚笈卿闭着眼睛放弃挣扎,五官在昏暗的烛光下隐隐勾勒出妩媚的轮廓,胸前的连绵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显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沈简珩若有所思,他指间加大力度研磨阴蒂前的凸起,另一只手抚上那从未有人问津过的迤逦花穴,指尖沿着中间的凹陷处揉弄,挤压出愈来愈多的汁水。

戚笈卿的眼睑抖动得厉害,她浑身毛孔紧绷,又仿佛随时要化作一滩水,就在身下的快感累积到爆炸即将高潮时,沈简珩毫无征兆的拿开手指,离开了床榻。

一阵巨大的空虚袭来,即将爆发的快感突然哑了火找不到发泄口,戚笈卿猛地皱紧眉头,难耐的睁开双眼,眼中尽是浓浓的郁色,眼角红得厉害。

红烛暖光下,沈简珩拿过架子上的白帕,仔细的擦拭手指上的水渍,对上戚笈卿复杂中夹杂着茫然的视线,神情温雅:“简珩还未沐浴更衣,请郡主稍候。”

这句话仿若一盆冷水浇到了戚笈卿的头上,她头脑清明些许,随即而来的是熊熊怒火,许是方才出过汗,药效解了几分,她直直怒视沈简珩,嘴唇蠕动了许久,费力的发出一个字:“……滚……”

沈简珩神情未变,目光不动声色的从上到下扫了一眼衣衫凌乱的戚笈卿,再抬眼时,面上浅笑,温声道:“原来郡主想与简珩一同沐浴。”

戚笈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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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肉都是重新写了的(哭),每个男主的设定都更明确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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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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