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庆阳长公主--第三十一章 喝药

正文 庆阳长公主--第三十一章 喝药

烈日炎炎,酷暑难消。大地龟裂,满山的翠色也萎缩成了星星点点的枯黄。

恰逢先帝驾崩五周年之际,周昊借着洛阳祭祖的机会,顺带着也向上天求点雨。

“阿姐,如果我真的去求雨了,雨没有来,不就是应了流言吗?”周昊一早就把担忧告诉了周乐之。

彼时,周乐之纤瘦的手执着一枚白子,随意地下到了棋盘上。

“阿弟尽管放心去求。雨在七月廿十那日,准时落下。”周乐子翻动着指尖的黑子,又围堵了自己的白子。

“谁告诉你的?”周昊双手撑地,跪坐在周乐之身边。他离阿姐如此之近,似乎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梨花香。

“聂将军的小儿子。没想到聂老将军老来得宝,生了个推演的奇才。”周乐之松了手,手间的棋子“咣当”落在了棋盘上,砸乱了棋局。

“怎么不下了?”

“一个人下棋,没什么意思。”她困倦地靠在柱子上。瘦弱的身子显得分外单薄。

“阿姐,我把全天下最好的男宠都给你招来,如何?”周昊向前挪了挪身子。他想去扶她,可是又收回了手。不知道为何,他和她之间,总是无法做到像普通姐弟一样坦然自若。

周乐之低低地笑了。她睁开一双带着慵懒的杏眸,缓缓地摇头:“阿弟,真心待你好的人,不需要很多。有那么一两个,你还有精力回应他们就够了。”

“可我很贪心诶。我希望所有人都对我好,尤其是阿姐。”周昊紧张地去抓她衣袂。自从她因为他逼迫的婚姻而失去孩子且丢了大半条命之后,他总是担心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因此充满漩涡与暗潮。

“说什么傻话呢。”周乐之揉了揉他的乌发,“我们是世上最亲的人了。我不对你好,谁会对你好呢?”这孩子,似乎看清了局势。

“嗯。”周昊低下了头,按下了心中的疑虑。为了对付鲁国公,他别无选择。如果阿姐得势之后废了他,顶多是换个皇帝,他起码能衣食无忧地过完一生。但是鲁国公称王之后,他就直接成了前朝之人。历史上屠杀旧朝皇族的例子还少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殿下,该用药了。”采萍在门外低声提醒。

“嗯,那我也该走了。”周昊撩袍起身。

“慢走。”周乐之颔首。

周昊出门的时候和洛英打了个照面。

洛英低头行礼,端着汤药进了屋,顺手拉上了门。

“你来了。”

“嗯。”洛英放下了药,从她身后环住了她。他的宽掌扯下了她的抹胸,一手托着一个嫩乳,揉搓了起来。

周乐之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呼吸慢慢地变得急促。她回过头,拽着他的衣领向下拉。

他饱满红润的唇贴上了她的粉唇,灵活柔软的舌头探入了口中,不停地沾取着她的蜜汁。他的手探入她推到腰间的抹胸,深入了腹地。他的手指拨开紧闭的嫩肉,来回地摩挲着花核。

“腿张开点。”他喷薄在她耳边的热气烫得惊人。

她垂下头,羞赧地张开了双腿。

洛英肆无忌惮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到了穴中,轻轻地刮蹭着穴壁。

她坨红着脸,微微地抬高了娇臀。晶莹的花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掌心。

他抽出手,粉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手指。

“洛英,不必如此。”周乐之按着他的手,想要去制止他。

他随手一甩,将瘦弱的她按到了地面。

“殿下真香甜。”他粗暴地扯下了她的亵裤,把裙摆高高地卷了起来。

他把她两条纤细的双腿夹在腰侧,跪在地面,覆上了她的身。

粗而坚硬的肉棒挤开了蚌肉,横冲直撞地进了湿热的幽穴。

“殿下好美。”他的双手不停地磨蹭着她光洁的大腿,在她的身上点起了无数的火花。

周乐之的素手划过他精瘦的腰肢,带着三分力度,打着圈儿地揉捏着。

红色的龟头不停地刮蹭着褶皱的内壁,如潮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摇摇欲坠的她。粘稠的花液被他慢慢地捣了出来,润湿了地面。

她高高地扬着头,长长的指甲嵌在了少年的腰际,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他低下身子,滚烫的热气喷洒在她柔嫩的颈侧。她的脖根上铺满了大大小小还未消退的吻痕。这段时间,他和郭钰在为谁制造的吻痕多而较劲。

他从她的下颚开始,到左乳尖,沿途种了一路的花儿。如雪一般白皑皑的肌肤上,一条嫣红的花道蜿蜒而下。

他扣住她的双手,两人十指相交。

“我爱你。”他紧贴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喃。

“嗯。我也爱你。”她的唇轻轻地印在他的肩头。

“我来了。”

“嗯。”

洛大夫加快了速度,垂在修长双腿中央的巨囊有力地捶打着她的穴口,脆声阵阵。他的节奏越来越快,然后他突然扬起头,将滚烫的热液送入了幽穴深处。一切,戛然而止。

周乐之紧绷的心立刻松懈了下来,瘫软在了地面,微微喘气。

洛大夫端起手边的药,喝了一大口,慢慢地渡到了她的口中。

“苦。”她拧眉。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苦瓜状。

“喝完这碗药。我给你舔下面。”他的手指揉捏着她圆润的耳珠。

周乐之默然。

他一口一口地把药渡到了她的口中。她依旧是皱着眉头,但是不再抗拒。

他推起她的两条腿,抽离了自己的肉棒。白浊的液体顺着微开的穴口要向外淌。他扶着她的两只膝盖,低头用舌头抵住了穴口。舌尖在穴内汲取着他自己的热液,有一点点的腥气,她应该不太喜欢吧。

他双手扒着嫩肉,如饮甘泉般地把花液和精液吸得一干二尽。他从怀中掏出一盒芦荟膏,用手指抠了一块放在舌尖,送进了干渴的穴道。

那彻骨的凉意似乎拉开了闸门,甘洌的泉水滚滚而来,全落尽了他的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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