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游还是在意料之外发生了,到小镇的时候天乌成一团墨,她被乐意直接送到许靖驰房间门口。
拿着卡犹豫了半天,他肯定会不开心,精力有限不能全面照顾他情绪,姑奶奶自己开心最重要,刷开房间一片漆黑。
顺势把自己甩在沙发上,仰面朝上还轻轻呻吟了一声,一条腿任性的耷拉在沙发靠背上,是令人遐想的角度。
许靖驰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很妙,清咳一声稍微偏移视线。
“女孩子,腿可以这么放吗?”
他向前两步,黑暗里女孩慵懒的抬起一条腿不偏不倚踩在他的胸上,脚趾头轻点小腿用了点力。
“放哪里不是放?”
脚踝被许靖驰握住,食指侧的茧来回摩擦,沈香雾居然走神了,心脏跳动的频率和脑电波达成一致,又是个令人失神的触感。
想这个字要怎么说出口,总不如“做”来的贴合心意。
一只腿被按在胸口沈香雾才反应过来,呼吸被另一股陌生又热烈的味道占据。
许靖驰在吻她,迫切期待着回应。
“喂……”
勉强偏头,又被掐住下巴转回来。短袖被推翻在胸口,葡萄的红挂在胸前,轻薄的内衣快要禁锢不住鲜活的生命。
大概是看不见,许靖驰赌气般的往下压住奶尖,沈香雾扭着身体发嘤咛声,伸手去推却被他握住手腕从指尖一点一点往上舔舐。
冲破躯体的热血,少年坚韧结实的肌肉,温热湿润的舌尖,美好到失神的事物都是在预示着。
许靖驰他疯了。
他伏在她腰肢,压抑的喘气,“沈香雾。”
“嗯?”
就着这个姿势倒在温软的怀里,心脏透过耳朵跳出天际,腰侧的腿有意无意蹭了两下,女孩主动送上了乳尖也不过是隔靴搔痒而已。
“舔一舔?”
许靖驰右手揉着一只,终于抬头似乎是想透过这双眼睛看到些什么。
“你在急什么?”
说到这里沈香雾的魂魄才稍稍入体,带着眼神都清清明了起来,他感觉到了什么?
嘴巴微张,胸口起伏波动却说不出半个字。
“急也没有用啊。”
“你得等着。”
沈香雾的眼尾外扬,慢慢眨眼的功夫总带着一股挠人滋味,许靖驰又爱又厌。这是她找借口的预告,接下来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每个字,你最好都别信。
不给她机会身上的人又重了一份,声音带着笑。
“沈香雾,你来月经了。”
“………………”
卫生巾在篮子里,沈香雾在被窝里。
每流一滴血,就带走她一份尊严。
许靖驰洗完内裤出来就当着她的面脱下卫衣,每一块腹肌都在嘲笑沈香雾,接着是运动裤露出一大包黑色。
是硬的。
把脸缩在被窝里,心里有点酸涩,乱糟糟的头发散在肩头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像藤蔓绕着肩带。
许靖驰漫不经心一撇,翻身上床,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抓起她的手赴在那片坚硬上面。
“这是你的。”
“等你好了再用?”
沈香雾没出息的流了两滴纠结的泪珠,这就像一场梦,醒了还是很感动……
事故出现在第二天早上,一天的悲伤当然要从六点半的闹钟铃声开始。
随着着一声号角,搂着沈香雾的躯体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从梦中脱离只需要一秒钟,毫不夸张的说直接从床上弹起。
机械铃声播报:离升旗仪式还有6-0-分-钟。
今天周一……
沈香雾终于撑起了手臂,钻进被窝里找衣服,第二次掉在地上爬起来,管她三七二十一拿起一支腿袜就开始套。
老实说,她真是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升旗仪式,迟不迟到根本没影响,现在做的这一些列动作完全趋于此时紧张的气氛,以及这个气氛的带动者。
许靖驰。
在她终于准备要套第二只袜子时,许靖驰已经完成了洗漱,脸甚至还没擦,翘起的头发被水珠强行安抚下挂在发尾摇摇欲坠。
清晨的日光堪称温柔,可那少年就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不肯向前。
她心头开始委屈,张开手臂,“帮帮我呀。”
许靖驰回过神向前一步跪在地毯上,拿起一只雪白的袜子给人穿,带着紫色丹寇的脚趾头动来动去,是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大小。
“嘿。”
听着呼喊,他抬头撞进一个少女温柔的吻里,只一秒的停留,她又稳稳保住许靖驰的肩头,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他肩膀、脖子、耳朵上。
呼吸打在耳边,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在爱的人怀里听着她说,早安。
如果有机会,你也一定要试试被爱意撞个满怀,管他这份爱烙着谁的名字。
可时间不会停留,许靖驰犹豫过后还是决定说出真相。
“对不起。”
“……”
沈香雾茫然的抬起小脑袋,不是特别想听……
“今天不升旗。”
像个被抽干气血的公仔倒在许靖驰怀里,终究还是错付了。安安静静躺下,没发出一声叹息,许靖驰站了约一分钟握了握拳头。
“吃早饭吗?”
女孩面无表情的翻身,嘴巴分分合合没发出声音,可她分明再说。
吃你爸爸。
他在心里表达,你这样不太好。脸颊却躲过她的目光,手掌托起女孩小腿把她的袜子脱掉,又将人像个尸体一样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