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
赵黎羽喂完小星，回到卧室。
床上的男人直盯着她看，脸上带笑。
“过来。”
“……”
“呀！”
赵黎羽刚到床边就被他抱上床。
“唔……”
秦北生把她压到身下，吻上去。
……
他像是一匹饿坏的狼，每下的动作都很凶猛，带着一股狠劲，那东西又大又硬，像根粗棍，捅得赵黎羽又难受又舒服，也没多久。她就只是舒服得想直叫。
他带茧的手粗粝地揉着软嫩的奶头，他温热的嘴大力地吸扯着另个，弄得她又酸又疼。
直到赵黎羽气喘吁吁，她高潮了几次已浑身虚脱，迷蒙地找不到北了，喊他不要了，秦北生忍不住又让她去了一次才放过她。
他的肉棒还没软呢，直捣她穴底，翻过她身从后面抱着，这样摸着她奶头方便，插着也舒服。
秦北生捏着她两个奶头，哑声问：“这么多奶？又流了。”
“嗯，”赵黎羽强打着力气跟他说话，“你别摸就不流了。”
秦北生不要脸道：“那不行，流就流吧，等会我就喝了。”
“……”
“老婆……”秦北生也不知自己怎么能如此无耻，中了邪一样，“你叫我声老公啊，我现在可真是你老公了。”
“……”赵黎羽安静了会，要转身。
“别动。”
“我想看你。”
秦北生老脸刷的红了，幸亏屋里只开的暗灯。
“……哦。”
赵黎羽向着他躺好后，秦北生又把肉棒插了进去。
“……”
赵黎羽趴在他怀里仰头看他，“老公，嗯哼……”
肉棒大了一圈。
“你还是别叫了。”
赵黎羽笑，窝在他身前。
“我想知道那晚的事，你跟我说说吧。”
秦北生逗她：“你之前不是死活不听么。”
“我现在想听了，不行吗？”
“行，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油嘴滑舌。“
秦北生先打预防针：“那我说了你可别不信，真都是你自己说的啊。”
赵黎羽听得蹙眉：“我有说那么过分的话吗？”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秦北生按着她屁股顶了顶。
“你……”
秦北生嬉皮笑脸的：“我忍不住，就蹭蹭。”
“……”
秦北生才发现自己还属于那种得了便宜就卖乖型的。
他一边说一边捏着她屁股带着小穴一点点儿慢慢地摩擦着他阴茎。
“你说喜欢我，直接就跟我告白，那我哪能拒绝的了，还让我亲你，嘶——。”
赵黎羽掐他：“不准胡说。”
“我都跟你说你自己不信了吧。”
“……不许有夸张成分。”
“这真没夸张，”秦北生把肉棒又戳到底，“就是后面操你是我主动的，我知道你也喜欢，”他凑到她耳边，“小穴又紧又热乎，流的水泡得我鸡巴发胀……”
赵黎羽脸红耳赤的：“说让你说这个了。”
秦北生舔唇笑：“那你让我说哪个，嗯？”
说话间，又猛插了她几下。
“别弄了，好好说会话。”
“老婆，明天说行不，现在就想操你。”
“……你怎么……”
他怎么就把这种话说得那么顺溜呢。
“害臊了？”秦北生摸了把她的奶子，“老公对老婆说这种话天经地义，再说都做了，你还羞什么，不过啊，”他拖长音，“我就喜欢你这害羞劲儿，欲拒还迎的。”
“谁欲拒还迎了？”
赵黎羽被戳穿心思，恼地捶了他下。
秦北生笑：“高中那会儿去体育馆是为了我吧，”他立马加了句，“反驳无效。”
“……我是想说，的确是为了你。”
“……”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听她说又是另回事了。
秦北生抵上她额头：“老婆，我也是。”
他打篮球不是爱，而是消遣。
从他注意到她时，她就在体育馆值日，有时负责买水，有时帮忙看东西，有时清理卫生，杂活她好像都干，每天不差的。
每次看她那么认真，还以为可以赚钱呢，他特意去问了下，得知竟是她主动找来做的。
“你说什么？”赵黎羽惊讶不已。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渣啊，谁都能上？”
“……”
这话她没法接。
秦北生骂了句，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噗嗤噗嗤又狠顶她。
“那晚要不是是你，我早给你扔街上了。”
“啊啊……秦北生，你王八蛋，啊啊……我真没劲了，老公，啊啊啊哦……明天再来好不好。”
秦北生笑着亲了她口：“老婆，你越这样说我越想插你。”
“……”
秦北生还是停下了，埋在她胸前吸要飙出来的奶：“老婆，真香，我每晚都要吸，怎么都不够。”
赵黎羽大口喘了会气，气得埋汰他：“你是小孩啊，那你是儿子的口粮。”
“我儿子吸不完。”
这种事她都说不过他，干脆不说了。
手抬起不由自主摸索着他坚硬的发丝，奶头往他嘴里送了送。
“不准说话，不吸算了。”
秦北生把调戏她的话硬生生憋住，咬着她奶头大口吸着，两个都给吸了一遍。
……
“老婆，你觉得我渣，为什么还喜欢我那么久？”
“你长得帅。”
“……你太直接了吧。”
“我馋你身子岂不是很直接。”
“那来啊。”
“……”
赵黎羽说：“我觉得你不是看着的那样，其实心里是个需要爱的小屁孩，只是要爱的方式错了而已。”
秦北生心窝痒，耍赖道：“你知道还不早点来爱我？”
“你好意思说，你还记的那次就……”赵黎羽轻咳一声，“你让我给你那个。”
“哪个？”
“……不记得算了。”
“别呀，我都记得，你继续说。”
“……”
赵黎羽质问道：“你后来为什么不来找我？”
秦北生语气清淡道：“你跑得太快，我以为你是厌恶我，看不上我。”
赵黎羽皱眉：“我要是那样儿，我早就踢着你……那东西就跑了，才不会给你……”
秦北生笑笑：“是该这么做。”
“嘁。”
秦北生摸着她光滑的臂膀，静了会：“我那会儿是挺渣的，但我说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你信不信？”
赵黎羽一怔，心里五味杂陈，只怪他们都太年轻，好要面子，错过这么长时间。
秦北生叹了口气：“哎，说出来我都不……”
“我信，”赵黎羽抬起头看他，“秦北生，我信你。”
秦北生直咬牙，把眼上的酸意憋回去，低下头含着她嘴，唇齿纠缠了会儿。
年少轻狂过，还好，回头你还在。
……
“老公，把秦何接过来住吧。”
“我还想跟你说这事，我不想让他成为第二个我。”
“不会的，我会好好爱他的，像对小星那样。”
“谢谢你，老婆。”
那会儿，秦北生叼着奶头不想放，越吸越上瘾。
赵黎羽笑着扯他耳朵：“你酸不酸……呀！”
秦北生咬了下奶头：“以后这里只能我吸，儿子断奶后就不能吸了，听到没有？”
“嗯，”赵黎羽小心地问出口：“你知道了？”
秦北生哼了声，把奶头咂得咕咕响。
第一天他就知道了一屋子的奶香味，还有那次打电话喊她妈妈，他在时还喊老师呢。
“我那是看他太缺母爱了，就……”赵黎羽揉揉他脑袋，“好了好了，这事我错了不行吗。”
赵黎羽握着他摸奶头的手紧了紧，说好话：“奶头只给你吸、只给你摸。”
秦北生得寸进尺，另手伸到她下边。
“这儿也只能我碰。”
赵黎羽笑得眼眯起：“原来那儿就只有你。”
“嗯，”秦北生松开乳头，抬起身子看她，眼都是爱，“你不知道那晚把你膜插破我有多高兴。”
“是你我也很高兴。”
“唔唔唔……”是接吻的黏腻声。
“我会让你幸福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