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身体不舒服,我抱她上楼休息。」庞旭尧死不放手。
刘含微伸出沾上面粉的手掌,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啊?」
庞旭尧想到那过一礼拜才消肿的脸颊,想着在女人面前揍她女儿的可能性,默默地放开了手。
女人不敢表现出迫不及待推开他的行径,怕伤到这过于热情的男孩的心,她缓缓坐在沙发上,挟紧双腿并拢侧放。「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坐一会就好了。」
刘含微凶神恶煞地扯着庞旭尧进到餐厅。「你别动我妈,她个性保守羞赧,不是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
好吧!她妈虽然被她爸玩了二十多年,已经到达什么花样工具,都能面不改色、温顺接受的地步,例如今天把她插到高潮叠起、娇喘连连,戴着套套的黄瓜。
但是也仅限于她爸,她妈是无法接受除了她爸以外的男人碰她,就算她爸萎了也一样。说不定她妈更高兴他萎了,没萎之前,这禽兽一天照三餐肏她,老二起不来了,也要吃药逼硬它起来。
整天在家里玩老婆的嫩穴,把她弄得苦不堪言,最后弄到媚穴发炎去看妇科医生。这变态非得要找个女医生也就算了,还监督对方给老婆检查,目光一刻都不肯离开她身上,就怕老婆让人占了便宜,丧心病狂的令人发指。
不过也是恶有恶报,她爸早年玩得凶,身体亏损严重,后来又没保养,娶了个水濂洞似的妻子,日夜入洞交欢,还吃助兴伤身的壮阳药。这媚肉才享用没几年,她都还没长大,她爸那玩意就废了。
庞旭尧对她的话不予置评,他只问:「你妈什么时候喝药?」
刘含微又想搧他巴掌了。
薛大舅子比薛菲予大了近二十岁,又早婚,他的大儿子只和她差了几岁。上回结婚的是他的小女儿,薛家都有长子幼女的情况发生,所以全家人都会偏疼小女儿。
「刘成元那浑蛋呢?又不见踪影了?」薛家早年是从军队里出来,每代子孙都会送入军队里磨练,混得好的就继续待着,混着不行就出来创业。所以他们家男人,浑身上下都有一股严谨肃杀之气,看吊儿郎当、浮夸不着调的刘成元,特别不顺眼。
每次薛大舅子一出现在刘家,就吼着刘成元,寻找他的踪影,意图要折磨他,找个藉口想揍他一顿。
他大儿子薛承胜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像个机器人模型,五官立体出众,却一点鲜活之气也没有。
「姑姑。」只有在面对女人时,他的眉目略带温和暖意。
女人招手让他坐在她身旁,摸摸他的头,无视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被她给揉乱。
他也不在意,很自然地将头倚在女人肩上,埋首在她的颈边,高挺的鼻尖,抵在女人细腻柔软的颈间处,轻轻磨蹭着。
「都这么大了,还和姑姑撒娇呢!」薛大舅子发出洪亮的笑声,震耳欲聋。「你儿子都快和你一样高了,看了一定会笑死的。」
薛承胜的身体僵了一下,默默地离开女人的肩上,坐直身子,继续面无表情。
庞旭尧眯着眼,看着薛承胜,总觉得这个男人不对劲,好像仗着自己是晚辈的身份,使劲的在她身上吃豆腐,只是这个人做得很自然熟练,没人察觉出有问题。
「怎么没带佩君与孩子们一起过来?」女人柔声问着。佩君是薛承胜的妻子,两人也是世家利益结合,因为薛承胜工作的关系,两人聚少离多,感情生疏淡漠。她与薛承胜生了两男一女,最大的已经上初中了。
「我不让他们过来,带着孩子过来,吵得不得安宁。」薛大舅子大概是所有孩子最不喜爱的爷爷类型,嗓门大,脾气大,破规矩一堆,更惨得是,这爷爷上头还有个太爷爷,一脉相承的个性。
除了薛承胜比较安静沉稳,薛家年长的俩父子一说话,能震到窗户晃动的地步,平常对话就像是对骂,一但真的对骂,全家人与邻居都会被惊动出来劝架,闹到街头巷尾都知道的地步。
庞旭尧被薛大舅子气势如虹地逮着逼问身家背景,被他一双牛眼似的大眼瞪着,庞旭尧被压制的大气都不敢出,总算明白为什么这种家庭聚会,刘成元会跑到不见人影的原因了。
「姑姑,最近好吗?好想你哦!」一本正经的薛承胜,趁着父亲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使劲地在女人身上撒娇,又是搂抱,又是埋在她颈肩上,这回不仅是鼻尖蹭在她颈上,而是唇瓣印在她颈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