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旧南歌--一、南家有女(h)

正文 旧南歌--一、南家有女(h)

南歌五岁时爹娘相继去世,留下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儿。孩子还小,谁来收养成了问题。

村民们为此特地聚在一起进行讨论,最后得出了一致的意见,村里大家一起养着,寄居在村长家。

这么个女娃娃将来出嫁还得陪个嫁妆,养大已经不容易,哪里还有钱给她当嫁妆,不如等长大后留在水合村给村里的男人们共有。

大伙一听都觉得不错,穷乡僻壤的汉子们平日想泄火也没处寻,有婆娘的操多了早就厌烦了,没婆娘的自然乐的同意。

只是这底子事儿到底有悖伦理教化,于是大家决定得从小就把这小娃娃的淫性给养起来,这样以后操着更顺一些。

三言两语一场会,南歌的人生就被定下来了。

秋去春来,转眼已经五个年头。

南歌慢慢长成了一个面容姣好、身材苗条的少女,初具风韵。

远远看过去,十岁的姑娘,走路是城里官家小姐才有的细碎步,衣服精细包裹着匀称的身材,胸前一双玉兔俏生生顶着衣服。眉眼弯弯,看见谁都笑,惹得一帮人心痒难耐。

要不是水合村村民私下定了南歌十四岁破瓜,怕是早已被人半路截住压在路上,脱了衣服尽情操弄了。

只是虽然暂时还不能操弄,但路上男人们见到,少不得被要求脱了上衣给摸摸奶子,那十岁就已经挺立的奶尖足以看出这些年没少被疼爱。

南歌从小就被教育这是见人该有的礼貌,只要对方有要求,一定要满足。

虽然她也好奇为什么别的女孩子不用,但是随即被村长用戒尺狠狠打了好几下奶子,白嫩的胸脯顿时多了两条红血丝,村长说:"爹爹把你当千金小姐似的养,你和她们比什么?这是小姐们该有的礼仪。"

于是从此以后,南歌便没有再提出疑问,而且乖乖照做。

春日的乡下柳絮纷飞,桃花在田野开的正艳,稻谷也长的绿油油的,抽长了身姿只待结穗。傍晚的风吹过田野,树叶飒飒的声音配合着田埂上流过的潺潺流水,一片闲适。

南歌刚从小溪边浣衣回来,村长家在村头最东边,从小溪回去的路上需要走过长长的田埂。

春天的傍晚不是农忙时节,田埂上人烟稀少,远处的树林掩映下已经可以看到升起的袅袅炊烟。南歌想快点回去,回迟了又会被爹爹"责罚"。

只是南歌步伐却很难走快,隐秘处的摩擦让她每走一步都感觉私处瘙痒。

"这不是南歌吗?去哪儿啊?"

小径转弯处走过来一个背着锄头的中年男子,看到南歌脸上显出趣味的笑容。

"刘叔好,准备回家呢。"

南歌怯生生的回答,她看着日头西斜,害怕刘叔现在有别的要求,等她回去就迟到了。

刘全德看着眼前的女孩,明明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那胸都快挤得突破了衣服,脸上泛着戏汗,在阳光下显示出一抹嫣红,不觉心头火起,锄头一放走过去。

"还早,南歌陪刘叔说说话。"

"啊……"南歌轻哼一声,手一松盆掉到了地上,有些衣裳掉了出来,但是她已经无暇顾及,因为刘全德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一只手揉着她的饱乳,一只手解着她的衣服。

"小骚货,才十岁,刘叔一只手都快抓不下你的奶子了,是不是天天被别人吸?"

刘全德解开了南歌的外裙,将小衣随手撕开,看着跳出来的两个兔子似的挺立的乳房,乳尖因触碰和接触到空气,慢慢凸起,刘全德忍不住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听着耳边传来的娇哼,手上一巴掌拍上南歌的右边奶子。

"还不给刘叔喂喂奶,这奶子天生就是给男人咬的。"

南歌身子早就已经软在刘叔怀里,她听着刘全德的话脸微红,挺起胸脯把左乳送到刘叔的嘴里,说着他们爱听的话。

""啊啊……南歌奶子好痒啊,刘叔给南歌止止痒吧……嗯……"

刘全德大力吸咬着白嫩的左乳,把原本害羞的乳头咬的挺立起来,右手继续揉搓着右乳,左手伸进了女孩的内裤,突然摸着摸着感觉不对劲,他一把扯开下衣,果不其然,看到原本应该是粉嫩的小穴穴现在被一个黑色的内衣禁锢着,内衣口还加了一把锁。

南歌被刘全德摸着身子软成一潭,她心里痒痒的,想让刘叔再疼疼他,只是看他停了动作。

"骚货,这个东西是你爹爹给你带上的?"

刘全德气的使劲拉扯着已经被咬的红肿的乳房出气,这个老东西,说的全村共有,这么私下里就自己给这丫头带穿了贞操裤。

南歌看着刘叔变黑的脸,吓得小心翼翼,乳房突然被拉扯的疼痛还带着一点点酥麻让她忍不住贴近刘全德,她脸蹭了蹭刘全德的胸膛,想要讨好他。

"爹爹说……南歌管不住小穴穴,所以不放心。"

刘全德手在贞操裤下摩擦着,突然好想察觉了什么硬物,使劲一按,就看到身下的人"啊"一声弓起了身子,身体难耐的磨蹭。

刘全德气笑了,"你这下面的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呢?小骚货。"

"嗯……爹爹说今天的任务没达到,所以要惩罚南歌,烫小肉核……"

刘全德继续揉着白嫩的奶子,"我说呢,来,刘叔给你补今天的量。"

说要脱了裤子,黑长的肉棒跳了出来,打到南歌的脸上,"吸,刘叔喂你喝牛奶,南歌喝多了身体就长好了,到时候叔叔们才能疼你。"

南歌听话的点点头,乖巧的舔着刘叔的肉棒,她上衣已经被脱了干净,奶子上亮晶晶的是刚刚被吸吮过的口水,还有醒目的牙印。

刘全德就这么把南歌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耳边是她被堵住发不出声音的低吟,湿润的小口艰难的吞吐着他的巨大,小小的脸上纯真中带着一丝妖媚,看的刘全德阳具都大了几分,南歌的吞吐越发困难,口水顺着嘴角留下。

刘全德忍不住,一只手揉着奶,一只手拉着她的头发,开始直接在她口里冲撞。

南歌脸上显示出痛苦的表情,但很显然是常被如此,她依旧在下意识的吮吸着。

终于,在快要到了时,刘全德抽出了阳具,射在了南歌胸脯上。

看着带着红肿的奶子被白色的液体覆盖,女孩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地上,刘全德用手粘着精液抹到贞操裤上,存心向村长示威。

然后将还粘着少于精液的指尖塞到南歌嘴里。

"舔干净。"

南歌听话的舔着,胸口湿哒哒的让她有点难受,终于舔完了,刘全德站起身穿好裤子,拿起锄头走了,留着在草地上躺着的南歌过了一会儿将就的把精液擦了擦,把还没撕坏的衣服穿上,往家走去。

回到家,村长看到衣衫不整回来的南歌,瞧着她乌黑青丝上沾着的几丝青草,衣摆的泥浆,和那一脸春色,就知道这小骚货肯定路上又被人搞过了。

村长脸一黑,尽管知道这丫头是全村共有,但是养了这五六年,多少生出一些独占的心思。

"衣服脱了。"冷冽的声音传出,让南歌听着一瑟缩。家里她最害怕的就是爹爹,因为爹爹每次惩罚他的手段都最多。

她磨磨蹭蹭的脱了衣服,试图用手遮掩着斑斑痕迹的胴体,却难以做到。

村长看着雪白细腻的皮肤上处处可见的红痕,看着出门时还小巧玲珑的奶头现在已经肿大了一圈,红晕明显,心里更是恼火。

"挡什么挡,不是很喜欢让别人看吗?手拿开。"

南歌听着身子一颤,她不知道为什么爹爹不高兴了,不是爹爹让自己不要拒绝村里面的哥哥叔叔的吗?

但她还是听话的把手拿开,站在那里无所适从。

"到床上把裙子脱了,腿分开。"村长下命令,南歌慢慢的走过去,低着头不好看爹爹,照做。

随着下裙褪下,被贞操裤束缚的下体露了出来,只是走的时候还干干净净的贞操裤,现在明显可以看出精液干涸凝固的痕迹。

"一出去就和母狗一样,人家让你摇屁股你就摇屁股。"

眼前的情景刺激的村长说出一句句羞辱南歌的话,南歌脸羞得通红。

村长拿出钥匙把贞操裤解开,扔到一边懒得再看,却见一个玉势随着贞操裤的解开掉了下来。

原来南歌还没有破身,村长平日惩罚也多是拿沸水泡着玉势,等南歌出门时借贞操裤固定在肉核下面,主要是烫肉核,保持鼓翘,这也是培养淫性的方式,适才刘全德摸到的硬物也就是这个。

果然再看南歌的下体,肉核鼓胀,一看就是久经情欲,不如一般十岁女孩下体的纯净。

那仅闭的花蕊口已经被淫水浸透,私处闪着粉红色,一看就是路上动情了。

"走之前怎么说的?回来这里不能流水。"村长伸手揉捏着鼓胀的肉核,看着继续渗出的淫水,语气森严。

"对不起爹爹……南歌没忍住……"小女孩认为自己身体太淫荡了,连这么简单的要求也做不到。

"去耳房。"

村长话音一落,南歌脸色变得苍白,她抬起头按照爹爹教的常用的撒娇方式,想用乳房蹭蹭村长免除"惩罚",但今天村长明显生气了,她的方法不管用。

南歌害怕耳房,因为耳房里有一只鹦鹉。

那不是普通的鹦鹉,既会说话,又有特别的用处,你道是什么用处?

南歌光着身子跟着村长走到耳房,路上遇到村长家里的年迈农工,难得看到小姐的裸体,自然是尽情的看着。

"你看她小逼在流水,走一块地湿一块。"

"那奶子比我婆娘都大,可惜我婆娘老了,奶子都垂了,这骚货奶子这么挺巧。"

"怕是早就被操过了吧。"

窃窃私语不时传入南歌的耳房,羞得她忍不住想遮挡,然而村长却毫不在意,他就是要让人知道她是个骚货,只有把她的自尊心贬低到极致,她才能以后都乖乖的被玩弄。

进入耳房,村长也不顾南歌祈求的目光,不关门。

"躺着。"命令下的不容商议。

耳房里陈设很简单,一个只能容纳半个身高的床,尽头是个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笼子,笼子里有一只长嘴鹦鹉。

南歌看着笼子里的鹦鹉那长长的嘴钳,面容苍白的看向爹爹,那不容置疑的表情,让她颤巍巍的走到床上,将上半身躺到床上,两双雪白修长的腿摆在茶几两旁。

村长在床头按了一个按钮,只见南歌两条腿摆放的矮搭上升出两个脚环,扣住南歌两个脚腕,然后向两边拉。

南歌的嫩穴慢慢显示出来,因为拉开的幅度较大,甚至可以看到小阴唇都微微分开,肉核更是突出。

"爹爹,不要……"

南歌小声抽泣,并没有引起村长的心疼。村长走到笼子前,将笼子上的小孔打开,那小孔开的奇特,恰好只够一个嘴钳的大小。

只见鹦鹉熟门熟路的跳了过来,伸出嘴钳,对着眼前的肉核开始琢。

强烈的刺激一瞬间袭击了南歌。

"嗯……啊……好痒啊……"她忍不住呻吟,身子在床上扭摆,显然已经陷入情绪。

鹦鹉琢的不紧不慢,然而那肉核却更加肿大突出,下面的小嘴又开始慢慢渗出水,而水流下底部刚好有一个盆接着南歌流出来的淫水。

"今天惩罚,这一盆满了才罢。"

说完拂袖而去。

这边两位农工看着村长走远,瞧见耳房的门没关,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美人的娇吟,对视一眼一起走进耳房。

眼前的一幕让这两个50多岁的农民下体都硬了起来。

美人不着寸缕,身上还留着被玩弄的红痕,一双饱乳抖动着,面色潮红,眼神涣散,下体正被一只鹦鹉琢着。

听到声音,南歌朦朦胧胧睁开眼:"两位老爷爷啊……你们不要看南歌啊……嗯……啊……好痒……"

两人都是个中老手,哪里不知道这美人嘴上的抵触和身子的诚实,于是走上前去,一个摸奶子,一个直接吮吸起来。

"给老夫们喂喂奶吧。"两人淫笑着。

多重刺激南歌哪里受得住,不一会儿又喷出了不少淫液。

"妈的,小逼水这么多,把老夫们的手都弄湿了。"

原来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一个抠起了南歌的小穴,一个将肉棒塞到了南歌嘴里,手上还不停着撕扯本就红肿的奶子。

南歌"呜呜"的说不出话,口水淫水四流,直到两个老人轮番射进嘴里逼着她咽下才作罢。

等村长再回来,只见南歌口中脸上都是精液,奶子也是湿漉漉的,是老人们吮吸流下的口水,而下体更是狼狈不堪,盆中的淫水早已盈满而溢。

南歌则双目失神,迷迷蒙蒙到只剩下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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