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回了课堂笔记。
随手翻了翻，发现里边别着一张纯紫色的卡片，比名片小一点点，背面有一个二维码。这大概是谁不慎夹带在里面的书签卡。
我拿它去问，不是“她”的。
“她”是送还笔记的人，姓叶，叶漫漫，我们的班长。
班长在学校很知名。
一方面因为班长是美人，另一方面因为她在学校有一个当校医兼做心理咨询师的美女姐姐——叶婉湫。
叶氏姐妹两人相差9岁，在同一所学校做师生，还都很漂亮，难免会成为焦点，生活在聚光灯下，被同学密切关注。
但很奇怪，我在学校里听不到关于她们的绯闻，毕竟她们每一天的生活实在太规律了。譬如叶漫漫，她除了学习以外几乎不参加集体活动，也从不单独找异性聊天，甚至没有关系要好的女同学。
太高冷了，她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
这种女生可望而不可即，尽管我憧憬能和她成为男女朋友，但我更清楚一点：我只是巧然和她在同一个班、学同样的知识的平常人——我们之间就像平行的两条线，永远不交汇。
比起叶漫漫，我对她姐姐叶婉湫更熟悉一些，因为偶尔会在同一趟公交地铁上遇见，打声照顾，偶尔还会聊几句。
尤其，我曾在班主任的介绍下和她有过交流，心理方面的交流，她曾给我和我的妹妹做过心理咨询……
【几年前，一次车祸过后家里活剩下我跟妹妹两人。父母逝世后，妹妹得了抑郁症，中断学业在家里操持家务，而我成为了一家之主。由于父母留下的遗产足够我们生活开支，我把时间精力都用在学习上，为将来找一份好工作做准备。】
由于夹带在笔记中的紫色卡片不是班长叶漫漫的，我一时也找不出是谁，于是收回笔记、整理书包，提前回家。
因为这些天感冒了，我跟班主任要了半天假期，提前回家。
-
拧开家门，我惯常朝房间走去，看见向来被我开着的房门如今半掩着，房间里动静还很大。
大概是妹妹在收拾房间吧？
我走过去，眼前一幕让我惊呆了。
只见妹妹穿着一件我平时常用的白色衬衫，提到胸前，用硕大的乳房别着，我能清清楚楚看到椭圆状的乳晕还有高高翘起的乳头。她下身裸露，跪坐床上，硅胶假人巨大的阴茎高耸，撑开了她粉红色的嫩穴。
时间仿佛缓滞了，我肉眼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我看见汗水渗出又被衬衫吸吮……
我看见她小脸红润情深意动……
我看见她经常锻炼的姣好身段油光闪闪……
我看见别在她肚挤眼的小小铃铛上下晃动……
我看见她小腹正中间一颗痣……
我看见她修剪整齐、漂亮的阴毛还有斧丘……
以及，我看见她看见了我。
“哥~”
我从未听见她用这样的声音叫过我，好似梦呓，又好似晨鸟般婉转起伏的声调挤出来，听进耳里觉得很痒。紧接着她浑身一紧，两眼充满惊恐盯着我看，脸色苍白。
她的身底下，因为此时过分刺激本能抽搐着，淡黄色的尿液好似开闸泄洪一般，循着身体的律动喷涌，怎么刹都刹不住。
在前所未有的内外压迫下，妹妹她，潮吹了。
骚味散了开，但不知为何这股味道不让人觉得恶心，倒反有些难以言喻的、令人蠢蠢欲动的酵香。
下意识的，我把门一带，砰，门关了。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心里居然有一种明悟：怪不得热恋中的情侣免不了要接吻，舌头还要缠缠绵绵在一起，把平时觉得恶心的唾液含进来咽下去。
原来是因为口渴。
蓦地，门开了。
两颗硕大的奶子被她用力甩动着。
她死死盯着我的双眼，似乎在确认我的眼神，过了也许十来秒才试探着问了声：“哥？”
“额，我回来……早了？”
我尴尬问着。
她好似松了口气，但脸色依旧苍白，满头冷汗，故作镇定道：“哦。今晚我们换个房间睡……你房间太脏了，我要帮你收拾一下房间。”
刚刚，她尿床了。
我咽了下口水。
“我帮你……拿衣服。”
平时我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这个习惯妹妹一直记得。
她眼神闪烁地瞥了一眼我的下身，清楚看见我肿起来的裤裆，而我的视线也随着她的眼神往下挪，清楚看见她暇白的双腿内侧满是“泪痕”，汁液半悬在耻毛尖，摇摇欲坠。
她转身回去衣柜前，俯身挑着衣服，上身的动作看起来不慌不乱，但她两只脚抖得很厉害，想必心里一定是紧张极了。
我有心想扭头离开，但不敢这样做。
妹妹的心理疾病很严重，眼下她正在遭受由我带给她的一次前所未有的心灵冲击，如果我稍微表现出自己讨厌她的行为或者表情，甚至是一个责备或者厌恶的眼神，都会像利刃插进她心口、加重她的病情。
我心里这样拼命暗示自己：我一定要表现得跟平常一模一样，看见她赤身裸体也要像在看一桩木头！
虽说心里这样想着，但，我的眼睛还是不由自主被妹妹的胴体吸引着。
我看见她浑圆、雪白的双臀，看见了她右边臀上的痣。臀瓣正中间，红唇微微开阖，因为刚刚自慰过，即便不掰开我也能清楚看见里面的粉肉。
我还发现妹妹她似乎拼命在忍着自己的尿意，但尿液还是不断往外渗出，化作两缕分泉，一缕沿着大腿往下，一缕沿着阴毛滴落。
过了好一会，我觉得至少有两三分钟，妹妹才总算能在不扶靠衣柜的情况下勉强走路，两脚呈内八字朝我走过来，双眼迷离，脸色樱红，看得我好想咬一口。
只不过几米路，她挪了好一会，才把手里拿着的东西塞到我手里。
“你的裤子，内裤。”
说着，她把身上的衬衣脱下来塞到我手里道：“还有你的衣服。”
这一下她身体彻底没了遮拦，好似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人，浑身湿漉漉的。
“谢谢。”
我转身就要走。
也许只过了了十分之一秒，妹妹大声叫到：“等等！”
我诧异地回过头，只见她似乎克制了内心的紧张奋力跑到床头捡起一样东西，又跑回来狠狠丢到我头上。
“拿去舔拿去撸，偷看妹妹自慰的变态！”
她朝我做了个鬼脸。
砰！
房门又关上了。
靠着门，妹妹缓缓跌坐到地上，尿液喷涌而出，她拿手去堵，无论如何也堵不住，不一会地上就出现了一小汪水。倏尔，伴随着尿尽，她浑身抽搐了几下。
感觉，很舒服。
门外。
我一边看着从门缝底下渗透出来的尿液，一边把妹妹扔在我头上的东西捏在手心——黑色半透明，黏糊糊的情趣内裤，显然是她穿过的。
拿着它，我想起刚刚看见的每一幕。
鬼使神差，我拿着它凑到鼻子上嗅了嗅。
少女的芬芳。
-
一楼卫生间。
拧开冷水，我强行按捺住脑子里复杂的妄想，但高高耸起的阴茎透露着我心底的猫腻。
用力压了好久，我才总算把它的热情压下去，看着它缩回平时的样子我松了口气。
洗完澡出来，我听见楼上吹风筒的声音，楼上有两间套房，一间是父母的，一间是妹妹的，父母那套房里配有单独的浴间，平时妹妹就在里面洗澡。
她现在应该是洗澡好了，在吹干头发。
坐到沙发上，我心烦意乱打开电视，里面正播报着新闻，记者正在采访的那个女人脸上打着马赛克，正在描述自己在地铁上被人猥亵的经历。
“他们有好几个人，一个人拿剪刀威胁我……”
我没细听，转了节目，碰巧是热恋中情侣接吻的画面，再转节目，青春偶像剧的女生正娇滴滴管男主角叫哥哥，再转节目，电影里男女主角正在拍床戏。
正好，妹妹从楼上下来，我心里无由来一阵羞愧，把电视关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她倒是和没事人似的，拿过被我扔下的遥控把电视摁出来，打开网络电视，续看自己平时看的电视剧。
她穿着平时家居睡衣，倒是正常了许多。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妹妹心不在焉问着。
“感冒刚好，头还疼，最后一节课自习，我请了病假回来了。”
“哦，回来这么早，今晚出去吃吧，刚好也到周末了。”
“行。”
尴尬着，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忽地，妹妹躺了下来，枕在我大腿上。我浑身一僵，感觉到她的耳畔抵在我硬邦邦的下裆。
“哥，我想妈妈了。”
我犹豫了一下，伸手梳了梳她的头发，看着她侧脸问道：“怎么突然想这些？”
“那些东西，恩……自慰用的东西，都是我从妈妈房间搜到的，我见她用过。哥，我是不是很贱？”
“不是。”
“妈妈用过的东西我也用，会不会觉得我好脏？”
“碗筷不也一家人在用？不脏。觉得脏我就给你买新的。”
“刚刚还尿了你一床，好恶心。”
“小时候谁没尿过床？别想太多。”
“做爱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哥哥，很变态。”
“额……你没遇见别的好男人，所以才会想到我。以后遇见了，就不会了。”
“哥，我爱你。”
“哥也爱你。好了，换衣服，我们出去吃，今晚陪你到处逛逛，散散心。我知道有一家书店，店里养了很多猫。妹妹，要不要家里也养一只？”
“不要，你对猫过敏。”
过了半响，妹妹突然问道：“哥，你也自慰吗？”
“咳咳……怎么想要问这个。”
“我好奇。”
“……”
“那就是做过了。脑子里想着谁，是我吗？”
“不是。”
“想谁？”
“额……”
“快说，我都把我最大的秘密告诉你了。”
“叶漫漫。”
“哦，那个成绩很好的女班长，还有呢？”
“她姐姐。”
“恩……那个你带进家里的女医生，还有呢？”
“没了。”
“哥，以后我可以偷偷让你想。”
“额……”
“我还拍了色情影片，就在我抽屉最下面，有纪念意义的我都拍下了，你可以偷偷看。”
“……”
“内裤也可以用，以后我当天穿完没洗的内裤，都会放在衣篮子里，你可以偷偷拿去用。”
“……”
“晚上我睡觉睡得很沉，你可以偷偷摸到我床上……”
“够了，别说了。”
“不，我要说。”妹妹转过头看，我看见她泪水一直往外掉，“你嘴上不说，心里一定觉得我很恶心。”
“没有，真的，信我。”
“哥……我好怕。”
“别怕，哥在呢。”
“不要离开我，不要讨厌我，不要嫌弃我脏，不要嫌弃我贱……”
她嚎啕大哭着，撕心裂肺哭着。
我记得爸妈走了以后，她就再也没哭过，积蓄了几年的眼泪总算在今天释放了。
我觉得很心痛。
直到她哭累了，直到她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