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ph]柔嘉秘史--第五章:角先生(自慰 微h)

正文 [nph]柔嘉秘史--第五章:角先生(自慰 微h)

柔嘉想到那日的情景,身下都要湿透了。

那人是在深夜离开的,或许也不是深夜而是凌晨。她醒来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就好像一场梦一样。

太子和长子都死在乱兵之中,她的父亲朱岳也没有趁机即位。她在这个小院里消息闭塞,只能隐隐约约听说他父亲在冷宫找到一个皇子,才十几岁——比柔嘉应当是小了一点,懵懵懂懂地不知人事。

那皇子就是当今的圣上李承瑛,她未来的夫君。

他们以后的命运都要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然按照朱岳宁肯得罪皇帝与文人,也不肯把嫡女嫁给他的情况来看,应当只有一损俱损的份。

若她父亲不能和平继位,非要弄出点战争的硝烟来,那她这个皇后应当是第一个被斩首示众,传首九边以儆效尤的吧!

柔嘉想到便笑了起来。还好战争的可能性不大,也许过个三四年,又也许过个五六年,皇帝要亲政的时候,皇位也就坐到头了。

毕竟他这个皇帝,从柔嘉的耳闻来看,应当也不是什么要强之辈。

有些事,是侍女阿燕同她讲的。阿燕是个活泼的姑娘,又加上她平时也没有什么事,阿燕也很空闲,所以真真假假的趣闻听了不少。

“咱们老爷当时找到这个陛下的时候呀,好家伙,那是在冷宫里,咱们陛下可好几天没吃饭了。太子和大爷神仙打架,谁管得上他呀?宫人是逃的逃跑的跑,东西都被偷干净了,陛下他和自个儿的奶娘躲在冷宫里不敢出去。咱们老爷来的时候呀,陛下正没东西吃,在喝他奶娘的奶咧!”

柔嘉道:“你又胡说。”

“没有,没有胡说。咱们老爷当场三跪九叩,要陛下即位,咱们这位陛下活生生给吓哭了。后来还是咱们的郭先生说他饿了,才用一碗鸡汤把陛下哄得镇定下来。陛下喝了鸡汤,咱们老爷当着文武百官再拜,咱们陛下抹抹嘴说,我实在是无能,不配做这个皇帝。听说古代贤王尧舜都是禅让的,天下有能者居之,不如先生来做。

“结果咱们老爷立刻下拜,说他的心昭昭可比日月。如今先帝只剩下这么一个孩子,除了陛下谁可以继位呢?陛下说,先生继位是天命所归——不过,你猜老爷回去后怎么说,小姐,你快猜猜,你这么样不回答我,我好无趣!”

“怎么说?”柔嘉便应承她。

“老爷回去以后对郭先生说,天命在老夫,老夫也只能做周文王——啊,说回陛下,当时老爷便让左右强行给陛下穿上黄袍,带上冕旒,当场呼喝文武百官又哭又拜,这才让咱们皇帝陛下登基咧。”

柔嘉笑她:“说的仿佛你在场一样。”

阿燕道:“就当我在吧,这有什么的?咱们陛下才十来岁,做老爷儿子都尽够了,十来岁还没断奶,老爷让他选妃,他不选,一继位就封了自个儿奶娘做诰命夫人,旁的一概不管……”

柔嘉想起这段对话,在灯下微微笑了出来。

她也想过,是不是皇帝刻意装疯卖傻,或者韬光养晦,学习楚庄王要一鸣惊人?但是,韬光养晦的前提是有光,不如说是可以装疯打消猜疑更为可信。

一个十来岁还不断奶的皇帝,一个比她小三个月的皇帝,一个依赖乳母的皇帝,一个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疯的皇帝,一个朝不保夕的皇帝。

怎么想都不算良婿,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过几日凤冠霞帔进了大衍门,未来她就是这样一个皇帝的皇后了。

不过,她也不算什么贤妻,一个婚前失贞的皇后,一个沉迷淫欲的皇后,一个庶出的皇后要做了天下嫡母,好玩,好玩。

这么一看,倒是相配。她把玩着桌上的玉势,微微笑起来。

自从那人离去以后,她再也没有尝过情事的滋味,有的时候午夜梦回,还会想起那个时候的光景,身下便濡湿一片。她尝试着用手指捅进去,却总是不得趣,仿佛只有这个人能操纵她的身体,引领她来到神秘所在似的。

也就更不好意思去寻什么玉势金托角先生,可是如今这物什送来了,她便得试试。

柔嘉便脱下亵裤,果然是一摸湿淋淋的,她方才想到从前的野合,想到假山洞内的一场情事,想到他俩颠鸾倒凤直到天光破晓,想到在梳妆镜前,在地上,有一次在窗前,她上半身穿得整整齐齐,仿佛倚着窗儿看风景,侍女路过向她行礼又离开,谁知道她身下的花穴正被别人舔得如发大水呢?

她用手指拨弄了两下花蒂,那花蒂暴露在空气里,核已经有些发硬,而花穴正在翕张,仿佛空气中的凉意可以缓解瘙痒。她稍稍一摸,放到眼前,果然手指上粘嗒嗒的,将手指分开,便是藕断丝连的黏液,在灯光下闪着晶晶的色泽。

她先尝试着捅了一根手指进去,花穴久不开张,贸然入侵,便有穴肉层层吸附上来吮着,可惜她的手指不会变大,也不会射出精液让她快活。

等到扩张了三根手指了,花穴已经有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坐在椅子上,将两条腿分开架在扶手两边,拿起角先生便向里捅去。

那角先生虽是死物,倒也是宫廷秘宝,入体升温,竟然有些人的温度,上面还有棱角,不住地刮擦内壁里的一点,她得了趣味,便死命地往那里捅。

从前和那人做此事时,为叫时间长久一点,他经常只微微擦过,给她一阵一阵的快感,总让她痒得难耐而不知所措,非得低臀款摆地央告,这倒是一桩好处,若到了最后快感层层累计一并喷出,就会如坠云端。

只是在她自己这里,就不必管这许多。只一味地抽插,将角先生抽出插入。

“嗯……”

她终究忍不住呻吟出声,像小猫叫春,又像是得了快慰。快感来得快,散得也快,很快她两腿便大张,抽搐了几下,穴中涌出了一大波湿热液体,却也没有潮吹。

总归是死物罢了。

她仰着脖子,双腿大张,连手指都懒得动,顺手便将角先生抛在桌子上。

幸好房里无人,阿燕也不在,朱府里的下人等闲也懒得来这里,叫主母知道了生气。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少女大张着双腿,对着门露出自己的粉嫩的花穴来,若有男子见了,必知这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毛发的极品宝穴,只是寂寞空庭,春亦无人赏玩罢了。

花穴犹自张着,她喘息了几下,拿布巾擦拭干净,便躺到了床上。

这是一张陌生的床,而这个地方也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来到这里不是自愿的,就算是她高攀,那也不是自愿的。

她想起过去的一十八年,想到如死水的生命里的波澜,想起未来可能有的起伏,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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