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坠仙--药女3:第一夜(2)h

正文 坠仙--药女3:第一夜(2)h

药女乱抓一通,可算了揪住了大鸡巴,她小穴抵住许默钊的大龟头,对准要往骚穴里送。

哪知道,许默钊被她这么一抓,积蓄的快感一下子爆发,精关大开,大肉棒抖动着,精液不断喷涌而出,糊满药女的花穴和屁股。

射精之后的许默钊喘着粗气,直接趴在药女身上。

男人全身的重量都压了过来,手上还握着他半软的鸡巴,药女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她心里委屈,认定是许默钊嫌弃她,不愿给她,身上的情欲顿时退了大半。

药女松开手,双手撑开许默钊,想从他身下退开。

然而这媚香造媚骨,推搡之间,人还没能从他怀里出来,许默钊那刚软下的物什又重新抬起头,顶在药女的小腹。

滚烫的男根贴着药女,她又羞又恼地想要挣开,还没动弹两下,双手就被许默钊按住。

男人半撑起身子,制住不停拱火的药女。

他的脑袋依旧混沌,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来。

许默钊还在天人交战,药女却不配合。

委屈兼上赌气,她抽回手,一只手覆上左乳上揉弄,另一只手探入湿漉漉的小穴乱摸。

毫无章法可言,但是仗着身子敏感,竟也得了趣味。

“啊,痒……”她身子顺着指尖微微扭动,抠挖着花穴,意识渐渐模糊。

“要到了。”

她扭的越发厉害,两片花唇软泞如泥,含着指尖不停渗出淫水。

就在小穴颤抖着快要高潮的时候,药女的双手又被抓住。

取而代之地是许默钊含住她的乳尖,坚硬的大鸡巴也填入药女微启的骚逼。

“啊——”

两人在进入的同时都闷哼一声。

粗大的性器径直进入,未经人事的小穴紧紧地箍住肉棒,层层软肉围裹,让他轻易动弹不得。

许默钊只好转去嘬弄口中的樱果,舌头舔卷玩弄,牙尖轻磨撕咬,没两下药女就在他身下高潮了。

她缩着背,原本白皙的身子变得粉红,如同熟透地虾子,任人品尝。

紧致的骚穴不停收缩,有了淫液的滋润,许默钊便开始小幅抽动起来。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又多汁,药女在余韵中还没缓过来,娇娇地哭道:

“呜呜呜,不要了嘛,啊……不要……嗯……”

她扭着身子想摆脱许默钊,却一次又一次的,被肏得更深。

嘴上说着不要,小穴沾了这大鸡巴就离不开,许默钊若不用些力,就破不开这层层吸附的嫩肉。

每次插入、抽离,小骚逼都紧密地吸吮着他的硕大,敏感的穴儿水做的一样,淫液“滋滋”浇向大龟头,换来许默钊越发用力地抽插,直抵花心。

他卖力肏穴,药女自然得了趣味,才入了十几下,就没再哭喊着不要,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把另一个奶子送到许默钊嘴边。

许默钊配合地含住,对这颗没被照顾到的大乳又啃又咬。药女则是把手覆在左乳尖上,就着他留下的口涎在乳晕上打圈。

两颗奶头被舔得鲜红水亮,骚穴也爽得直流水,药女被肏得恍惚,细嫩的脚趾蜷缩起来,小手抓着床单,两条腿无意识地乱晃。

小嫩逼不过被肏了一会儿又要到了。

骚逼的嫩肉越发紧窒,肉壁不停收缩,含着大肉棒不放,若不是刚射了一回,只怕许默钊当场就要交代了。

滑嫩的媚穴紧紧卷住男根,许默钊再也停不下来,红着眼疯狂地抽插,每次抽出只留着大龟头在小逼里,又迅速插入抵达骚芯,快进快出,硕大的龟头不停地破开湿热的甬道,刮过小穴的层层骚肉。

一波波快感铺天盖地袭来,药女颤抖着,喘着粗气求饶:

“啊……不,要……恩,要去了……哈……”

身体却在迎合着大鸡巴的进出,不停地抬高下身,微微转动方位,想让每一寸嫩肉都被顶到。

只不过肏了几下,她就无力地躺下,整个人像在云端一样,爽得不知所以。花穴颤抖,骚逼紧缩不已,一股股淫水打在龟头上,让许默钊沉溺。大龟头不断破入宫口,用力顶入,重复抽插,药女如同脱水的鱼儿,浑身软的像泥,连根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眯着眼睛哼哼。

男人还在生龙活虎地肏弄着,他捞起瘫软的药女置入怀中,扶着她的腰肢上下摆动,又插了好一会儿才把浓精射进药女的小穴。

媚香燃尽,情欲当头,许默钊搂着药女又做了几次才停歇。

药女早就被肏晕过去了,两片花唇胀大仍咬住体内软下来的鸡巴不放,娇穴无意识地收紧,淫液和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将小腹撑起,两个大奶子上布满啃咬的痕迹,模样比那青楼的妓子还要浪荡几分。

第二日,她是被胀醒的。

男人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小穴里的水液被男根地堵在体内,满满地,加上晨起的尿意,让她十分难受。

药女羞红了脸,许默钊的手还握住她的嫩乳,另一只手围住她的腰肢,把她圈在怀中。

她撅了撅屁股,往后退,满胀敏感的小穴在缓慢的摩擦中升腾起别样的快意。

“啊……”

她喘息着,刚退出几分,身后的大手立马将她推了回来,大鸡巴越发狠重地撞进骚穴,一下就把她推入高潮。

穴里喷着水,淫液泛滥,失去控制的身子不受意识克制地尿了出来,将床单都沾湿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会尿床……止不住的水,止不住的泪,药女喘着气,艰难的哭着。

许默钊醒来时,看到的就是怀中哭得快喘不上气的女人。他蓦然松开手,推开药女,肉棒也随之从她的体内抽离。

没了堵塞,穴里积存的精液混着淫水缓缓地从骚洞里流出。

猛的被推开,身体像被人凿了个洞,,药女哭的更加伤心。

许默钊坐了起来,他昨夜虽然没有意识,但床榻上粘腻逼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两人欢好过的剧烈。

胯下粗昂挺立,叫嚣着欲望,许默钊却下榻取出一套衣服,将高挺下身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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