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满脸红润的女人紧紧拥在怀里,秋逸白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才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你就是个妖精,我在你面前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左宁依旧气喘吁吁,将头紧贴在他胸膛上,完全没力气说话。
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抱歉,刚才没控制好,以后不会了。”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我大姨妈刚走,是安全期,可安全期好像也不一定安全,还有,体外射精也不安全。”
“嗯,我以后会注意。”他不断亲吻着她耳垂,“我明天就去买一箱套放在这个休息室里,绝对不会有下一次,我保证。”
“一箱?你用得了那么多吗?”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私处被他挺腰磨蹭着,左宁这才惊讶地发现那根刚才折磨得她又哭又叫的东西竟然又火速变大起来:“你……你不应期这么短的?”
“现在相信我的能力了?”他托着她的臀把她抱起,“去床上再做一次。”
“不要,好累。”她下意识地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有气无力地看着他,“你都不知道累的吗?”
明明刚才出力的一直是他,怎么现在他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反而是她疲惫不堪?
“只要能好好疼你,怎么也不会累。”他转身拉开浴室门,竟真的就以方才交合的姿势抱着她走出。
“我怕有人。”
“放心,这个休息室不会有外人来的。”他赤裸着身体,抱着怀里同样赤裸的人大步走向卧室。
行走间从她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他腹部缓缓流下,落在深色的木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显眼的水迹,看得她双颊发红。
刚把她放到卧室大床上,他的唇便贴了上去,不断与她唇舌厮磨,寂静的空气里甚至能听到他用力吮吸她嘴唇的声音。
左宁抚摸着他赤裸的背,探出舌头轻舔他唇角,激得他立刻又把她的舌抓回去,用力吮弄。
热吻过后,他在她耳边喘息:“我是不是中了你的蛊?怎么会要不够你呢?”
话音刚落,他便扶着挺立的性器猛地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轻叹一声,四目交接时似有无数火花在眼中流转,也不知是谁主动,刚分开的唇又紧紧贴在了一起。
撞击了几十下之后,他终于不满足温吞的动作,起身半跪在床上,叠起她两条腿粗喘着用力撞击。
“慢……慢一点……”
她脸上依旧带着红晕,双眸因动情而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神迷离,嘴中娇喘连连,纤腰无意识地往上挺,不断配合着他的耸动。
欣赏着她诱人的模样,他哑着声音笑起来:“每次都叫我慢一点,明明你就喜欢我插那么快。”
“我才不喜欢,啊……嗯啊秋逸白!”
她的口是心非惹得他加快速度,凶猛地抽插,每次抽出再往里挺入时,都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像要将她整个身子贯穿。
“告诉我,喜不喜欢?”
“太深了啊……秋逸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几乎是尖叫着求饶,“我错了,秋逸白我错了。”
“那你应该怎么说?”他依旧不肯放过她。
“我喜欢,我喜欢你这样动,秋逸白,我好喜欢。”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动作稍微缓和了些,却还是一次比一次深入,顶得她身子乱颤,两只乳不断晃动,勃起的乳尖周围还有他留下的几道牙印。
淫靡的画面看得他口干舌燥,倾身含住乳头,舌尖舔弄几下之后,轻轻地撕咬拉扯。
左宁浑身颤抖,尖叫出声,大股蜜液从穴中喷出,把他的阴囊都打湿。
“宝贝儿,等我一起。”他继续卖力抽送,终于在收缩的花穴包裹下,喷射出温柔的液体。
“舒服吗?”侧身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他伸手为她捋着额头上被汗水沾湿的发丝。
左宁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只轻喘着低声道:“舒服,你技术很好,很舒服,但真的不能再来了。”
严格说来,她在今天才经历了人生中第一场性事。
毕竟先前的两次,一次痛苦得不想回忆,一次被药物控制,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也羞耻得让她不想回忆。
这是她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原来这件事可以让人享受到如此极致的快乐,这与她自己动手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当然,一切还得归功于身边的男人,他不仅技巧高超,更是在用心疼她,这一切她都能感受得到。
“秋逸白,谢谢你。”她睁开眼,在他还滴着汗的下巴上印了一吻。
“傻瓜,你是我女朋友,说什么谢谢?”他将她搂得又紧了些,下巴抵着她额头,享受着静谧的温馨时刻。
许久后,她突然又笑起来:“你说你怎么那么蠢呢,只是看了新闻,凭什么就断定我去的是嘉平山那个墓园?”
“我是不能断定,可我也害怕,万一真的是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他在她耳边低语,“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
“好,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一定天天粘着你。”
“除非是你先不要我,否则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两人又是一阵唇舌交缠,温存了许久后,左宁才喃喃开口:“高夏……他也去了嘉平山吗?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搭在她腰上的手倏地一紧,顿了片刻他才低声道:“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现在应该在楼下拍戏。”
“那他会不会也淋了……”
他忽然凑上去封住她的唇,把她未出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你在我面前一直说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
左宁低声笑笑:“好,我不说了,你个小气鬼。”
“是男人都会这样的。”
他将头埋在她颈间,好半天才闷声道,“宁宁,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你只能喜欢我,不可以喜欢别的男人,就算那个男人是我最好的兄弟,也不可以,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