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逸墨眼疾手快,一把将左宁捞起,让她的胸乳紧紧贴着他胸膛,又扯过浴巾裹在她背上,而他的性器依旧深埋在她体内。
“哥,你还没走……”话未说完,秋逸白就整个人都愣住。
从他进门的方向一眼便能看到蹲坐在沙发边的背影,虽然姿势有些奇怪,但他可以肯定那是他大哥,可此刻她怀里明显还有个浑身赤裸的女人,那个女人……
“你们在做什么?”跟在秋逸白身后进来的高夏声音低沉,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震惊和怒意。
这样的情景是左宁怎么也没想到的,迎上两个男人炽热又愤怒的目光,她羞得无地自容,正想将头埋进秋逸墨怀里,穴里的硬物却猛地往里深入,激得她低叫出声。
秋逸墨抱着她起身,她吓得用双腿紧紧攀着他的腰,然后两人便以这个极其难堪的、下体相连的姿势经过客厅走向一边的卧房,行走间硬物在她体内一上一下地撞击,尽管她尽力咬着嘴唇,还是不时有呻吟溢出。
浴巾只能勉强遮住她的背和臀,休息室的客厅面积太大,行走的这一段路程足以让高夏和秋逸白看清紧贴在秋逸墨胸膛的两只乳,还有下体交合处淫靡的一切。
高夏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秋逸白重重地喘息两下,目光一直尾随离开的两人,直到他们就要消失在卧室门口,他才忍不住开口:“哥!”
声音沙哑,语气愤怒。
明知道那是他弟弟看上的女人,他为何还要碰?
明明素日里不是纵欲的人,为何要在这样的时间和地点,做出这样的事情?
秋逸墨顿住脚步,扫了眼依旧呆愣在门口的两人,神色冷峻,语气平静:“与其生气,不如先查清楚是谁给她下的药。”
在两人的惊愕中,卧房的门已被他“砰”一声关上。
然而光凭一道门是根本阻挡不住太多声音的,尤其里面覆雨翻云的动静实在不小,外面的秋逸白和高夏都能清楚地听到左宁的尖叫呻吟。
这声音就如最烈的催情剂,让两个本来还颇为自制的男人一下都体验到了欲火焚身又无处发泄的煎熬。
沙发上,方才留下的一滩滩水迹还清晰可见,越看越淫靡。
秋逸白低骂一声,一屁股坐到沙发另一端,抬头瞅着高夏:“什么下药?她不是早上上来就没离开过?你也上来过,怎么回事?”
高夏没回答,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将目光落到面前的保温杯上。
秋逸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拿起保温杯晃了晃:“空的。”
“之前是满的,我给左宁了,这间休息室的东西全是你让人安排的,有可疑吗?”
秋逸白扫视了一圈,最终又将目光落回保温杯上:“没见你用过,谁给你的?”
“陈一韬,他把我杯子摔了,今早临时给我换的,我看左宁要喝冷水,就给她……”迎上秋逸白的目光,高夏顿了一下,“你是说,他?”
“摔了你杯子之前,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被记者围的烦,我说心情不好,要提前离开,回酒店休息。”
“那后来怎么又不去酒店?跑去湖边吹什么风?”
“后来听左宁……听她说了那些话,没心情休息。”
“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是需要酒,就是需要女人。”秋逸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明白了?你新换的助理真是胆子不小,敢对你使这样的手段,看来你是需要仔细查查,他勾结的究竟是谁。”
高夏一把扯开领带,怒气冲冲地往外走,没走两步又停下,转身问:“秋逸墨为什么会来这里?”
秋逸白好不容易缓和了些的脸色又瞬间被愤怒充斥:“还不是因为你,开机仪式这样的重要场合耍大牌说走就走,他怕你还没缓过来,想不通会去死!”
“靠!”
“妈的!”秋逸白也跟着又骂了一句,眼神不自觉地看向紧闭的卧室门,“我他妈这两天是不是被扎小人了?搞个生日惊喜,却把喜欢的女人送到你床上,现在,你他妈又把她送到我大哥床上,艹!”
他越想越气不过:“一个眼瞎还不够,两个全他妈瞎,招的都是什么助理?”
“我会给她一个交待的。”丢下这句,高夏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低头看了看挺立的下身,秋逸白又咒了一声,扒下衬衫走进浴室,开着冷水一阵猛冲。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浴室边的衣架上赫然放着左宁先前换下来的衣服,当然也包括她那套白色的蕾丝内衣。
想起之前在高夏房里看到的内裤,他忍不住呢喃:“就这么喜欢白色蕾丝?”
说话间,他已不知不觉地将那套内衣拿在手中,内裤还是湿的,上面有她留下的一大滩淫液,而内衣……
“B还是C?”脑海中浮现出方才左宁被秋逸墨抱进房间时的情形,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看到了她硬挺的乳头。
“应该是B吧,刚刚好。”唇间溢出一抹轻笑,他低头去看内衣上的标签,果真写着B75。
下腹又是一阵热血上涌,他轻喘两声,将内衣放回原处,盯着内裤上的水渍看了半晌,终是低咒着把内裤也放了回去。
“老子还没猥琐到要用女人的内裤来自渎,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