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混混呼呼着,随着吱嘎的摇椅不断扯远,现今是几年、几月、几日。
记不清楚,我是席德还是谁,大家似乎都很喜欢那个谁,很喜欢他。
摇晃的摇椅摇着催眠曲,看不清的景物逐渐模糊再次坐车前往梦里吗?
不要,我要下去。
「不要——」
席德总是满头大汗大吼大叫的醒来,温德尔不以为然将臂弯收紧。
「只是梦。」
喘息粗糙着像是完事的剧烈,背脊只有汗水没有其余,重复的、频繁的,回忆着梦魇。
温德尔是一根漂流巨木,一根足够让溺水的盲人紧紧攀住的巨木,力道是抱紧再没有多余。
我的世界一片黑暗,纵然看不见,也想紧紧攀住,哪怕一同溺水。
「席德,席德·温德尔,醒醒。」拉扯衣物,听着车缝线裂开的声音,不再忍耐自己。
想做,现在就要,而你必须满足我。
「我的先生。」手是捧起触及的温热脸颊,额间亲昵的停驻同样的高度,落单的手臂勾着颈子,只被里裤包覆的宝贝用着托起的囊袋磨蹭浮木的慾望。
「先生我想要‥‥‥」摇摆腰身,如同骑马,低哑的声音不断冲击理智线,互相磨蹭的慾望一触即发。
「任性的孩子该被处罚。」粗糙的火药声一触即发,柜子移动的声响让席德惊恐的直起身子,爱心小手又要出马。
「身体後躺,腿成M字,敢动我就把你打成不举。」温德尔的声音是命令,席德·温德尔不敢造次的往後靠在床尾,手按着腿分成M字紧紧抱住。
「骚,我叫你骚。」手拍节奏分明的拍击在内裤鼓起的一团,抱着腿的席德喊着痛却不敢挪动丝毫半分。
「啊哈,啊啊啊啊……」节奏次次分明,次次拍击到恰到好处的痛点,手拍有意无意的停下磨蹭让红肿的嫩鸡又充血的勃大,又毫不留情的拍下让它冷静。
「还敢造次?」手掐着被打红的阴茎,温德尔没有客气的用力揉捏,像要硬生生的扯下。
席德疼的哭了,手是勾着男人的颈摇着头。
「疼……好疼……」
大手不留情的拍打在席德的臀瓣上,白皙的屁股很快留下红色的手印,凉飕飕的感觉滑过被打肿的阴茎,在屁眼的位置硬生剪破一个洞口。
「乌嗯……疼,不要打……先生不要剪掉它……」
无论多少次帮你复习这个恶梦,你总以为你的宝贝会被阉掉,怎麽舍得,这麽漂亮的玩具
真的阉掉想必你会哭的更美味,但那不是你,失去命根子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浪。
算了,听你吼的、哭得,我就想干死你了,我的先生。
「不剪掉可以,但要乖,知道吗?」
席德猛然的只剩下点头,後穴硬生被撑开,只有自己分泌的口水被充当润滑,保险套低廉塑胶味以及铁锈染指雪白的被单。
「撕……好疼……放开我……」
「想被阉掉吗?现在翘高高剪刀喀嚓一下就没了。」
粗大的性器不客气搅动自己的所有物,嫌弃的呸声次次沾染在被强奸的地点,一切如同当时,连润滑都没有只有口水充当,为了方便把他妈的龟头塞进去。
「啊嗯,阿,嗯哼……不要……」
「不要,那就剪掉了?」
太紧,就直接干开,多几次就松了,坏掉也没关系,反正这不过是一个没有人会过问的士兵。
剪刀剪破内裤的前端,让有精神的性器蹦跳出来,剪刀抵着根部似乎是真的要喀嚓下去。
「不要剪、不要、不要,求求您……」手臂紧紧的勾住男人的颈部,过於害怕的感觉让膀胱克制不住的失禁,床单被弄脏、棉被那些都是。
「你这肮脏的东西,今天等我干完你,我就剪掉你底下在肮脏的东西。」掐着席德的宝贝,温德尔拿着绳子绑住男人的腿,让腿只能成M字大开,大手压着唯一健全的手臂压在背後,插在里头的性器是不客气的翻搅。
「阿哼……阿……要坏了,先生……」沾染情慾的脸蛋潮红的出血,腿泡着自己的尿液让席德羞愧的想死,害怕的感觉让男人哭的更加猛烈。
「反正我等等要剪你的脏东西,坏掉也无所谓,我就把你的大老二捅进你的屁眼,让你尝尝被自己干的感觉。」
温德尔不理会席德的求饶,因为对於温德尔来说,席德的哭声是最好的媚药。
「不要啊……乌嗯……哈嗯……温德尔……」呻吟的同时就会吃入自己排泄出来的东西,但後头的刺激让席德不得不宣泄出来,感觉自己像是玩具一样,快坏掉了。
後头塞满的感觉让人感觉要怀孕,前面硬着却射不了,想被干射,谁来救我。
「再说一次,我是谁。」温德尔抓起席德发丝迫使他抬高头,操干的动作也随之停下。
「呼嗯……温德尔,先生……」席德弱弱的说出气音,随即就被扔回床上像是玩具一般被狠狠疼爱,温德尔抓着敏感点深深往那折腾好几回才让席德射出。
一轮下来,床脏了,人也昏睡过去。
温德尔去放洗澡水让席德泡里头洗澡,着手收拾脏掉的床单以及预备垫上的防水垫。
幸亏没什麽尿骚味,换上被单就好。
抱着清洗好的席德,温德尔轻手让他躺好任着他卷走被子再给自己拿一条。
小灯灭灯,卷着被子的席德扯开温德尔的被褥自己进去。
「温德尔,先生……」手揽着那人的腰,席德靠的紧不愿松开。
「我在,睡觉。」轻抚颈窝的脑袋,温德尔困意的安抚,搂着席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