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肖和黑Queen玩被你惩罚的故事)
你关上门,凌肖也挤了进来。他少有这种时候:低垂着眼,想碰你却又不敢,桀骜与毒舌都被藏了起来。青年小心地跟在你身后,生怕你一个不开心,就不要他了。凌肖也不知道这股畏惧与担心来自哪里,他从来是无所畏惧的,但是你走了以后,他开始怕了。
青年曾在笔记本上一遍遍写着可能惹你生气的点,越写越觉得你可能不会回来,心也一点点冷下去,好在你回来了……
你打开灯,坐在了沙发上,这才仔细端量了一下凌肖:他身上的伤口比你想的更多,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皮衣上都带着血渍。你的心不自觉地揪了一下:他在你不在的日子里似乎吃了不少苦头,但这念头一闪而过,该有的惩罚总是不能缺的。
“把衣服换掉。”你坐着发号施令,实在是见不得他一身血迹。凌肖闻言,半边断眉挑起来,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在你面前开始脱衣服。他似乎是刻意放慢了速度,皮衣被扔到地上,青年开始解衬衫,他的肩膀瘦削,肩上的骨头凸起,显得整个人都性感了不少。凌肖手臂的肌肉线条明显,胸腹的肌肉也恰到好处——如果忽略那些伤口不计,这具身体足够吸引人。他不知道和谁打了一架一样,小臂上布满了划痕,背部也有伤口,胸腹几处大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血渍染红了纱布。他满是伤痕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你面前,凌肖想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在你眼前那份自信像是消失了,只能虚张声势,骄傲像膨胀的气球,不堪一击。
你挥挥手示意他过来,青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撇了撇嘴站在你面前,眼神不肯与你交汇。你冷不丁拍了他手臂一下,尽管刻意避开了伤口,青年还是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抬起眼望着他,面无表情:“继续脱。”说完起身准备去拿药水,凌肖一边解腰带一边跟在你身后寸步不离。他的裤子拉链拉开,露出内裤的边角,人鱼线顺着两侧没入那一团阴翳。你转过身,手里还拿着消毒酒精,棉球吸饱了酒精,饱含着你的怒意按向伤口。凌肖的眉头皱起来,脸色苍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落下来。你手上的力道小了点,空出一只手把青年的内裤带着牛仔裤一并脱下。尽管痛,那根东西还是生龙活虎。你瞥了一眼,镊子夹住棉球蘸着酒精替青年清理了一下包皮,酒精带来的冰凉感让凌肖不自觉抖了一下,尽管周身的空气都凉了几度,眼前这根却还叫嚣着渴望。你捏住棉花球替他把蛋囊也清理了一下。那根肉棒涨得厉害,青筋怒绽,马眼分泌出湿漉漉的粘液,兴奋得不能再兴奋。
像是突然起了玩心,你示意凌肖坐下,一只手攥住他火热硬挺的命根子缓慢撸动着,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与你对视:“多久没碰过了?”
他脸上的红色炸开一般蔓延,“重要吗?”凌肖开口,你闻言把手中的性器撸动地更快着,柔软的手掌套弄着性器,凌肖的呼吸愈发粗重,他弓起身子,似乎为了掩盖勃起的尴尬,小腹紧绷着,吐息滚烫,性器硬得硌人。
“我不想听你的反问句,我需要的是回答。”你的语气冷冰冰的,动作再度加快,马眼翕张着吐出前列腺液,几乎要把你手背打湿。你埋头含住性器猛地一嘬,青年没有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喷薄着泄了出来。
他气喘吁吁地抬头,有些落魄,满脸都是汗珠。你擦了擦口边的白浊,把精液吞了下去:厚重、浓稠,他大概憋了很久。这件事让你满意了一点,而随意射精则显得不乖了。
“不乖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
你的尖头高跟鞋,七公分。抬起脚来,尖尖的鞋头若有似无地碾磨着凌肖的性器,湿漉漉的膨胀的肉棒在这时显得多么不堪。凌肖压制着粗重的呼吸,汗把鬓角的发都打湿,他脖颈上的项圈暗示着归属,青年低下头想要遮掩自己昂扬的欲望,却被你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刚刚射过的肉棒再度膨胀挺立,凌肖整个人都紧绷着,像是一张拉紧的弓,他紧咬着牙,任凭你的动作。
你衣衫整齐,只有鞋尖染了一点白浊,抬脚挑起凌肖的下巴,你望着他那双本该耀眼如光如电的眸子、现在却蒙了一层灰尘的眸子,突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从这个角度凌肖能看见你两条长腿,那更深处的颜色他看不到、但能够想到。这一点猜想就足够了,那是破开黑夜的雷电,将他所有不堪的欲望都照亮。
你撕开安全套,又仔细看了一眼盒子,嘴角扯起一个笑——他如果喜欢雨一样的凉意,那这个应该很适合他。
透明的安全套箍住昂扬火热的性器,套子周身布满了一圈圈螺纹,最前端颗粒显得狰狞可怕。你按住凌肖颤抖着腰,低下头吻上他脸颊的伤痕,像是威胁,也像是惩罚:“不许动,也不许射。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他的眼里有错愕一闪而过,那诚然是天大的刑罚。
你撩开裙摆主动坐了下去。肉棒抵住泥泞的穴口,你抿住唇,微微吸了一口气,一坐到底,肉棒破开紧致的甬道,要将花穴填满一般,饱涨感混合着龟头处安全套冰凉的触感压制了那一分火热,凌肖的手被捆住,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不能抱你、不能抚摸你的脸颊,甚至动一动都不行。你上下动着腰,套弄着昂扬的性器,内壁细微的快感逐渐放大,啾咕啾咕的水声愈发响亮。你抓住他那一把紧实的腰肢,手指细细摩挲着他的伤口。凌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汗水不断落下,他不习惯这种情况——说到底他对这种事也没有多少经验。胸口处闷闷的感觉压抑地他发狂,想要抓住你狠顶猛操、想要吻你、想要把滚烫的精液都射进你的体内……性器顶到深处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茎身被紧致的内壁吞吐着,你每一声细微的喘息落在凌肖耳朵里都是割断他理智之弦的利刃。
他低声喘息着,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梦境,为什么他触摸不到你?如果是现实,这种荷尔蒙剧烈分泌的快感是长板滑落的失重感所不能超越的,他想碰你、吻你、狠狠地操干。
而他只不过刚动了一下,你就抬起头来,眼里满是威胁:“不许动。”
那种不断攀登地快感戛然而止,对他来讲是无比的痛苦——那是你给他的惩罚:比与黑Queen交手的痛更深入骨髓,像是最致命的毒,满满当当塞进了他的胸膛,随着血液蔓延。
你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这是你……不乖的惩罚。”
情欲如烈火般蔓延,快感似炸雷般响彻。
你重重掴着他的臀,挺动腰肢时胸前两团软肉都在晃,晃得人心尖发痒,凌肖腹部的伤口裂开来,淡淡的血腥气迎合着那些淫糜味道揉成梦里情欲的模样:他找不到你时内心的痛苦与恐惧比伤口的痛来得更真切,每一次在梦里喊出你的名字却发现那只是一场梦,短信上的感叹号与接不通的电话把梦魇织成一场细密的网——仿佛要把他勒死在泥潭。
凌肖不管不顾地抓住你的腰,狠狠顶弄着,他的力道又快又狠,性器重重碾磨着敏感点,花穴柔软湿润,吞吐着性器。快感猛烈冲刷着两个人,来势汹汹,凌肖的伤口裂开,不断渗出血来,有些痛。他皱着眉咬上你的唇,痛,但是没有什么比这种情欲地快感更让他疯狂,就好比摇晃过度的罐装可乐,喷薄欲出。青年抱紧了你,像是抱住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一朵花,性器拍打着臀肉发出的“啪啪”撞击声额外响亮。你被操得身体不断扭动,又被他拉回来,他像是饿了许久的狼,迫不及待要尝尝肉的味道。
凶狠地操干持续了接近半小时,双腿间的花穴被撞得发红发肿,凌肖抱紧了你,把头埋进你脖颈里,深深一顶,随着一声闷哼,精液填满了囊袋。
凌肖抱住你,湿热的泪落在你脖颈,他的声音发闷,带着浓浓的鼻音:“别离开我了……”
窗外大雨倾盆,他在你怀里将所有的雨水都淌干。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失去你的感觉,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