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庆余年 】满朝尽是我妹夫--真相

正文 【庆余年 】满朝尽是我妹夫--真相

“赏花宴?还是兵部尚书家的千金送来的请帖?”

若若接过丫头递上来的请帖,颇有些疑惑:“我同兵部尚书家的小姐不过点头之交,一向是没什么来往的,怎会给我们下帖。”

宁宁刚喝了太医开的补药,正是苦的她难受,吃了好大一颗蜜饯才缓过来,问道:“若若你是京都第一才女,哥又写了红楼,简直都要成了京都贵女圈最红的了,还有你没什么来往的?真是少见。”

宁宁这番惊叹显然没有恶意,自若若将范闲默写的红楼散步给闺中姐妹看,若若简直要成了京都贵女圈炙手可热的红人。

“兵部尚书郑家跟秦将军家乃是姻亲,秦家跟咱们家一向不和,听说爹还卡过他们的钱粮,所以我跟郑家小姐虽然没有见面互嘲,却也没什么太好的交情。不过人家这回可不是请我,这是冲着你来的。”

若若指着那帖子上的字:“人家指名道姓请益阳郡主范宁宁赏脸,我这个妹妹是顺带的。”

宁宁有些犹豫:“既然是不大相熟,要不咱们就不去了吧,宴无好宴,只怕来者不善。”

若若自然明白自家姐姐心中为何犹豫,叹道:“若是不去,只怕第二天便要传出你这新封的郡主目中无人,京都世家势力错综复杂,不去会落兵部尚书家的脸面。”

若若想了想:“姐姐也别担心,左右我也跟着去呢,柳家表姐也会去,咱们在一处,还怕他们?我同靖王世子殿下也说一说,让他也去弄一份请帖,保护咱们去。”

说道靖王世子,宁宁戳了戳若若的手臂,笑的一脸暧昧:“那李弘成是不是喜欢你啊?我瞧他对你有些意思。”

若若红了脸颊:“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罢了,姐要是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说总行了吧。不过姑娘大了,将来总得找婆家,你跟我说说,你可对那世子殿下有意?”

若若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他……他对我倒是还好。只是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来也不知道会如何呢。”

宁宁摸了摸妹妹嫩嫩的小脸:“只要咱们若若喜欢就行,咱们若若又貌美又有才华,就是配皇子也配的上。”

若若羞的将脸埋进她怀里:“姐姐还说我,你跟哥不成亲,怎么轮得到我。姐现在是郡主,还是有封地的郡主,现在京都这些世家公子们可都等着看你呢。”

姐妹闲聊,宁宁也不想说她并没有成亲的意思,她这个身体,嫁给谁都是拖累人家,何必祸害人家大好男儿呢。

这话若是说出口,若若定然又要难受的泪眼汪汪的,她便转了话题说了些别的趣事。

过了几天,姐妹两人装扮一番,便去了兵部尚书府赴宴去了。

……

且说宫中 。

那一日缠绵过后,燕小乙对那美若天仙的姑娘许下白首之约,又许了正妻之位,虽那姑娘不愿意,可燕小乙总觉得她只是怕东窗事发遭皇后娘娘处置才会对他如此冷颜。

燕小乙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并不想委屈那姑娘,家里的通房侍妾也都打发了,玉春阁也不去了。

他原本托了掖庭待诏的管事女官,使了许多银钱托人家打听一个叫玲儿的姑娘,那女官得了这么多银子,自然也尽心尽力为燕统领办事,寻了一大圈,倒是寻到两个名字里带玲字的姑娘,让燕统领见了,却都不是那天那女子。

燕小乙失望极了,思来想去,只能去求长公主帮忙。

算起来,他明面上是宫中的侍卫统领,私底下却是长公主的下属。

长公主寝殿被她整治的如同铁桶一块,来来往往的宫女俱都是公主心腹,见了燕统领都习以为常,目不斜视。

他在外间等着,内室长公主与身边心腹的说话声却传了出来。

燕小乙觉得有些尴尬,探寻主子的私密话非为人下属的本分,可他是弓箭手出身,又是九品上的实力,那话清晰的就像自己钻进他耳朵里似的。

刚想捂住耳朵,却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神色一凛。

【本宫被禁足抄经的事,外面怎么说。】

【殿下放心,陛下只对外说您梦见李家先祖,抄经祈福,并没有谁将您和那范家大小姐的事联系在一起,陛下心里还是向着您的。】

【哼,此番做局,本宫还期待能叫人看见她被几个侍卫轮暴的精彩场景呢,没想到那范宁宁倒是好命,被人救了,还平白封了郡主。】

【本宫真是不服,叶轻眉的女儿,贱种一个,也配跟本宫的婉儿相提并论吗……】

忽的,内室的门突然打开,长公主袅袅娜娜从内室出来,脸上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你都听见了?”

燕小乙绝不是傻子,那中了春药被算计的可怜姑娘,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帝后宫的家生子,而是户部侍郎家的大小姐!

这幕后主使之人也不是他以为的哪个嫉妒的嫔妃,而是长公主。

他心疼那女孩儿的遭遇,若是没遇上他,当真被那几个侍卫轮流……对于一个清白姑娘家,焉能有命活着?

他不耻幕后之人的手段,打定主意若查出幕后之人,定会为那可怜姑娘讨个公道,可谁知道……谁知道幕后之人竟然是他的主子,长公主李云睿!

“怎么,你也见过那倾国倾城的范宁宁了?你也……动了心?”

燕小乙抿着嘴唇,咬了咬牙,不敢看李云睿的脸:“小乙不曾见过那范家大小姐,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但说无妨。”

“不知范家大小姐因何惹怒殿下,她不过是个小姑娘,为何殿下要用如此手段,小乙只是觉得范家大小姐可怜。”

这样的手段,如此下作,如此阴毒。

堂堂男儿,有仇有怨,也该堂堂正正一决胜负,纵然有仇家,灾祸也不该殃及家里女眷。

他实在不耻,却又不能明说。

“为何?”

长公主忽然笑出声来,笑的凄厉疯魔,宛若女鬼。

“就凭她是叶轻眉的女儿,她就不该活着,我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千人骑万人塌!哈哈哈哈哈哈。”

燕小乙越发低下头,心底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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