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起身,苏欢私处隐隐作痛。浑身难受,被江黎折腾得过了头,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江黎便嫌她弱,在喝药之上又加了条,每日江黎练武时,让她在一旁扎马步。
美名其曰:基本功。
苏欢心里苦,苏欢不敢说。
关府上下奇怪得很,一个个都对江黎毕恭毕敬。这么多天来,江黎一次都没去拜见关家二老,奇怪极了。弄得苏欢总觉得这是江府,而不是关府。关魁元似乎又迷上了哪家的公子哥,苏欢跟在江黎身后总能听到些东西,江黎对关魁元不怎么在意,只是托关魁元带些玩意回来的时候才招呼一声。
江黎生活比较单一,听曲儿找乐子的路没了后,整日便是固定的练武、看书、练字,如今又加了条折腾苏欢。
江黎练武,苏欢得扎马步。江黎看书呢,苏欢不识字,江黎索性教她认字识字,新的乐子便来了。
苏欢其实不想学,但她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江黎想教。
可江黎不算什么脾气好的,她在将军府就娇纵,嫁入关府更是没人敢惹她不快。起了性子教苏欢识字,可苏欢学不进去,老犯困。苏欢一走神,江黎便压着她打她屁股,周围候着的下人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可还是叫苏欢委屈。
“夫人,我都这么大了,能不能不学啊?”
江黎便嗤笑:“你都这么大了,不认识字,可床上功夫也不怎么样啊。”
苏欢:“……”
江黎却是忽然想到什么,她叫人取了盆清水来,便将人都遣退了。
“坐上去,脱。”
苏欢呆住,这可是书房。她低着头宽衣,衣裳落在脚下,她脱了鞋,看着书桌上的宣纸,犹豫了下,被江黎不耐烦地抱上去。
江黎将桌案杂书挥到地上,净了手,又拿了只毛笔点了点清水,才又走至苏欢面前。见苏欢局促,便推她躺下,江黎挽起袖子,笔尖在苏欢红豆上划过,潇潇洒洒一个“江”字写就。
苏欢痒得慌,想动,被江黎拍了下大腿,忍了。
“我写得什么字?”
什么字?谁知道是什么字!苏欢垂眸,一副乖巧模样。
江黎便又沾了沾清水,“这次再不知,便不用说了。”
江黎这次写了个“苏”字。
苏欢不知道是什么字,可江黎那意思似乎……不妙。她抿抿唇,想了半天,犹犹豫豫吐出一个“江”字。
江黎便笑了,笑得温柔极了。
吓得苏欢连忙改口:“黎!是黎字么?夫人!”
江黎抬手点了点苏欢的唇,摇了摇头。
“关?文?武?……夫、夫人你别这样笑……”
“我不好看?”江黎意味深长地问。
苏欢连连摇头,她犹豫了下:“您笑得我……受不了。”当然,这句话有几重意思,就看各人理解了。
江黎好心情地拿毛笔绕着苏欢小红豆转圈圈,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那红豆充血起来,显得愈发动人了。江黎却是不急,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两粒,每擦过顶端一下,苏欢便忍不住抖一下身子,这令江黎似乎玩上了瘾。
所有的触感都随那笔尖而动,江黎沾水划过苏欢小腹,笔尖拨动唇瓣,复又上挑,点在阴蒂上,那红果肿胀些许,江黎又点了两点,看着苏欢她不自主地挺了挺身,笑了。
江黎玩得起兴,完全只以笔尖挑拨着她,苏欢浑身冒出一层薄汗,连小腹都犯起点点粉色。她看着苏欢脚趾蜷缩,似难捱极了?可江黎依旧不轻不重在苏欢身上画圈。
“夫、夫人……”苏欢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竟有些沙哑了。
“乖,离用饭还早。”
是了,江黎每每练字,都是练至饭前的。苏欢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哀哀戚戚低声求饶,江黎捏了捏她耳垂,道:“怎么个求法?”
苏欢整个人化成一摊子春水,她抬手捧住江黎的手,轻轻吻着,见江黎不为所动,便含住了她手指,舌尖绕着她指腹,吸吮着。
“狐媚胚子。”江黎笑骂道,却也没抽手,由苏欢舔着。苏欢坐在桌案上,一边含着她的手,一边用湿漉漉的眼睛满是情色的看着她。江黎瞧见自己宣纸上濡湿一片,眼底神色暗了暗,却还是没动。
苏欢好像急了,她委委屈屈地掉眼泪,一边掉眼泪一边下了地,赤脚踩在地上,拽住江黎衣服踮脚便要吻她。江黎与她接吻,察觉到苏欢用腿在蹭自己,这人浑身发烫,显然羞极了。
江黎将膝盖顶在苏欢腿间,一点一点磨蹭着,湿意传递至大腿,江黎揽住苏欢的腰,察觉到苏欢双腿夹紧了。她顶弄着苏欢腿心,这人软软得攀着她肩膀,声音也媚得慌,一声声的,魂都丢了。
苏欢脑袋蹭着江黎脑袋,耳根烫得出奇,碰到江黎的脖子倒是凉得很。
苏欢早已情动,不多时便泄了身。她趴在江黎怀里喘气,江黎却是将人抱起来,她转了个身,一巴掌拍在苏欢屁股上,苏欢整个人一抖,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