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立走的时候许暖暖还在睡觉，低头亲了她好几口，才离开房间。
早上一到警局，季琛和楚晨已经到了，“怎么样？方信有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徐立问道。
两人摇了摇头，“那苍隆山的尸体挖的怎么样了？”
“尸体量有点大，估计还有三天的时候才能清理完。”季琛说道，徐立点了点头。
“陈锋现在状态不好，估计也要在等几天才能审讯，再去看看方信把。”楚晨说道。
徐立也觉得可以从方信方面先下手，看看他会不会知道什么，再次见到方信，他的双眼已经彻底无神，“方青的是骸骨不见了。”楚晨看着他说道。
“方青的尸骸不见了么？”另一个房间的周白问着季琛。
“诈他的，现在尸体还没清理完，还不能确定。”季琛开口。
“什么！”方信双手紧我，一脸不可置信。“陈锋这些年从事器官贩卖，你知道么？”楚晨开口，见方信一直装死。
“如果当年方青没有被埋走，说不定她早就是一具尸体了，而且她的儿子，还和那些人狼狈为奸，也贩卖着器官，方信，你真的有为方青报仇么？”楚晨的声音很平淡，一句一句的传进方信的耳朵。
“我知道他也在贩卖器官，但是他从来不让我接手，后面的人我到现在也不清楚，我只有帮他处理尸体，至于食人，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方信说道。
“那些残肢是不是也有你寄的？”徐立问道。
方信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迟早会曝光，所以我一直在暗处将他煮的人肉送到你们手里，但是没想到你们这么能查，最后还是跑不了。”
徐立和楚晨对视了一眼，“那里面到底有多少尸体？而且这二十年，你就一直在山上躲着？许立问道。
“嗯，我一直在寺庙里，后面藏了多少尸体我已经记不清了，柜子里的三十个头骨不少是早年那些和尚的，当年受害的人不少，你应该在地下室看过，他们当年被挖了肾脏之后，就挂在那里，直至那年泥石流..........”方信说着。
两人从他的嘴里知道了不少当年的事情，“方信，如果你在第一时间报警，那么陈锋，不会越陷越深。”徐立在离开前对方信说道。
“徐队，严博明那里的报告出来了，在陈锋的两个藏匿处，发现的头发还有部分纤维确实是陈家村九个老人的，冰箱里的肝脏是其他失踪的人，有些有报案，有些没有，另外那些碎肉，就是人肉，有陈家村老人，还有部分别人的..............”周白说道。
徐立点了点头，“陈锋是跑不了了，现在就等他后面贩卖器官的那些人招出来。”
“没有那么容易，连方信也不清楚这些事情，看陈锋的样子，应该是不会说的。”楚晨说道。
“医院那里问过了，陈锋现在状态还是不稳定，暂时不适合提审。”季琛说道。
“现在也不能着急，既然他们能找到一个陈锋，那么肯定有其他陈锋也在做这样的事情。”方信说道。
“陈锋的罪是跑不了了，如果他一直不说，等他凉了我们说不定也抓不到人。”徐立烦躁的说道。
“等舒怡的情况稳定点，让舒怡去试下。”楚晨说道，徐立点了点头，“那我们再去苍隆山看下，看看会不会有其他什么发现。”
楚晨拉住他，“徐立，你休息几天，你现在太着急了，犯人很狡猾，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抓到，当年就抓到了，既然他们已经露出陈锋这个马脚，我们可以抓着陈锋这条线查下去，苍隆山除了尸体，你还能找到什么？”
徐立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但是............陈锋如果永远不开口呢？”
“不会，既然犯罪就不会不留一丝痕迹。我们能抓到陈锋，就能抓到那些人。”楚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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