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天了?林晚央双眼迷蒙的望着天花板。
事实上,她早就已经不记得了。
自从那天过后,她就被慕云深带到了他的私人公寓里,她不被允许穿一件衣服,而他给她精心打造了一条锁链,长度只能堪堪到达大门口,连门把手都不能碰上,她尝试过很多破坏这条铁链的方法,最终却都以失败告终。
一开始她还会反抗,她用最激烈的言语辱骂他,千方百计地激怒他,他却不为所动,事实证明她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兴奋,她干脆乖乖“屈服”,安心的做他一个人的“小性奴”。
在这个公寓里,她被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她过的浑浑噩噩,甚至连白天和黑夜都分不清楚。
在这里,他们几乎尝试过了所有放荡的姿势:吃饭时,他的大肉棒埋在她的花穴里,美其名曰和她“一起吃饭”;故意让她下厨,然后从背后狠狠地操进她的小穴;被迫骑乘在他身上,还借口说“没力气”,让她动;被男人按在窗边,窗外路人来来往往,随时可能被偷窥的禁忌感让她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又或者是在镜子前,被强迫看他们交合的场景……每天早上,他都会把按摩棒塞在她的小穴里,理由是“太紧,要好好松一松”,下班以后又会“好好检查”,最后的结果总是又被吃干抹净……他真的不会有精尽人亡的一天吗?
神色莫名,听到熟悉的门把转动的声音时,又换上了他熟悉的乖巧表情。
今天的他明显和平时不同,脸上似乎难得的带上了真心实意的笑容——是的,她一直明白,虽然嘴上带着笑容,他们都不快乐。他们只是彼此折磨,彼此痛苦,从来没有真正开心过。
他的手里还拎着两袋东西,林晚央故作惊喜的问道,“阿深,是给我带的礼物吗?”
“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给你买的新衣服,看看喜不喜欢合不合身。”
“只要是阿深给我买的,一定是最好看最适合我的。”为什么会给她买衣服?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却还是尽力扮演好一个迷恋着他被他控制的角色,“不过,礼物衣服只是次要,我还是最喜欢阿深。”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发间——这一定是重逢以来他最温柔的一次,随后就听到他说到,“乖,这几天不动你。”
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加明显,果不其然她就听到他接着说了下去。
“等你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去登记结婚。”
结婚?这一定是她这辈子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他慕云深,居然要和她,林晚央,一个他最讨厌的女人结婚?
“慕云深,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慕云深却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开心:“晚晚,终于不装了?偶尔这么展露你的真实性格,也算一种情趣。”
“我、不、愿、意。”林晚央一字一顿,一声冷笑,“就算到死,我都不愿意嫁给你。”
“随你,反正我也只是通知,而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男人一脸无所谓。
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随后她又想到什么,冷冷地开口:“这件事,顾婉婷也知道?”
“她为什么要知道?”慕云深好像是真的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是跟你结婚,又不是跟她结婚。我明白了,你想让你的家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原来晚晚想让我们的爱情昭告天下吗?可是,在他们心里,你已经‘死了’……不过没关系,如果晚晚想的话,我会帮你安排好。”男人自顾自的说着。
他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想犯重婚罪?”没有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林晚央反唇相讥。
这一刻他的目光终于落到她的身上。
“我和她,早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