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女主的着装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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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晕上歌者孩子般饱满的脸颊,沾了钻石晶粉的眼尾闪闪发亮;她扭身不再看他,那光滑细腻的雪白脖颈系着条细细的丝绒,一颗鲜艳如鸽血的红宝石坠在优美的胸脯。
埃文的脑海里蓦然出现未婚妻一丝不挂,骑在那个万圣节连环杀人狂坚硬的跨上,像莉莉丝把玩饲养的毒蛇一样将对方的阴茎放入体内的场景。
“我一会儿就回来。”
「她准备好去寻欢了」
凯特安抚着那不停分泌着前列腺液的粗重肉棒,毁灭性的火舌舔舐她的掌心,她在对方眼神里发现了一种难以解释的癫狂——男人的目光总是冷冽中带着野性,可这次,困兽之斗的绝望让他歇斯底里,使他妒火中烧濒于崩解。
这正值年轻力壮的庄园主像是失去了最后的理性,他一把将心有牵挂的伴侣揽了起来,牢固地托抱着,仿佛她是完全没有重量似的。
他已忍耐到最可怕的程度,但只要女人今晚肯待在他左右,这家伙是可以重新讲究道德的——即使经历上次压倒一切的恐慌崩溃后,男人从没想过...也压根没有打算放她离开。
一种凭借直觉的判断与野兽本能的洞察力,使他倏忽间了然问题的本质。
埃文终于明白,为什么从生母逝世后数十年来重获久违安宁与无复强烈的喜悦,心悸不安却总是时不时遏制住他的快乐。
嗓音心醉神迷、浑然天籁的金发女人,对被她从沉沦中复活的亡灵来说,每一个与之度过的日子都只是昨日,明天则是无法预知不确定因素的冒险。
凯特的确爱自己,不然不会同意他的求婚,但这原本前途无量却中途辍学的MIT高材生同样也不可能放下那个和她育有一子,从始至终企图永久占据她的杀人犯兄弟。
当然,野心勃勃的跨国巨头集团掌权者并不是在唾弃鄙夷仇敌,因为换做是自己,他会做同样的事,不,他根本不会让她怀孕——男人恐惧所有能吸引他伴侣的生物,即使是他们的骨肉...尤其是他的孩子,他不信任自己畸形变态的基因。
但假设...倘若她愿意,愿意和麦克米伦家族繁衍后代。
埃文想,这也未尝不是好事,有朝一日他便能在对方心里彻底取代那个阴魂不散的、永远藏在面具后面觊觎他的伴侣的恶灵。
突如其来的希冀迅速生根发芽,男人看上去比之前的绝望——比他手下世世代代在矿棚骡马般干活的工人更像一个奴隶——爱情的奴仆。
“我要出门了。”
优雅得体的爱人轻轻却坚定地推开他,掌管全球矿业第二企业的CEO沉默的承受,那寒意凌然的灰褐瞳孔以其全部的悲伤和祈求盯向她,让玥有一种假设就这样离开,本质上是在犯罪的错觉:
今晚倘若把这家伙就这样抛在身后,她两年间所悉心擦燃的生命火花会当即熄灭,这个因她而注入稍许人性的东西将彻底沦为无意识的死物。
在她犹豫的片刻,一切都已为时已晚。
女人后靠在梳妆台冰冷的镜面,却觉得身体在发烧,那类兽的阳具、处于控制之外癫狂状态的龟头伸进了她的墨绿绸裙,挤开轻敞的大腿间隙,径直闯入才恢复形状不久的核心软肉,随着潮湿粘腻的性器间摩擦,发出混着体液的浑浊肉响。
埃文如鹅蛋浑圆厚实的阴茎头熟练地上下擦刮女人紧小敏感的阴道口,一下比一下更快,时不时陷入覆着蒲公英一样细细的金色绒毛、比灌木丛的红玫瑰还要鲜艳娇嫩的孔儿。
真是个耐干的,沉湎堕落于她的禽兽。
“操我——”
产自原始黑暗的生物,寻求被无条件接受的渴望比一切安抚的话语更有力量。
她轻喃的话音随着阴部被准确无误地杵撞插入而结束,凯特轻咬朱唇,在男人身上浑身无力地微弱呻吟,看着柔美得让人心折,但却随心所欲地掌控那个首席执行官的欢乐。
日后的陷阱杀手健硕的胸膛随着鸡巴抽插而鼓胀、就像是在经受什么电击,完全沉浸在狂热的战栗中,他不在乎一切,他完全被驯服,所有理智和情感都被吸吮进通往女人最深处的神秘媒质、幽深温暖的阴道里。
玥用自己的身体填满这些怪物,喂饱他们,实质上是和这些灵魂骨肉完全融合交织,因此,她永远不可能摆脱其中任何一个,他们的深渊填满了情欲,早已深植进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