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颜不耐烦地面色一沉,冷笑着站起身,“不行的话别浪费我时间。”
“豆子,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男人拉住他的手,很快被利落甩开,那双以往闪着亮光的干净眸子,此刻只闪着阴鸷。
“说过不想再看见你,听不懂吗?”
门被大力甩上,淮南伫立在二楼静静地看着那依旧谈笑风生的身影。
待到宴会散去,那人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丝毫不见不耐烦。
淮南一路跟到了地下停车场,略微醉醺的人影只拉开了副驾,掏出手机看了一会,歪头熟睡。
他只是静静隔着玻璃注视。
“车没锁,开车送我回去。”
秦颜翻了个身,在椅子上按键躺下,待到身旁的人启动车后,睁开眸子望着窗外。
“豆子,睡不着么?”
“关你什么事?”
“我想关心你。”
“关我什么事?”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开车。
“开错了,我去机场。”
“要出国?多久回来?”
副驾的人挑眉,“关你什么事?”
“豆子...”
“我他妈说了不要这样叫我,现在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深情后悔?当初你说的话比这都要难听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秦颜冷笑着提高了音量,说完之后便是无力的空虚。
“淮南,求求你放过我。”
他伸手在凹槽处摸了一只烟,按下玻璃窗熟练地点燃。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男人的目光投过来,微微有些吃惊。
“抽烟喝酒吸毒纹身,玩女人玩男人,打架斗殴,商场玩手段,放高利贷血债血还,昧着良心赚钱,这些事情早就是小儿科了,不是淮南你逼着我学会的吗?”
最终是把烟捻灭了,伸了个懒腰开始摆弄手机。
去机场剩下半小时内,副驾的电话接连不断,亲眼见了不同面孔的人,淮南终于相信了。
车慢悠悠地开进了城外处,人烟稀少,月黑风高。
秦颜挂了电话,偏过头朝他努努嘴。
“是想找我约炮吗?”
不语的男人粗暴地抓住小屁股,人也就顺势乱叫起来。
“哥哥不要不要,太深了我要坏了,人家要被你...”
“秦颜,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收敛了,只有淡淡一笑,神情是难得的认真。
“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自己把我推开,我渴望待我更好的人,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
男人垂着眼帘,半晌后才缓缓启动跑车。
“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约炮也不行吗?这么多炮友里,还是你的技术最好。”
“嗯,谢谢。”
“不客气。”
秦颜心里莫名难受,以上的话大部分是他鬼扯。
“江哥哥是谁?”
“我怎么知道?”
“那你...”
“炮友太多记不清。”
机场很快就到了,副驾的人临时改口。
“忘了订航班,先送我回家吧。”
男人嗯了一声,改道向自己家行驶,两人之间心照不宣。
“淮南,叔叔阿姨有没有催你结婚?”
“没有。”
“你瘦了。”
“部队训练。”
“辛苦吗?”
“还好。”
停车场内跑车熄了火,两人一高一矮地进了淮家。
岁月并没有带来太多痕迹,淮母和淮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进到这个真正是他长大的家,鼻子一酸,低头把眼泪吞了进去。
在配套浴室洗完澡的秦颜只探出个小脑袋,眨巴眨巴眼。
“我忘了拿睡衣睡裤了。”
淮南递过去的时候,不小心瞄了一眼白体恤下细白的双腿,很快移开眼。
两年都还没有成熟的小少爷摆弄着手机,大摇大摆走了出来,紧身短黑裤和黑色短体恤,发梢还在滴水,一幅美人出浴图。
在被子上一滚,卷进了被窝,玩着手机背对着男人开口。
“你睡沙发吧。”
“嗯,夜里气温低别着凉了。”
床上的人腾地坐起来,双手环胸地嘲讽一笑。
“这里没别人,收起那些假惺惺的话,可没有秦家的股份来得实在。”
眼观这间卧室,到处都有秦颜以前留下的痕迹,墙上的小丑画,书桌上的小粘贴,地毯上的墨水印,无一不冲击着他的视线。
“你他妈很缺钱吗?这么脏的房间都不重新装修,看、了、恶、心。”
他一字一顿出声,自己骂着自己。
“你以前确实没说错,我现在觉得曾经的自己蠢得要命,真心是什么?我的真心就是随便你淮南怎么踏践。”
自嘲地敛了目光,装作无所谓的模样摆弄着手机。
“你的存在就提醒我过去的秦颜是什么样子,反正我以后在国外发展,也看不见你,两全其美。”
他拨通了小米的电话过去,张口胡扯,声音都要甜出糖尿病了。
“喂~亲爱的江哥~来接接人家嘛~今晚去你那噢~嗯嗯~马上把地址...”
男人夺过手机,强制地把他按在床上,不得动弹。
“我不喜欢卖关子,你要是真的不想看见我,我能保证。”
那双眸子里含有银河繁星,这是秦颜以前用的花里胡哨的比喻。
他没忍住地滚红了眼圈。
“淮南,你真绝情。”
男人缠绵的吻落在他的眼角、眉梢、眉心、脸侧、嘴唇。
“今天晚上真想就在大厅当众操你,哭着叫哥哥。”
嗓音低哑,一下子扑倒把人压在身下,不停地摩擦小红豆,又舔又吸。
被灵活地捏住脚踝,按在床上,大家伙隔着面料顶来顶去,手钻进去捏着小红豆。
“别...放开...滚...”
人咬住他的唇,又吸又舔的。
“我只蹭蹭,不答应就当强迫了,等我爽完想报警再报。”
秦颜死命挣扎,锤砸过去。
“嗯?有没有想我...我的大家伙?部队里天天训练,还是粗壮有力。”
这些话与本人的脸和气质,完全不符。
全身被大手摸来摸去,滚烫的吻落得很深。秦颜推搡人,但拳头没什么作用。
“起来,别碰我。”
大家伙硬得发疼,烫得他小屁股一缩。
手腕被握住,被迫摸上大家伙,撸着酸得不行。
“今晚哥哥把你操怀孕好不好?”
秦颜不知道大傻狗在胡言乱语什么,挣扎着推开。
“你认错人了。”
非常清醒的男人一口咬上小屁股,吓得小屁股的主人立马噤声。
“认错了?之前求我操你的人是谁?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怀里人打着颤,揽上他的脖子。
“别碰我...别找来...骗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大床上的两人僵持不下。
“豆子,把腿张开。”
秦颜神色淡然了些许,语气微冷。
“你是不是没少操人?戴套没有?真他妈恶心我。”
腰上的手骤然攥紧,只觉得骨头要碎了。
“恶心?一会可别跪舔我,在嘴里都给你操。”
怒火冲天地捏住下巴,说到做到。
秦颜完全喘不上气,像溺水一般难受,男人狠狠掐着他的腰身,这才继续呼吸起来。
“你都射了多少次了?被别人操过多少次?怎么这么敏感?”
大家伙一送,深喉全部吞了进去,液体呛鼻。
还是很精神,什么润滑都没用,直昂昂地进去。
身下人神情痛苦,淮南不留情,一巴掌甩上小屁股。
“真是受虐,水都出来了。”
秦颜含泪,唔唔唔说不出话来。
那强度有力的猛插让他承受不住,双腿被压得合不拢,股间被撞得通红,没一会儿就肿了。
男人有的是体力,一下又一下地占有着他,在体内冲刺得喘不过气。
猛烈的交合使秦颜神智不清,胡乱地推着人,每次的深插都让他浑身一酸,下半身几乎是被插得悬空起来,肿起的后处紧紧吞吐着兽物。
“不要...饶了我...”
淮南细细地吻着圆润饱满的肩头,搓捻着粉嫩的小红豆,胯间的频率突然停下来。
秦颜扶在床沿上喘气,从落地镜能清楚看见两人现在的姿势。
“怎么不继续了?”
啵得一声作响,身后沉默的男人抽身而退走进了浴室,秦颜腿软得摔在床上。
他一瘸一拐地打开浴室门,瞥见那高高昂起头的骇人的巨物,乖乖蹲下身来握着,张开嘴含住。
男人扣住他的后脑勺,在又窄又紧的小嘴里抽送起来,两颗巨大的囊拍打着坨红的小脸蛋儿。
楚楚可怜的表情更让男人兽性大发,每次都是深喉,秦颜一下子干呕起来,眼角含泪得朝后退。
“吞下去,趴着把小屁股掰开。”
被狠狠蹂躏过的嫣红花蕊颤颤巍巍,由于过于目光灼灼,紧张得一缩一合。
两根手指轻轻探了进去,被温暖包围紧紧吸住,淮南一边咬着精致的锁骨,一边强劲地推送着手指。
“淮南...慢点...”
大抵是早上三四点了,秦颜好几次晕过去,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看着浴室里洗澡的男人。
“豆子困了么?先睡吧我给你洗洗。”
“恶心...”
淮南俯身凝望着他,后处的猩红惹人怜爱,纤细的腰身若隐若现。
“这是最后一次碰你,联姻先提前祝福,今晚这种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门声还是很轻很轻。
心里空空的,无尽的孤独感爆棚,天大地大,只有他一个人。
起身泡了个澡,莫名其妙地想回秦家。
在大宅门口,就撞见秦洛背着亭郢,交谈着什么很是开心。
刚想离开,秦洛叫住他。
“回大宅住吧,一家人才热闹。”
他摇摇头。
“不了,我就要出国了。”
亭郢下巴搁在秦洛的肩膀上,淡淡扫了他一眼。
“你找他,他找你,你又找他,来来回回。”
被人知道了,秦颜也没觉得意外,双手揣兜。
“就是睡个觉,这种类型完全不是我的菜。”
“你说是就是吧。”
没再多言,亭郢神色如常,捏捏某人的鼻梁。
“洛哥?我们继续晨跑吧。”
总觉得这两人想说什么,不过秦颜没出声打扰。
秦洛背着老婆叹了口气,觉得那人帮了自己不少,还是帮那人说了几句话。
嗳,死心眼儿的闷棍!
什么话都不说!自责地装瘸,嘴不对心,帮了秦家这么多忙,什么事儿都不说!
“爷爷想问问淮南,什么时候再来喝茶。”
闻言秦颜怔住,什么意思?淮南来喝茶?
最后亭郢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没有他,秦家熬不过来,我和你哥的命早没了。”
后者招呼都没打完,跑了,找大傻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