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良只见孟承恩由下而上迎面而来,吻着她的檀嘴,缠着她的香舌,与他嬉戏。
"嗯...嗯.....嗯"
当孟恩良察觉燕良的黑布松散,欲为她系回,已为时已晚,他犹为不知所措之际,他的亲爹来到他的身後,一手把他推倒在地上,并霸占在他的位置,单膝跪在椅身上。他愣住倒卧在地上,看着他们恩爱。
"良儿,很不乖,都认不出夫君的指尖来!﹖"
"嗯...嗯...不是,是..是因为您今早已经..外出办事,我才啊!"
孟承恩不理会燕良的说词,恣意地搓揉小肉粒,并示意阿圆放开她的双手。
"良儿,那不是理由,你居然忘记夫君指尖抚慰的感觉,看来为夫要多努力﹐你才会上心了。"
"啊...啊...良..儿,不敢..了。不啊....啊...不..要..捻..小.肉..珠....。"
燕良的苦哀浪啼响遍整过房间。
"为夫本打算惩罚良儿的忘性,不过良儿刚才又说出那甜丝的情话,为夫的心肝都给你熨热了,姑且饶了良儿这一次。"
"嗯..啊..."
"乖,张开双腿,为夫给你上药。"
燕良那会拒绝孟承恩,乖巧地张开腿,肉瓣如盛开的花儿,让他方便为她上药。
孟承恩先为她系回黑布掩蔽双目,可不能让她知晓刚才对她作坏之人,并非他,而是她另位亲儿---孟恩良。他的娇娘子可接受不了多一段乱伦的关系,他亦不会允许。是可以独占,他绝不会与他人分享,即使那位既是他的儿子,又是他的亲弟,他都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所以他才会特意安排今天的戏码,让那个一直潜伏在暗角窥觊她的儿子知道,她只会心愿臣服在他的袴下,为他绽放身子,他人即使得到她的身子,都是强屈而来,没有半点真心诚意,惟有没掉那份觊觎的心思。
孟承恩一眼也不睄孟恩良,便要阿圆拿来乾布,擦乾泥泞不堪的小屄,塞进两颗荔枝般大小的药丸入小逼,再解下裤头,插入粗犷的肉棒。
"啊...啊...夫君..."
"夫君帮良儿塞着小屄口,待药丸溶化点儿,为夫才挪出来,这样良儿才不用担忧,药丸会滚出来。为答谢为夫,良儿可给为夫吸口奶水。"
燕良听到孟承恩的说词,便拱高腰身,把奶房高耸挺起,好让他吸吃奶水。
孟承恩看着如此恭顺听话的燕良,他要卖力表演才可以了。他让阿圆拿来头枕被单,垫高她的丰尻,脱下靴子,双膝跪立在椅上,大掌各握一只奶,并推拥它们一起,让两颗奶头并排在同一水平。
"良儿,为夫应吃那颗奶头才好,右的开始漏奶水了,左的又很嫣红挺立,你帮为夫决定。"
"啊...夫君......良...儿不知...啊...啊,不要拉..奶.头,不要..拉!"
看着两颗奶头因他的拉弄,而渗奶,孟承恩便勾起一记得意的笑容。
"若良儿不知,为夫都不知,那只好两颗奶头一起吸吧!"
孟承恩已不待燕良反应过来,便把那两颗奶头挤在一起,当中却有奶肉的阻挠,总不能恰好并排,他都不理了,便俯下头勺,吸吮两只奶的乳汁,香甜浓郁的奶香充斥口腔。但是,那两颗奶头总是不如主人般温顺,任由夫君吸吮,想一跃出而出唇边,要孟承恩轻咬着它们,才不再耍皮,乖巧地逗留在大嘴内。
燕良当然不愿孟承恩如此狎玩,奈何又不能拒绝,多年的赏玩及操肏她已深晓一个道理,便是顺着孟承恩来。若不是,他便会耍坏心眼。再者,她的性子都是柔顺之人,当不会回绝他,她便只可以抓着两侧,在双目不能视野的情况下,凝神感受他的动作。她便愈发紧张不安,情慾便愈高涨难平。
对於他的吸吮,轻咬,都要浪吟出声,小逼又是骚痒空虚,把那根肉棒密实地紧箍着。但是,愈是这样,肉棒便愈发粗壮涨大,把小逼都狠狠地撑开。嫩屄有如被千只万只的蚂蚁爬行,想要肉棒儿的渴求,便犹为强烈,而恩二哥又耍心眼,只驻在肉逼内,不为她止痒。燕良都要被逼疯了,身子已经积极地套弄它。
孟承恩当然深知燕良想被操屄了,在服待过他以後,她那还尝过骚痒难奈的滋味,现在他便要她再回尝一遍,故驻留不动,要他的亲儿目睹他爱慕之人,如何心甘情愿地向他求欢,只唤着他一人之名,窥觊她之人都只是痴心妄想能得到她。
"啪!"
孟承恩拍打她的大腿,吐出奶头,又用大掌压屈它们,不让奶水漏出。
"不要动,让夫君舒适地吃口奶。"
"夫...君..痒...良儿很痒。"
"忍着!吃完奶,才给你吃阳茎。"
"夫...君....嗯..."
燕良便苦刁刁地忍着,不再扭弄身子,由着孟承恩继续吃奶,却憋屈她了。她的玉荑都抓到两侧冒出青筋,腰肢高挺起来,小屄略为贴近那根热棒,他的阳毛不断搔痒着肉瓣及小肉珠,想逃开又不舍恩二哥,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白皙的脚丫盘缠他的精腰,而小逼更不用说,已一口一口地啜着肉棒,深怕它的主人不喜,便要抽走它般,使它都高昂到,青筋清晰可见。
"嗯...夫...君...嗯...嗯...夫...夫君..."
孟承恩听着燕良愈发娇嗲妩媚的叫喊,他知道她忍不了。不过,今日他可不会爽快满足她,而充血的肉棒是需要纾发的。他便想抽走肉棒,肉壁却吮紧它,要他费力才可以拔出来,还可听到"扑哧"的声音。
"啊...嗯.....呜...嗯"
燕良猜想要被操屄了,便满心期待,她尽量放松身子,好方便他再入屄。那知,却听到孟承恩的吩咐。
"阿圆,拿夫人还需要吞化的药丸,及木夹子都过来。"
"夫...君,良儿...痒..."
"良儿,还没有吞化全部药丸,那是帮你补身的,不可懒猪儿。"
燕良的眼泪珠都要泌出来了,她那有闲心还去吞化药丸,她只想捱操,吃大肉棒。
"夫...君,良儿的..小屄屄要粗肉...棒来肏,它.是...小骚屄。"
燕良以为再浪逸一点,说出辇话,孟承恩便不再塞药丸入屄。但是,她不晓得,今日这出戏是演给孟恩良看,并不会因她说几句浪语辇词,便可得到满足。
"良儿愈发会勾搭为夫,晓得说辇话了,但是为夫不会因此而不给你喂药的。"
"呜..."
孟承恩看着燕良瘪别别的样子,是满心欢悦的,把余下那三粒药丸塞入小逼,力劲都是轻力温柔。先前那两颗药丸都只是吞化了一点儿,再加配那三粒,把小屄都苦苦撑开,花唇也合不来,露出半截药丸,孟承恩要用力把它挤入小屄内,再用夹子把张开的花唇黏在一起,令小屄咕咕胀大。
"嗯...嗯..."
看着小屄胀卜卜,小肉粒都要瑟缩一角,孟承恩顿觉它倍感怜兮,他的指腹便拈起它,它又抖栗着,他便份外爱怜它,用一支小木夹瞄准着它,然後放手。
"啊!啊!夫....君.嗯..拿...拿...走它...嗯..嗯。"
燕良拱去腰身,双腿笔直,一股股汁水要流出来,却被阻挡在小屄内,夹在花唇的木夹都稍稍移动了几分。小逼涨通通般要排出花水来,却又不能。
"夫...夫君...嗯..."
燕良苦兮兮地叫嚷着孟承恩,指望他心软,不要再作弄她。
孟承恩不理她的娇吟,大手抱起她,要她跪趴在他的袴间,浑圆的丰尻高耸撅起,孟恩良只要仰头便可以看见那粉嫩咕胀的小屄及娇柔颤兮的小肉粒被欺负得柔美动人,她又是冶艳诱人地扭弄圆尻来求欢。
孟承恩大张长腿,老神在在地依坐在贵妃椅上,看尽一切,包括他儿子的惊呆及娘子的谄媚,他可还觉得她不够浪荡。他便引领燕良的头胪及玉荑来到肉棒处,它都紧绷到令他浮躁非常,是要喂她吃肉棒了。
"良儿,来帮恩哥哥含出子孙汤来,然後一滴不漏地吃掉。"
"嗯...嗯..."
燕良感受手掌上的热浪,小屄便骚痒几分,又嗅到膻腥的味道,舔弄肉棒外的汁水,她感到口乾非常,而且他的辇话便令丰尻更要左摇右拎,对於手中的肉棒她是用心服待的,小嘴贪吃般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吞咽着它,深怕不能服待好恩二哥般,小手又温柔地搓揉两颗蛋袋,啜吮蛋皮。
房中三人都深谙燕良的表现,犹其孟承恩感受最深,都不奈仰天享受着燕良的服待,眼角又睄着孟恩良的反应。
孟恩良看着如此千娇百媚,绝艳冶人的燕良,他惊呆了。他虽在远处曾目睹过她的媚态,但从没有如此熙近看见过。她是可以作出如窑馆娼妓般的行为,还满是甘愿受之。只要是她心悦之人,最下贱的行为,她都甘愿作出,而他并非她所爱之人!这份认知令他更无地置容,慌忙逃离这里。
"砰"
燕良听到巨大的房门声,都瑟缩一下。
"啊...甚麽......事?"
"不要慌,良儿。只是阿圆滑手,离开时力道重了点,不用怕。乖,继续手中的动作。"
燕良被孟承恩安抚下来,乖巧吞吐肉棒,满是滋味。
阿圆悄悄走出房内,关闭房门,便去追赶孟恩良。
"少爷,不要走。"
孟恩良听到阿圆叫嚷,感到无地置容,想急逃这里。甚知,阿圆而赶到他的身後,他惟有撇头在一旁,心不甘地唤一声。
"圆姨。"
"少爷,老奴吩咐厨子预备午膳送到您的苑子,好吗?"
"哦。没甚麽事,我离开先。"
阿圆欲想挽留,但看见孟恩良的作态,便不再说话了。由着他垂头离开。
阿圆站在原地望着孟恩良萧瑟黯然的背影,她心痛不宜,他是她照顾长大的少年。她没有一儿半女,她已当他是半儿来疼爱。对於他不应有,不该生出的情愫,她那不知道,可能整个府中对於少爷对夫人的情宜,仍是一知半解的,可能惟有是夫人了。若非夫人心中只有老爷,而老爷亦对夫人情根深重 ,她都会帮他的,即使大逆不道,她亦不会阻挠他,奈何事与愿违。她只好与老爷串通,令他死了那份心。
老爷对夫人的怜惜及呵护数十年如一,自她在这个府中办事,老爷已视夫人为眼珠子,没有因为夫人年事已高,或是小日子来临,而去别的房间书房休憩,甚或立多一房半妾,来戳夫人的心肝子。这样的老爷已做尽作世间夫君及男子少作的行为来疼爱夫人,她又甚可帮他。唉!寄望少爷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