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亮起，地面上都结了薄冰。
完成一个大项目后，还算有良心的领导把整组人拉来温泉会馆放松。杏宜也终于能在柔软的白浪中放松下来。
项目开始到结束，她几乎算是住在了公司，此刻仿佛结束了一场大型监禁。
她眯眼看像天边的晨光，此时柔和不刺眼，太阳也是初生的，显得脆弱又温情。
昨晚失眠了，辗转到凌晨，索性出来泡汤。
热气让骨头都软了下来，杏宜闭眼瘫坐在水里神游太虚。
因此没听见渐近的脚步声。
也没注意到有人轻轻踏入了水里。
水面波动，她以为是风，不由又向下沉了沉。
“好巧。”
有个声音说。
她浑身一激灵，睁开眼睛，李澈正静静看着她。
“水还挺热的。”他说
哦，是，她喃喃答道，脑中自动反复重播…水…热…
这两个字胡乱抖动起来，而她联想的东西，让她脸热。
“不介意吧。”李澈说着，在一旁略有着距离的地方放松地沉下身来。
不介意吧…她回想起的是他们第一次上床时李澈微带笑意地解开她的胸罩。
不介意吧，他轻声说，手已经顺着胸脯下落握住了她的乳房，还掂了一掂…好沉，好大啊，他说，我真是有福气，情不自禁俯下身将乳头含在了嘴里，舌尖扫过乳头上的小孔。一边嗦着一边还含笑，仿佛在亵玩她。
杏宜下意识缩了缩阴道，软肉在隧道边上滑开。
唔嗯。她没管李澈是不是在意她的回答，仍旧嘟囔了句。
可是她已经失了自在。
水流成了灵活的小刷子，麻痒层层爬上皮肤。她一边飘飘欲仙不想离开，一边羞耻地几乎要落下泪来，这个人真是她的魔星。
“最近不忙？”李澈问。
“连着半个月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你说呢。”说起工作倒是找回了一点点精神，她叹息道。
“累坏了啊。”他低低笑道。
不能再忍了，杏宜的眼眶已经红了起来，许久没听到李澈的声音，她的想念已经快燃烧起来了，而她的欲念更是攀援而上，令她几乎想要呜咽。
“想好好泡汤就别说话了。”她忍不住，又不想走，又带着点点怨气，这话听在李澈耳朵里无异于一个信号，还有谁能比他更熟悉她？尤其是在他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
“讨厌我吗？”他于是这么问。
“李澈，”杏宜倏然侧过来眼眶泛红地叫他。
“你一说话，我就湿啦。”
夜晚与白天的交界最易侵蚀人的理智，这样的晨光令杏宜露骨又无奈的话充满旖旎。
李澈倏然靠过来，一双眼睛打量杏宜。
杏宜已经自暴自弃地缩回了水里。
就继续讨厌我好了，她想，知道我还这么放不下，就讨厌地彻底一点好了。
“杏宜也会说谎了。”半晌，他温和一笑。杏宜懒得理他，就沉溺在他微微沙哑的声音里。忽然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微一用力，她一条腿被他拢在了自己大腿上。杏宜被迫双腿分开，阴阜紧紧贴在了李澈的腿上。
她发出一声惊呼。
一根手指已经拨开泳裤，顺着水流直接滑进了她阴道。
所有的蜜液都被封在阴唇内，手指插进去伊始微微发涩，但很快就陷入了滑腻之中。他慢条斯理在外阴处搅动，画圈，上下摸索，更甚捏着阴唇轻轻晃动。
“李澈！”杏宜软着嗓子斥他。
“原来杏宜没撒谎，真是乖孩子。”
杏宜被他的手指搅得有些迷糊，她很喜欢李澈的手，一想到是他那根修长好看的手指正沾满她的体液，玩弄她的阴唇，阴道深处就一哆嗦不由吐出了更多爱液。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李澈划出的轨迹里，他在阴蒂上打圈，一旦她呼吸稍有急促就立刻滑开，抚摸遍整个阴阜让她平静舒服，在阴道口戳刺，两根手指微微插进去在洞口嬉戏，等她微微不满地扭动身子，又滑回阴蒂，画圈再摁压，力度随着她的呻吟变大，她被玩得六神无主，瘫软在他身上。
“对嘛，”他含着笑意说，“放松一点。”
杏宜仰靠在李澈身上，他的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在她的肚子上腰上摸来摸去，隔着泳衣在胸上轻轻划来划去，时不时戳一戳乳头的位置，却不肯好好抚慰一下她。
混蛋，杏宜咬牙切齿地想，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勾人，这些年看来真是学着了。
她的乳头过于敏感，只是轻轻戳动，已经仿佛过电一样令她下腹紧收，阴道又立刻知情识趣地溢出更多黏滑的液体来。
她难耐地轻轻扭动，不意外地听见身后人轻轻地抽气，身后早已有滚烫的坚硬贴上来，当她没感觉到吗？她的体液也早就沾到上面了吧。
她前后轻轻摆动起了腰肢，刻意逗他。
李澈倒抽一口气，掐在她胸上的手骤然收紧，捏痛了她，而他的阴茎忍耐不住啵地弹了出来，整根陷入了她的阴唇中间，茎身滑过她的阴蒂，令她爽得几乎要叫出来。
李澈侧过头，干脆地用唇堵住了她。
他的挑逗已经令她舒服极了，但这个亲吻直接让她腰身酸软如同过电一般浑身颤抖起来。
是一个时隔已久的亲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