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好浓的酸味

正文 和联姻对象做炮友(1v1 h)--好浓的酸味

苏恬没吃早餐。工作进度打断之后再次进入状态又要浪费些许时间,于是她为了保证工作的连贯性,午餐也只是在楼下便利店将就着买了罐坚果拌酸奶。

晚上七点,苏恬将当天的事项完成,终于察觉到了胃部抗议的轻微抽搐感。

她一边在腹部上揉了揉,一边解锁手机。

屏保是她还在伦敦那会儿,某次一起逛街时被室友偷拍的照片。照片中,她窝在洛可可式沙发的一角和BA交谈,也许是逛累了,脸上神色恬淡,带着点儿雾蒙蒙的倦意。不过,苏恬反而觉得这张照片里的自己颇有点高贵冷艳的气质,干脆就设置成了屏幕壁纸。

欣赏完自己的美貌过后,苏恬划回微信聊天界面。

然而,季楚宴并没有给她回消息。

苏恬失望地退出来。

居然连一句关心的话都不讲!

她小小地难过了一会儿,脸上难掩失落。

一旁的白皓樊正整理桌面准备下班,无意瞥到她这副暗自神伤的模样,有点摸不着头脑:“呃……你怎么了吗?”

今早上还踏着“迟到”的打卡提示音开开心心来上班,怎么下班的时候就蔫巴了?

苏恬摇摇头,放下手机也开始收拾提包:“没怎么,估计就是饿得心情不好了吧。”

她只是有一点点小难过,不至于多么哀怨。况且,自己一天没摄入多少碳水,处于饥饿状态下,多巴胺分泌不足,也许本就有点不开心。

不怪季楚宴。

苏恬一边如是想着,一边将白色的呢大衣利落地套上,又捋了捋柔软的长发。拎起提包时,正好白皓樊也收拾好,两人便一同往外走。

她情绪不高,纵使白皓樊没什么眼力见儿,也知道不要在这时候招惹她。说多错多,电梯下行时,他干脆默默闭嘴。

电梯里只有两个人,安静得有些尴尬。

幸好一阵铃声响起,打破了密闭空间里的沉默。

“喂……”

苏恬将手机贴到耳边,开口时,声音比之前软了好几个度。

白皓樊一听就明白了,满脸深意地往后挪了挪,离她更远一些,默默地捂上耳朵——他并没有偷听别人讲情话以自虐的特殊癖好。

苏恬的通话还在继续。

“嗯……我下班了,电梯快到一楼了……”

“那我直接到地下停车场?”

“哦……好吧,那我在门口等你。嗯,拜拜。”

电话挂断之后,苏恬将手机拿下来,脸上的神情已经明显地由阴转多云再转晴。

见状,白皓樊轻啧一声,这声却被耳尖的苏恬捕捉到了。她随即偏过头看他,脸上的表情仿佛一个大大的问号。

白皓樊不可能实话实说,只好硬着头皮瞎编:“啧,你看这电梯,年久失修,缺乏保养,太慢了!这么久还没到一楼呢!”

苏恬幽幽地扫了他一眼。

她记得她爸上个月才提过,说是已经把分部的电梯给换了。

白皓樊慌忙移开视线,眼神飘忽,咽了口口水便死死地盯住屏幕上跳动的数字。

心虚的表现。

苏恬懒得揭穿他,待电梯门一开就往外走。

通向大门的路就这么一条,白皓樊自然也跟在她身后。

“你坐地铁还是公交回家?”白皓樊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飘来。

苏恬顿下了脚步。

自从发现步行到公司更省时之后,她就再也没开车来上班,即便是今天快要迟到,她也是拦的士来的。因此,白皓樊全然不知,苏恬居住的花苑居公寓就位于寸土寸金的新城区,离公司写字楼所处的核心商圈步行二十分钟可达。

况且,季楚宴刚刚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在她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里等候,这会儿,他估计正把车开上来,不出两分钟就该到了。

然而,白皓樊对此毫无察觉——说明他还真没偷听她打电话。

苏恬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踌躇了一会儿的功夫,白皓樊走到她身边来,以为她是没听清,又重复问了一遍:“你怎么回家?公交还是地铁?说不定我们顺路。”

“那个……”

苏恬侧身看向白皓樊,正斟酌着如何开口拒绝,突然整个人就被猛地一揽,靠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怀抱里有她熟悉的冥府之路木香调。

季楚宴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但依旧醇厚:“她只和我顺路。”

他抬眸,漆黑瞳仁中投出一道清冷的目光,无波无澜,对上白皓樊的眼睛。

白皓樊不由得愣了愣,脑袋瓜子转了好一会儿才顿悟:“哦——是那个那个……餐厅里那位……我们见过的!”

苏恬半个背部倚在季楚宴身上,也露出来一点状况外的表情。

但其实心里早就恨不得捂嘴偷笑。

嗯,她怎么闻到了一股好浓的酸味儿……

“是见过。”季楚宴依旧语气淡淡,顿了顿,又道:“我是恬恬的男朋友。”

男朋友……

尽管白皓樊早就预料到苏恬刚才那通电话的对象,但是这会儿见到本人,他还是吃了一惊。

居然是他之前曾在餐厅见过的那位。

亏他当时还和人家女友单独出去吃夜宵……

草。

万一产生了什么“绿色”的误会,来一场真人快打,自己怎么可能干得过眼前这位比他高了半头的哥哥。

想到这,白皓樊后知后觉地缩了缩脖子,尴尬地摆手:“哈……上次我就觉得,你们肯定是一对儿……那,我就不打扰了,不打扰了,先走一步。”

白皓樊离开后,苏恬舒了口气。

小醋怡情,大醋伤身。

季楚宴应该没误会吧?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与季楚宴四目相接,他立刻紧了紧搂着她的那只手臂,声音很轻:“怎么了?”

鉴定完毕,没有生气。

“没怎么,就是好饿……”苏恬心里的担忧一下烟消云散,开始揪着季楚宴的大衣口袋娇气地喊饿。

季楚宴的手垂下,改为牵着她朝停车的方位走去,语气无奈:“今天早上没吃早餐已经很不健康了,午餐也没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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