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只是单纯地嘴上功夫深,确认关系之后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地对燕秋山明撩暗撩。刀灵单纯,他认为直白地表达对恋人的倾慕和依恋没什么好丢人的,只是脸皮还是有点薄,在外人面前还是不好意思,但是关起门来只剩他俩,知春在床上是什么模样,那就只有燕秋山见过了。
燕秋山把知春从里到外吃得透透的,他是什么意思,燕秋山不会不清楚。但是今天燕秋山选择性装聋作哑,他把知春翻了个身抱在怀里,胸膛贴着知春的背,决定要好好报一下被撩拨无数次的仇。
他撩开知春的白T,一手捏着他的胸前红点,一手摸进他的裤子里,游走到某个地方,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知春登时就炸毛了:“啊!你......你干什么......嗯......”
“不是问什么时候圆房?”那语气里带着些许顽劣,只有知春能听出来,某个闷骚要整自己,今天怕是不能善终。为了避免被整的太惨,知春立马认怂:“我错了我错了,秋山......老燕......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听到“哥哥”两个字,燕秋山眼神一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另一只手放过了可怜的红点点,来到臀瓣处揉捏起来。怀里的人被弄的哼哼唧唧,又舒服又羞耻,软成了水。
突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惊散了一室旖旎的情欲。知春一僵,燕秋山眼疾手快地帮他拉好衣服和裤子,然后把他抱起来,闪回自己房间,然后一把拍上门,正好听到燕妈妈的嘟囔声:“也不知道两崽子吃了没。”
两少年躲在被窝里,扯过被子蒙着头,面面相觑,活像偷情被抓个现行。
知春面色潮红,眼里还泛着细微的水光,嘴唇微微张开喘气。燕秋山压在他身上,心神一动,低下头夺走他的呼吸。
“唔唔......”知春的手推拒着燕秋山的胸膛,力道像猫,太轻了,反而像在占便宜。他感觉到有个东西顶着他的大腿,又大又硬,不由自主地慌张起来。他抬了抬腿,示意燕秋山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可他磨蹭错了地方,燕秋山不仅没放开他,反而吻的更深,舌头追逐着知春的。
“咚咚咚”,门被燕妈妈敲响了:“吃饭了吗?我买了点东西回来,一会记得吃啊。”
燕秋山总算放过了知春,抬起眼眸,嗓音比平时沙哑:“吃过了,刚刚和知春做了午饭,您工作辛苦,不用担心我们。”
燕妈妈又问:“知春呢?在你房里吗?”
知春的声音染着情欲,拼命克制着用正常的语调说话:“嗯,吃过了......啊!”
原来是燕秋山听他说话起了促狭,在他耳垂处咬了一口。知春用沾染水汽的眸子瞪他,手掐住他的脸往两边扯,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你这急色鬼!”
“好,那我下楼休息了。”燕妈妈自动忽略了他们声音里的不同寻常,脚步声渐远。“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燕秋山的脸被他扯的五官错乱,知春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燕秋山盯着他,那眼神像虎狼盯着兔子。知春还自顾自地笑,燕秋山被他笑的莫名其妙,于是伸出手,准备把他扒光。
“哎......慢点,你准备白日宣‘那什么’?”
燕秋山慢慢吐出两个字:“圆、房。”然后他下了床,把窗帘拉好,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暧昧的明灭。
知春见状,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在心里默默鄙视自己:这下真的惹火烧身了。然后在燕秋山过来脱他衣服的时候,也老实伸出手,去帮对方脱衣服。
很快两人就再次坦诚相见。燕秋山坐在床边,面对面抱着赤裸的知春。循着上次经验,燕秋山面不改色地把刚买的润滑倒在手上,手指伸进知春的小穴,慢慢扩张起来。
知春双腿张开坐在他怀里,一手环着他的脖颈,一手抚摸燕秋山的腹肌转移身后的不适感。燕秋山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好像他喊一疼就能马上停下来一样。
知春“嗯”了一声,有点难受。于是唇贴上燕秋山的唇,舌尖钻进他的口腔,和他交换津液。燕秋山一边扩张一边吮吻,知春觉得酥麻从舌尖蔓延至全身,后穴足够湿软,于是他艰难地把舌头从燕秋山嘴里缩回来,带出一道银丝,温热的气息喷在燕秋山耳侧:“进来。”
燕秋山于是抬起他的臀,把臀肉掰得更开,让粉嫩的小穴对准自己那物,按了下去。
“啊!”知春惊叫一声,楼下妈妈还在午休,于是他忍着,尽量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甬道被进入,被撑开,被填满,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燕秋山又寻到那两片薄唇,温柔地吸吮碾磨,知春被他亲的渐渐放松下来,热情地回应他。
亲吻爱抚间,燕秋山动了动,尝试着抽插。知春溢出细微的呻吟,然后双手紧紧抱住燕秋山,防止自己待会被插得神志不清从他身上掉下来。燕秋山五指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然后五指收紧——
“啊......”知春被捏的羞耻又舒爽。
燕秋山发现,在他房间里做,知春比平时要兴奋和主动。
他开始围着知春最受不了的那点细细密密的律动起来,知春那处好像被羽毛轻轻搔过,麻痒都是轻微的,舒服是舒服,却像缺了些什么。
他亲亲燕秋山的眼睛,直白又羞耻地说:“可以再重一点......啊啊啊......嗯......”
像专门等着他这话似的,燕秋山狠狠地就着那点冲撞,顶的知春软成了水,靠着燕秋山的胸膛才不至于滑下去。
他要靠很大的力气才维持自己不大声呻/吟出来。燕秋山知道他忍得辛苦,于是掰开他的唇,在上面咬了两口后边顶边对他说:“别咬伤自己,我们金属系皮糙肉厚,你可以咬我。”然后把自己的肩膀送到他嘴边。
知春还是顾忌他疼,也不忍辜负恋人这番温柔,于是很有分寸地咬上燕秋山的肩膀,几声喘息和呻吟间或从牙关漏出来。
燕秋山一边用力顶,一边揉着他的臀,知春身子纤细高挑,每个地方的肉都不算多,唯独臀部,像蜜桃一样饱满白皙,摸上去温凉柔软,手感极佳。他手摸上知春的胸膛,那里没有女子的圆润丰满,可知春的乳尖却敏感异常,他轻轻捻着其中的一颗,可怜的小东西前不久还被他掐过,在他指尖慢慢充血变硬,和知春这个人一样,害羞归害羞,一旦放开了,单纯中透露着诱惑。
“呜......”知春被他操地浑身酥软,对另一边的乳尖没有受到应有的照顾而有些难受,他嘟囔着:“那边......也要。”
燕秋山使坏:“哪边?”
“嗯......给我......”
“叫哥哥就给你。”
知春睁开迷离的双眼,含着水汽瞪他:“占我便宜。”
“还要不要了?”燕秋山语气很笃定。
“......哥哥。”这个称呼一出口,知春就回想起自己曾经说过“你我是兄弟,我待你之心不会变”这句话来拒绝燕秋山。没想到昔日“兄弟情深”,今日灵肉交融。思及此,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燕秋山,于是几声“哥哥”又脱口而出。
燕秋山嘴角向上提起,笑意直达眼底。平时难睹面冷之人的笑容,加之此人还是个帅气的少年,笑起来是那种锋利的英俊,于是知春晃了下神,一阵刺痛让他回过神来——燕秋山已经把他压在身下用嘴吸吮他的乳尖,末了还咬了一口。
“嗯......”鼻腔里发出甜腻的呻吟,他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着燕秋山的腰磨蹭,燕秋山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想把他拆吃入腹。
他一边快速操干着身下的人,听着他竭力隐忍的气音,问道:“你男朋友行不行?”
知春早就被他操的浑身发软,指尖发麻了,从脑袋里抽出一丝清明,腹诽道:“你最厉害了.......啊......”
他照顾着知春的前面,同时低下头亲吻知春的眼睛,由抽/插而生出的汗水因着这个动作滴落在知春身上,充满阳刚和朝气。吻毕,知春睁开眼睛瞧瞧他的恋人,觉得他性感极了。
知春感觉燕秋山快要高潮了——他要射之前总是抽插地比之前更狠更用力,像是想要恋人把自己全部容纳进去。果不其然,燕秋山低低喘息了几声,射在了知春的小穴里,知春这才意识到急色的两人根本忘记戴套,这个认知让知春脸颊发烫,一害羞,就射在燕秋山和自己的小腹上。燕秋山把他抱进浴室,仔仔细细地给他清理——在两人的克制下,这次只做了一次,所以后头并没有红肿。洗完澡,燕秋山给知春穿上自己的衣服,“运动”过后心理很满足,身体却很疲乏,两人互相拥着,短暂地睡了个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