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很开心,人间有媳妇熬成婆,搁我这是师父熬出头,小萝卜头终于长成大萝卜,可以独当一面出师了!我终于要恢复以往的逍遥日子了!
开心的我满眼欣慰,看着面前的徒弟们多灌了几壶酒。
这酒冽啊!这酒醇啊!
可我蠢啊!
喝酒喝到徒弟床上,这叫什么事哟!
不用一天,修为强大的我半夜就醒了酒,立刻察觉身体不对劲,酥麻酸软,体内异物感强烈,惊醒一看,浓稠的白灼糊满私处,稍微一动,就有温热的液体流出,身侧躺着闭眼熟睡的三徒弟。
我也不知真睡假睡,都出师的修为了还用睡觉?
捂着脑袋努力回忆细节,无奈除了酥爽的快感一点也不记得。
我都多少年没被算计过了?还是被养大的一颗蛋算计!
心塞。
抽出异物我都没眼看,汩汩白灼哗啦啦从堵住的穴口流出,青着脸打算施法清理,腰就被抱住了。
看吧,果然在装睡!
冷眼看着逆徒可怜巴巴地撒娇,听着钻入耳的“肺腑之言”气得肝痛。
三徒弟跟我说他早生了歹心,欺师灭祖之事日日想夜夜滚,如不一偿宿愿恐生心魔。
生尼玛的心魔,个逆徒知道日师我才会生心魔好吗?!
我自闭了,赶走逆徒默默缩角落抱膝入定,眼神呆滞。
我也想一道雷劈死三徒弟,但是天道不给。
日尼玛的天道,敢情日的不是你哟!
连着十天半个月自闭,几个徒弟察觉不对,其实从他们醉了几日醒来便生了疑心,近几日更是惴惴。
大徒弟在门外忧心忡忡,二徒弟囔囔着修为又涨了师父快来看,三徒弟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四徒弟……四徒弟没来。
介于我不想见人,施了结界堵门,鸟都进不来,别说人了。此刻听到外面的吵闹更加心烦意乱,三徒弟个鸟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嗫喏着说师父是不是还在怪我。
不、然、呢?
难道怪天道?没劈死你不错了。
两个师兄听着不对劲,连忙拉着师弟询问。
三师弟得意洋洋又拼命抑制,嘴角扭曲,如此这般隐晦又暗显张扬地炫耀一番,师父听不得如此诛心的污言秽语,一弹指掀飞师弟,连带着大徒弟二徒弟跌下崖。
师弟犯罪,师兄连坐,只有安静待在屋子里的四师弟没有被牵连。
殃及鱼池的师兄恨得牙痒痒,好呀!他们忍着不敢出手,反倒便宜了三师弟那颗臭鸟蛋,尊师重道懂不懂?长幼有序学没学?
明明是我先来的!拜师也好,想日师也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深陷背德冲击的师父可没闲心安抚暴走的徒弟,我正纳闷,三徒弟怎么会喜欢暴躁的自己?还不惜违背刚理伦常,温温柔柔的女人不香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闷在屋里也想不出,干脆御剑飞行,待在极寒雪原凝固成一座冰雕,暴雪冰雹哐哐砸,又潜入锻烧神魂的魔鬼岩浆,盘腿深思,直到被我硬生生坐出一口洞窑。
深思熟虑后,我得出一个结论,三徒弟想上我一定是女人见得太少。
想想几百年眼前晃悠的只有一个女修,我又只想让徒弟快点出师好摆脱他们,平日只注重修炼进度不关注身心健康,三徒弟肯定是因为发情期到了克制不住,他本体可是货真价实的禽兽啊!
对!一定是这样!没看其他徒弟都很正常吗?平日里一贯尊师重道,比跳脱的三徒弟稳重多了。
反正一定不是我教育方针的错。
越想越对,暗自赞同频频点头,当即拍板定案带三徒弟去见见人世间最最温柔似水的女人,顺便把几个笨徒弟都带上,是时候科普性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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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欠的总要还,要么肉偿,要么肉偿,要么肉偿:-D
女主:你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