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妻金丝蛛与他的孕期黑寡妇蜘蛛老婆的日常--如何勾引到老婆

正文 人妻金丝蛛与他的孕期黑寡妇蜘蛛老婆的日常--如何勾引到老婆

小金丝蛛的亲亲老婆最近烦躁也是有原因的,换谁谁想在事业上升期突然怀孕啊,也怪自家小金丝蛛丈夫夜夜勤勤恳恳耕耘,新婚不久的新鲜感还未褪,不久前又被以各种名义——

“老婆我们试试性交椅吧~”

“老婆今晚在花园里野战吧~”

“老婆今天家里套用完了噢~只能这样了,不会介意吧~”身下的动作却毫不客气,粗胀的肉棒把阴缝撑成大O形,万千蛛丝紧紧地分开吊起妻子两条漂亮的腿,露出层层被操得外翻的熟红肉色。

小金丝蛛表面乖巧地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等老婆回来就把家里浸淫地像个大型性交场,每天从门口勾引老婆到床位,堪称流水线一般熟练。事后又每每体贴地把淫乱的家清理干净,乐此不疲。

可恶!丈夫竟是该死的诱人!

黑寡妇少妇每天起床对着镜子里媚眼如丝,满身吻痕,被操得充血嘟起的下体暗暗地想:下次一定,一定……不搞了……

发过的誓就像隔天干涸在地上的爱液一样廉价——多到不值钱。

不过因为刚怀孕,虫蚜期还是要小心为好,况且!最近真的不想再做了!万一虫卵被老公那罪孽的尺寸顶到了,宝宝肯定也不好受。

虽然刚为人母得不是时候,但还是很期待着孩子的到来啊……女人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难得在平日叱诧职场的冷艳脸上露出温柔的神情来。

可惜沉浸在喜悦中的妻子并没有察觉小金丝蛛丈夫的一日日积攒的阴沉情绪。

小金丝蛛躲在角落里默默织孕妇装,眼底一片落寞。已经,很久,很久没能爬上老婆的床了。老婆好像很在意宝宝呢……很在意……宝宝的营养健康状况……

是要吃掉他吧。是吧……

如果孩子和没用的丈夫之间做取舍,他怎么可能留下来呢?

一想到这,瘦削的双肩忍不住颤抖起来。

咸涩的眼泪拍在刚织好的衣领上,眼前变得模糊起来,就像当初追冷艳的爱人般,常是令人心碎一地——老婆是他睡来的。

当初小金丝蛛对这个在校园里美貌和性格都出了名的火辣的黑寡妇蜘蛛大美人心动了好久,可惜人家当时已经有男朋友了,还甜蜜得很。小金丝蛛得知的那天捧着未送出去的手工纺纱裙哭成个泪人儿。

后边的日子总是盯着心尖尖旁边格外碍眼的男人,恨不得抽一管自己身上杀伤力不大的那丁点毒素,把那该死的男人注死。总在每次大美人和男朋友吵架时暗戳戳地祈祷着赶紧分手。爱是自私重欲的,脑袋一热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只要得到一点青睐,哪怕错了也没关系。

不得不说小金丝蛛以前追起老婆来还是有点绿茶绿茶的。

要联系方式,每次总是在各种大型吵架场合出没,发个信息安慰大美人还不忘说上一句——

“我永远不会反对沅沅,沅沅说什么就是什么!”【自拍】

“这种人怎么有借口伤害我们沅沅呢?沅沅最好了!”【软唧唧的小肚子】

“渣男!沅沅我这就把他戳成蜂窝煤!”【白细尖锐的指掌,掌心画了个小爱心】

最后一次,大美人终于和男朋友闹掰了。小金丝蛛心里简直要吹大喇叭了,激动得一堆腿在地板上蹬得哒哒直响。

谁分手不是个伤心人呢?大美人灌着啤酒打着哭嗝,被刚好“路过”的小蜘蛛抱在怀里哄了又哄,从酒吧哄到二楼的盘丝洞卧房,糊里糊涂地被注了一腿心热淋淋的催情剂,下面一张小嘴被浓腥的精液喂得饱饱的,贪婪地挽留着肉棒,双腿忍不住挂在颠晃着的黑鼓鼓的囊腹两侧,冰凉的黑甲触感叫身下的美人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沅沅下面水好多噢……”小金丝蛛调笑地吻了吻爱人的耳根骨,摸了一手粘腻:“宝贝把我手都喷湿了呢~”

美人儿努力睁大湿漉漉的眼睛,却看不真切眼前人笑眯眯的脸,索性不去想,主动扒开两片蚌肉,倾吐着爱液,邀请着对方进入。

“我干得沅沅爽吗?”小金丝蛛咧开嘴,露出尖尖的幼齿。

“爽……唔唔……”

“唔,这边也要……”美人只管把空虚得晃荡的乳波拼命往前凑,被小蜘蛛珍视宝藏般含住珍珠,牙关辗转间,猩红的舌尖甚至顶了顶顶端微凹陷的乳芯。两只奶子被轮流照顾得很好,被吸得唧唧作响。

性器顶弄了一会儿,小蜘蛛把爱人抱着旋了半圈,啵的一下抽出性器,大量花谷里流泄出的汁水发出诱人的雌性激素香气。小蜘蛛俯下身子,埋头舌尖探入爱人那幽深销魂的小洞里,舌根搅得爱人一片鲜水滋滋作响,灵活的舌头在幽穴里打着转,九浅一深地模仿着性交动作抽插,将蚌肉层缝隙里的汁水都扫荡精光,舌尖甚至顶到那层厚嘟嘟的肉膜,惹得美人儿尖叫一声,骚穴里喷涌出热流。

下腹高昂的肉刃堵在被干得失神,双唇微张的爱人口中,往柔软要命的嘴里操去,顶到喉间又狠抽出来。

一整夜小蜘蛛都在骑着爱人做爱,连在美人昏睡时也不忘把半硬的性器偷偷地塞进去,就这样睡到天亮。

第二天当然是被火辣美人暴揍了一顿……然后又干了个爽。

大美人还得等到恋爱到终程一脚踏入婚姻殿堂时才发觉看起来柔弱可欺的丈夫原来是多么的有心机。

这么繁复的婚纱礼裙没有个一年半载怎么织得完呢?

原来那天开始就是早有预谋!

不过也没办法了,发现事实时早已被小丈夫吃了个通透。

连在狭小的试衣间里换件婚服都被掀起裙摆又操了一遍。

白纱裙底下颠着若隐若现的猩红狰狞的肉棒,在温软的宫口里进进出出。纯白漂亮的裙子被喷溅上混浊的液体,洗也洗不干净——彻底不能穿了。

于是那天婚礼后半部分礼堂被驱散得只剩下新婚夫妻两人,在圣洁的大堂台面上当着古虫族王的神像,新婚妻子的裙子被撩起,露出只穿一根细绳似的蕾丝裤,雪臀浑圆挺翘,被带着银色婚戒的大掌蹂躏着,带着一点冰凉的指戒触感。翘臀在“面点师”精巧的手下变幻成各种形状,掀起一层层雪浪。

穴深处塞着一颗蛋状物,高频率地震动着,邪恶的手指探进贪婪收缩的花穴,将震动的物什顶到最深处,喂进了骚合的逼眼。

新娘子在世纪的钟声中达到了高潮。

小蜘蛛在床上的花样实在太多,只要有老婆在的地方,也能直接从浴室里浑身赤裸地走出来,只穿着围裙也能在老婆在厨房切菜时直接掀开围裙操进去,甚至有一次还在老婆视频会议的时候,偷偷藏在桌底下,把老婆的逼舔得唧唧作响,双腿绷直地夹紧毛绒绒的脑袋,直接喷了坏蛋小丈夫一脸。

所以……能怀孕也是有原因的……

是该死的老公竟然如此有魅力绝不是我贪吃!

——黑寡妇蜘蛛拿着孕检单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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