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宫禁史(NP)--自渎(h)

正文 南宫禁史(NP)--自渎(h)

阿渊低声一下下叫着,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大面积地与斐一相贴,恢复美貌的尾巴也缠在她的腿上。

浴池里的水温舒适,斐一还是因为他冰冷的皮肤打了个冷颤。

“唔……呜、啊……”

鲛人喘起粗气,他又难受了。美丽的头颅低下,不得章法地吸吮斐一的脸,湿漉的白发粘在温软的人类皮肤上。有时亲在唇上,有时亲到眼皮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不会……又发情了吧?”斐一明显感觉到他的鱼尾上有块硬物开始抬头。

阿渊追随本能,把自己挺硬的分身往斐一腿间挤。

“唉。”看来‘斐一’灌的春药的确把鲛人的身体搞坏了,一点刺激就能勾起他的性欲,身体敏感得不像样子。斐一问过御医,长期无法得到宣泄对身体有害,欲火只会不断地积攒。

‘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解决。

斐一躲避着阿渊雨点似的轻吻,抓住他有她小腿那么粗的强壮手臂,说:“阿渊,听话,别乱动。”

她抓紧他的手,包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引导着他握住鱼鳞间雄赳赳挺起的阴茎。隔着鲛人没有温度的手掌,斐一也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肉柱有多急不可待。

“我居然有朝一日要教个美人鱼做这种事。”斐一无奈地嘀咕,深吸一口气,顶着害羞握着阿渊的手上下开始撸动。

“唔?”

“阿渊,下次再难受,就这样做。”小手包着大手,在池中缓慢地移动,撩起片片水花。

阿渊头一次接触这种陌生的悸动,近乎透明的双瞳看着自己在腰间撸动的手,似新奇似不满。凶猛的冲动得到了缓解,但不是以他想要的方式。

他自己的手很凉,不如在斐一身上磨蹭来得温暖柔软,让他尾巴尖都泛着酥麻。

示范了一会,斐一觉得阿渊应该懂了,便松开了手。没想到,她的手指一离开,阿渊也放开了自己鱼尾上的阳具,再次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只比斐一手腕细一点的肉棒顶在斐一的小腹。

“……”

斐一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天,他只一动不动地瞧着她。斐一只好无奈地继续手把手继续教他。好在被灌了春药的阿渊身体敏感,很快就将要到达巅峰。

鲛人心性单纯,毫不忌讳表达自己身体上的舒爽,用能魅惑异性、空谷幽兰般的嗓音发出起起伏伏的低吟。引颈喘息着,喉结如同圆润的琉璃球,在脖子上滑动。

巨大的鱼尾在斐一的腿上越缠越紧,牢牢地束缚住二人。

手下的冰肌玉骨陡然变得烫手起来,斐一想,如果人体的温度和羞耻成正比,这一池温水估计都要被她煮开了。偏偏阿渊喜欢极了她这样亲近,一边享受在她帮助下的自渎,一边再次垂首要含住她的唇瓣。

他的利齿实在太吓人,斐一用空出来的手挡住了他凑上来的妖异容颜。在阿渊生气地呜咽时,踮起脚尖吻住了他冰冷的薄唇。

不带情欲地唇瓣相贴,却奇妙地安抚住了躁动的他。

斐一舔舔唇——冰冰的咸咸的,像海水的味道。

两人交缠的手指,搅乱了一池春水。斐一的动作越来越快,沉迷其中的鲛人发出断断续续的粗喘。

“呜……啊、嗯!”他终于在她的手下得到释放,银白鱼尾紧紧缠住她,在水中射出几束积攒许久的精液。

乳白色的浊液漂在水面,斐一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脸上。她这才意识到,虽然阿渊有鱼尾,但除此之外他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

被压抑已久的渴求被席卷全身的快感一扫而空,从雪白的肌肤到银光闪烁的鱼尾都打了个满足的哆嗦。露在水上的如玉胸膛覆盖一层薄汗,白里透红的鲜艳颜色为他餍足的样子更添了几分妖冶。

斐一不知道他到底学会了没有,但见他好受许多的样子,轻抚上他的侧脸:“不难受了吧,阿渊?”

阿渊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温度更加亲密地传到他湿漉漉的皮肤上。

“阿渊?”手心的脸颊,还有情欲留下的余温。

他露出一个无邪的笑容,学着她的语调,唇齿相碰,像个咿呀学语的孩子。

“啊……阿渊。”

……

贺云霆扶剑走在宫道上。斐一带着来喜去了放鲛人的地方,左思右想,贺云霆还是忍不住前去找她。

斐一那小胳膊小腿,还不够鲛人塞牙缝的。

迎面走来两个穿着官服的男人,一个儒雅,一个高傲。贺云霆眉眼微动,停下脚步与两人打招呼。

儒雅的男子名为林敬文,见到贺云霆,喜上眉梢地恭敬一拱手:“将军!”

贺云霆点点头,“敬文。”

这两人都是贺云霆在西北时的部下,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年少有为之才。林敬文更是与贺家兄妹青梅竹马,幼时便与贺云英定下了婚约。

可惜贺云英被斐一诏进宫做女官,二十五才会放出。林敬文不愿解除婚约,但贺云英固执得像块石头,说不愿意耽误林敬文,逼他退了婚。

妹妹总是一副开朗的模样,但贺云霆知道,她一直心慕清隽的林敬文。

现在林敬文也娶了妻,以云英的性子,决计不可能与他再续前缘了。

“将军,哪有什么将军?我只看到一个侍卫啊!”久违的两人正在寒暄,一旁神态高傲的男子却斜眼瞧着贺云霆,阴阳怪气地说道。

“莫兄……”林敬文为难地看向莫肖,莫肖用鼻子冷冷一哼。贺云霆不卑不亢的样子让他更为恼火,嘟囔道:“软骨头。”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了。

贺云霆握紧腰间的剑,没有说话。

“唉,莫兄他……不懂将军的难处,我替莫兄给将军赔罪了。”林敬文苦笑。

贺云霆目光低垂,“无妨。”

“往日,他明明是最仰慕将军的人,但自从将军……”进宫伴驾。林敬文说了一半,又怕戳到贺云霆的痛楚,收了声。贺云霆进宫的始末鲜少有人知道,他因着与贺家兄妹的关系知道详情,但不明真相的莫肖却以为贺云霆放弃了仕途,自甘堕落做了女皇身边的一个花瓶。

“我与莫兄刚刚拜见过君后,西北大捷,代替将军出征的卫国侯不日便会凯旋。将军一年前大挫敌将,才给了卫国侯趁虚而入一举击溃大军的机会,让他……捡了漏。莫兄也是因此,今日火气才重了些。”

他也未将军打抱不平,但他不会冲动地说出口。

一直静静地听着,像个木头人似的贺云霆这才开口。“敬文。”

“是?”

“不用再叫我将军了。”他望着高耸的宫墙,道。

西北也好,卫国侯也好,听起来都仿若隔世。莫肖说的没错,他不是他们的将军,只是女皇身边的一个侍卫。何必自欺欺人,抓着那一个称呼两个字,假装无事发生过。

说完,贺云霆没有再看林敬文,转身沿着他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林敬文站在暮光中,对着他挺拔的背影,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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