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怕渣攻坏,就怕渣攻帅(NP,肉超香)--我的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H渐入佳境)

正文 不怕渣攻坏,就怕渣攻帅(NP,肉超香)--我的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H渐入佳境)

宋清扬双手扶在沈流风肩头,借着支撑,摆腰提臀徐徐动了起来,他本就生得窄肩细腰、纤瘦修长,这一摆一扭便平添了几分款款风情,与那印度舞姬相比,也不逞多让。

随着起伏摆动,那被巨大完全撑满的肿胀感让宋清扬销魂不已,尤其是那皮肉摩擦时带来的快感,灼热滚烫又酥麻,一波接着一波,逐层积累,宛如浑身过电,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大声呻吟再做不出别的反应。

比起满脸潮红、呻吟不已的宋清扬,沈流风倒显得平静多了,软肉摩擦吸咬的紧致感虽令他呼吸加重,但终究还是动得太慢了,宛如隔靴搔痒,不能尽兴。

于是,沈流风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掐住宋清扬的腰肢,将他快速托举起来,又重重摁下,如此反复,竟一次快过一次,皮肉剧烈相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

那灭顶的快感令宋清扬双目失神、浑身无力,只得任其操控,随波逐流,不由发出更加销魂的呻吟,在封闭的浴室中四处回荡。

突然,宋清扬浑身紧绷,头向后仰,他闭紧双目、眼皮微颤,将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继而红唇大张,发出一声按耐不住的尖叫,柔软的腰肢折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同时喷出一道白浊,全溅在沈流风健硕整齐的腹肌之上,显得异常淫靡。

沈流风动作不停,额头上开始慢慢沁出细密的汗珠,他鼻息沉重,呼出的热气仿若新添的柴火,一下子点燃宋清扬细嫩的肌肤,浑身上下白里透红,娇艳无比。

可即便如此,沈流风仍觉得差了那么一点火候,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宋清扬一把抱起,放倒在浴池中央。

等宋清扬回过神时,已经仰躺在光滑湿润的瓷砖上,两人交合的部位仍旧吸咬在一起,他听见沈流风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声音道:“乖,把腿抱住。”

那声音极富磁性,又带着一股子克制压抑的情欲,对宋清扬来说比什么催情圣药都要管用,他光是听声音身子就酥了半边,自然对沈流风言听计从。

只见宋清扬双腿大张,形成一个“M”形,然后双手紧紧抱住大腿,好方便沈流风纵横驰骋。

这下终于没了阻碍,沈流风开始发狠般摆胯顶弄,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反复研磨刺激,仿佛每一下都顶到宋清扬心坎里,撞得他心肝直颤,宛如置身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一时被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啊……啊……流风……流风……太快了……我……我要受不住了……”宋清扬忍不住尖叫出声。

沈流风只当他是在夸奖自己技术高超,对此充耳不闻,继续发狠顶弄,那张弛有力的腹肌随着原始的律动,规律地收缩舒展,透着野性的霸道与蛮横,根本不容拒绝。

宋清扬本就生得单薄纤瘦,在沈流风愈发凶狠的撞击下,平坦的小腹上竟能看到一处小山丘似的凸起,那略显狰狞的凸起随着沈流风的动作时隐时现。

“啊……不要……那里太深了……唔……我要……我要去了……”被迫承受的宋清扬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继而身子一抖,又射出一道白浊,一半溅在沈流风身上,一半落在他自己胸上。

沈流风瞧他这么快又泄了身子,便起了坏心思,一边拼命撞着他的敏感点,一边凑近他耳旁嘲笑道:“怎么,这就交代了?先前勾我时那点倔强哪去了?”

宋清扬只觉后穴又酥又麻,又痛又爽,此时也顾不得什么面子,连声服软道:“你……啊……别……不要撞那里……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错了?错哪了?”沈流风明知故问道。

“我……我就不该勾你……啊……别……真的不要了……”宋清扬泪眼朦胧,继续服软道。

沈流风吻了吻他眼角的泪水,又掐了一把宋清扬的细腰,坏笑道:“不,你错在平时缺少锻炼,得趁现在多锻炼锻炼。”

宋清扬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沈流风这家伙委实太记仇了。

接连泄了三次的宋清扬终于招架不住了,抱住大腿的手早就酸软得使不上一丁点儿劲,他双手垂在身侧连声求饶道:“我不行了,真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

沈流风听他求饶,非但不停,反而继续加快速度,使劲横冲直撞,他一边用力一边坏笑道:“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就不行了?”

说完,沈流风开始低头亲吻宋清扬的耳垂,他舌尖一舔,将那块嫩肉卷入口中,再用牙齿轻轻嗫咬,另一只手抚上宋清扬胸膛一侧的红樱,时而细细揉捏,时而用指甲刮擦刺激,不消片刻,宋清扬便有了感觉,刚刚还萎靡不振的小兄弟,竟又重振旗鼓,立了起来。

感受到身下的异样,沈流风一把握住那根挺立,用手指上下摩挲道:“看,这不是又行了?”

宋清扬心中暗道不好:真是造孽!自己的身体也太敏感了!

有句话叫,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

更何况,宋清扬的敏感点早就被沈流风拿捏得死死的,这会儿落到他手里,也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乖乖就范。

于是,宋清扬干脆一咬牙豁出去了,他双腿交叉夹住沈流风后劲十足的公狗腰,继续迎合新一轮的狂轰乱炸,真是痛并快乐着。

等到沈流风终于一声闷哼发泄出来时,宋清扬已经喊得嗓子都哑了,嘴唇也被啃破了皮,红肿不堪,最难受的还是菊花,做到最后已经只剩下火辣辣的疼了,真是腰酸背痛,四肢无力,连抬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清扬仰躺在浴池中央,目光呆滞地凝视着头顶的浴灯,真是悔到肠子都青了,沈流风这家伙绝对是属狗,还是一条精力旺盛的疯狗!

快活过后的沈流风心情极好,他爱怜地吻了吻宋清扬的头顶的湿发,那疲软的玉茎还未抽出,仿佛依旧贪恋着那紧致小穴的温暖包裹。

宋清扬哑着嗓子佯怒道:“还不给我起开!”

“哟,还有力气发脾气?看样子,我还不够努力,要不,咱们继续?”沈流风看他那样子,活像个张牙舞爪、软糯可欺的小奶猫,根本毫无威慑力。

沈流风话音刚落,插在宋清扬后穴里疲软的玉茎似有所感般,蠢蠢欲动起来,隐隐有重新复苏的迹象。

还继续?可饶了他吧,昨晚的折腾加上刚刚的激战,再做下去真的要菊花残,满地伤了。

宋清扬抬起酸软的右腿去替压在自己身上的沈流风,怒骂道:“滚!”

谁知这一脚下去踢得不痛不痒,却带动他的菊花一阵收缩,在层层嫩肉的蠕动绞咬下,沈流风的小兄弟又硬了。

那巨大的肿胀感令宋清扬脑海中警铃大作,他又立马改口求饶道:“你不是说我乖的话,会有奖励,现在我也不要什么别的奖励了,只求你饶了我这次。”

沈流风看他变脸比翻书还快,不由得啧啧然道:“男人可真是善变。”

不过,提到奖励,沈流风可舍不得取消,毕竟,他还未玩尽兴,又怎会轻易放过这个自己爽过就翻脸不认人的小妖精呢?

但他并不介意逗一逗宋清扬,他一边装作沉思的样子,一边欣赏宋清扬如猫儿一般殷切期盼的眼神,最终坏笑道:“那你叫声好哥哥,我就退出去。”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只要他肯放过自己,别说叫他好哥哥了,就是叫爸爸,宋清扬也愿意。

宋清扬一听,立马从善如流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说完,他又怕沈流风反悔,还伸出双手摇了摇他的手臂,眨着细长的狐狸眼道:“好不好嘛,我的好哥哥?”

沈流风对此颇为受用,决定先暂时放他一马,让他稍微喘口气,毕竟,等会儿还有新的花样,恐怕够他受的。

宋清扬没想到,沈流风如此好说话,竟真的退了出去,因交合处绞咬得太紧,玉茎抽出时拉扯着里面的层层嫩肉一齐翻卷,那滋味真是有够销魂。

后穴里头的精液没了玉茎的阻碍,一股脑儿全流了出来,红肿的菊花一张一缩,直将小嘴里的精华都吐干净了,才肯罢休。

沈流风站起身来去取浴巾,胯下硬物又粗又长,随着走动一齐晃动,粗紫的血管根根暴起,即便围上浴巾,也难掩其狰狞模样,他望了一眼躺下浴池中央一动不动、闭目养神的宋清扬道:“我去去就回。”

回应他的是无声的空气,惫懒的宋清扬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宛如陷入熟睡,沈流风笑得无奈,心道:真是个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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