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柳(男女通吃np)--10.我之蜜糖(何遇h)

正文 柳(男女通吃np)--10.我之蜜糖(何遇h)

在柳喘着气高潮以后,何遇充满爱怜地摸着她的脸,看起来并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她低头看着他把仍然没有软下来的硬物拔出自己的身体,带着肉穴内部微微翻开,露出内里鲜红的媚色。

这个男人同过去无疑没有任何改变。他其实并不重欲,若是真要比较的话显然是柳更贪欢一些——性交对他来说似乎只是证明自己主导权的方式,否则他也不会经常看着柳高潮就结束一场性事。击溃她的防线,让她崩溃成碎片,这给他的快感远大于肉欲。

本以为这场性事已经结束了,休息室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一张和何遇有几分相似的稚嫩少年脸蛋。少年看着被何遇完全压制住的柳,目光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裸露出来的肌肤,在她大大张开的腿间停留了很久很久,仿佛要用目光吸去每一滴她的汁液一样。随即少年稚嫩清纯的容颜就被小恶魔似的笑容破坏了,显得邪气又色气。

“我是该叫你嫂嫂呢?还是……阿玉?”

终于还是来了,这个比何遇还更令她头疼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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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少年清秀漂亮的脸和何遇相似,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少年左眼下方那颗妖娆的泪痣,抹掉了他属于少年的清纯感,让被他自上而下投下的阴影所笼罩住的她神情一滞。

“啊呀,忘掉了呢。嫂嫂可是第一次仔细打量我的脸呀。”少年嬉皮笑脸,语气欢快,“怎么样,我的脸比哥哥的好看吗?嫂嫂更喜欢我的脸吗?”

她连忙低下头,何遇绝对不会希望她同他的弟弟扯上什么关系,这丝惶恐让她的声音都带上了颤抖:“没……有。你快放开我,你哥哥快要回来了。”

“喔,是这样吗?”少年闻言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一只手反而摸着她耳侧的肌肤,故意引起她敏感的颤栗,“可是这样有什么关系吗?我和嫂嫂也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还是说,嫂嫂心里想的,和我心里所想的……是一样的呢?”

少年调皮的舌头轻轻勾住她的耳垂,吮吸时发出啧啧的水声,在她耳畔环绕着,让她莫名地面红耳赤起来,伸出手推着他:“……别这样。”

少年闻言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倒是用舌头扫过她的耳后,那里抹了何遇最爱的白玉兰香,气味萦绕在他鼻尖,挥之不去。他生了些许恶趣味:“那我要嫂嫂叫我的名字。”

她无奈,只得把他当个小辈,当做孩子,妥协道:“何绪。”

他果然依照约定放开了她的耳垂,那里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带着难以逃避的色情滋味。但他的手却依然没有解开禁锢着她身体的桎梏:“嫂嫂不要叫大名嘛,试着像称呼哥哥一样称呼我如何?”

实在是太难堪了。分明自己应当顺从的对象并非眼前这个人,但他的面貌也好、神情也好,和过去她少女时代初次见到的何遇实在是太相似了,那是她整个生命中,最先心动的存在,而尽管这存在如今已经变成了禁锢她的牢笼,她似乎也不应该只因为相像就和他的弟弟过分亲密。何况……难道这对兄弟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让她失去所有期待吗?

她眼神闪烁,但依然顺从地软下声来,娇娇地唤他:“阿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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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少年看着被何遇压制住的她,转换出天真单纯的神情,感叹着,“嫂嫂你还真是流了不少水啊。”

何遇看着何绪的脸,没有动作,而何绪则是自顾自走到两人面前,伸出食指抵在了因为肉棒刚刚抽离而饥渴开合着的蚌肉上,指尖处一片湿滑温软,何遇并没有射精,所以鼻尖都是她鲜甜的气味。何绪拨弄着两片被操干到靡红色的艳肉,语气欢快得像是看见糖果的小孩:“嫂嫂这里还真是很喜欢被大肉棒插入呢,我都看见了哟,粉红色的小穴很快就被哥哥的肉棒变成了鲜红色呢……而且嫂嫂的身体,无论哪里都很好看哦,脸也是,胸部也是,就连小穴这里……”他故意用指尖戳了戳顶端挺立的花珠,高潮后敏感的身体遭遇过度的刺激,让柳反射性扭动起身体想要逃离,可惜的是被何遇压制得死死的,只能任由这对兄弟亵玩,听着何绪羞辱的话语:“明明嫂嫂是这么喜欢肉棒呢,没有肉棒的话恐怕一天都活不下去吧?为什么还会想要逃离我们呢?难道是……”他纤细修长的手指借着甬道内蜜汁的润滑猛地插入其中,指尖抵住她最为敏感的弱点,声音像唱歌一样动听迷人:“嫂嫂觉得两个人的肉棒,还不够?所以才要专门跑到这里来,男人的肉棒也好,女人的舌头跟手指也好,嫂嫂全部都想要得不得了吧?这就是嫂嫂想要的东西吧?”

他的语调简直是在模仿塞伯暹教堂的唱诗班——每个字眼都粗鄙,透着侮辱的含义,却硬是用稚童般不谙世事的声音来吐出。虽然言语刺得人羞愧难当,他的手指却依旧温和抚摸着他所熟悉的地方,亵玩着蚌肉,不错过她的每一丝微妙的表情变化。

“你不该到这里来……”柳喘了好久的气,才尽力从嗓子眼里面挤出来这句话,“你们已经不能威胁我了,这里是伊利妲,不是九龙。”

何遇此时才出声:“你是‘盘’的夫人,就是主母。既然为主母,就该跟着我们回去。”

柳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但眉头随之锁起来:“我什么时候变成主母了?或者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何家的夫人?”她的手指慢慢缠绵般勾上何遇的领子,猛地一拉,眼睛却看向何绪:“我的丈夫,是你们兄弟中的哪一个呢?”

“从一开始你们用那种手段的时候,就没想过把我当做什么夫人吧。‘盘’总会有一个主母,但绝不会是出身九龙城寨的妓女。”

何遇放松了对她的牵制,柳也缓缓扣上胸前的盘扣,将旗袍的下摆放下,盖住了那双修长柔滑的腿,正襟危坐,原本交欢露出的大片胸前风光被水滴形镂空的高领取代,她所露出的就只剩下喉头一点雪白。听见她的说辞,何遇紧紧盯着她的脸,尝试找出些许动摇的痕迹,而何绪看上去就像完全没听见她的话一样,随着她大块裸露的皮肤覆盖上了衣料,他的视线就只会在她的旗袍开叉处和喉头反复移动。

“但你来了‘盘’以后,我令下面人都对你以礼相待,给的是大夫人的待遇,尊的是主母的气度……你是有动摇的,不是吗?”何遇声音变小了些许,“你还说过你爱着我。”

实在不能怪柳不给何遇面子,只是他这样的说辞无疑像个刚刚坠入爱河的愣头青一样可怜可笑。

她顺从着心意地嗤笑出声,何遇仿佛被那笑声刺中一样皱紧眉头。“是大夫人、是主母又如何?下面人因为你的命令,肯把我当个人来瞧,可你好好想想,你自己有把我当个人来瞧吗?或者说,你们俩兄弟,有想过我其实是个人吗?我只是个会说话会动弹的玩具吧,唯一的职能就是用下面的嘴装着你们的东西……而你居然还想着要我爱你?人轻轻动一下手指就可以捏死蚂蚁,而你一手捏着蚂蚁的命,一手给它喂着糖水,你居然想着让蚂蚁爱上你?”

“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不重要,我本来也不在乎那家伙的死活。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母亲。那时候她都已经把我卖进妓院了,你找到我,买下我,我都认了,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你要杀了早已和我断绝关系的妈妈。”

杀死母亲的人是与自己最亲密的、掌控自己一切的男人,当初得知时她也是不可置信,却也有了然。他带着疼爱和温柔的面具,床上却总是暴露出他病态的控制欲和掌控欲——何家的两个男人,都是如此,而何遇最令她厌恶的地方,不是和何绪如出一辙的病态,而是他虽然知道自己的病态,却偏要想尽办法在她面前隐藏起来,偏要和她虚与委蛇,偏要看着她这个一切都被他所毁掉的女人如他计划的那样爱上他,失去自我,他才能满意吗?

“过去的我被你所制肘,但如今这里不是九龙湾,我便明了地告诉你——我可以给你身体,唯独不会给你以爱。你所期望的那些浪漫的情节桥段,譬如日久生情,譬如真心流露,通通都不会发生。我不会回九龙了,我更不会回到‘盘’,你大可以杀死我,但那样的代价也不会很轻松。”

“主人想听我诉说爱意,所以当时我为了自保便只能照做。若你相信了,也可以继续下去,因为那是你想吃下去的蜜糖,我没法保证里面是不是裹着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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